本文系真实案件,资料来源: 百科词条——《马崇华》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
"马崇华,这些药是治病的还是害命的?"
"杨医生,这你就不懂了,药就跟我的猎枪一样,全看用在谁身上。"
"这是什么意思?"
"你在太平间干了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有些活人,不如死了值钱......"
"那也是人命啊......"
"在我眼里,命也是买卖,谈好价钱就行。"
01
二零一六年三月,陕北。
山风裹挟着黄土,呼啸着掠过刘家沟村斑驳的土坯墙。
村头的祖坟依山而立,一排排的坟头按照辈分整齐排列。
刘增平站在村口,望着远处祖坟旁那座孤零零的新坟,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愧疚。
"三叔,你等着,我一定给你找个媳妇。"
他的声音被风吹散,飘向远方。
在这片黄土高原上,一个不成家的男人,连死后都不能入祖坟。
村里的老人常说,单身汉死后是孤魂野鬼,找个"阴婚"才能入土为安。
刘增平转身望向村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坚决。
"五万,不,就是十万我也得给三叔找个媳妇。"
02
与此同时,甘肃宁县。
马崇华从监狱大门里走出来,深深吸了一口气。
"终于出来了。"
他摸了摸腰间,那里曾经别着一把猎枪,是他最得意的武器。
监狱里的八年,让他学会了更多东西。
"现在的生意,可比打猎赚钱多了。"
他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屈家村街口,杨沛森正倚在一辆面包车旁抽烟。
"马哥,这些年你受苦了。"
马崇华接过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
"在里面我可没闲着,学了不少新本事。"
"什么本事?"
"帮人说媒。"马崇华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不过不是给活人说。"
杨沛森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你是说......"
"对,陕北那边,死了人还要娶媳妇,一具尸体少说也值个三四万。"
"这......"杨沛森有些犹豫。
"你在医院太平间工作,多方便。"马崇华拍了拍他的肩膀,"咱们合作,保准发财。"
就在这时,马崇华的手机响了。
是刘增平打来的电话。
"马先生,听说您能帮忙找阴婚?我三叔去世了,家里想......"
马崇华嘴角的笑意更深。
"放心,包在我身上。"
挂了电话,他眯起眼睛。
"杨老弟,生意上门了。"
马崇华掏出一张医院的处方单,上面写着几个醒目的药名:盐酸异丙嗪、盐酸氯丙嗪......"这些,就是我的新猎枪。"
03
彭原乡鄢旗坳村。
春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村边的泥土路上泥泞不堪。
孙秀琴搀扶着刘彩霞走出家门,两人都打着年久失修的黑伞。
"大妹子,你说那个马先生靠谱不?"孙秀琴望着女儿呆滞的眼神,心里不安。
"那可不,人家开的可是红色桑塔纳,一看就不是骗子。"邻居王婶凑过来。
刘彩霞忽然指着远处:"妈,有车来了。"
一辆红色桑塔纳缓缓驶来,溅起路边的泥水。
马崇华从车上下来,举着把黑伞。
"孙大姐,这雨天我特意来接彩霞,看我们多有诚意。"
他从口袋里掏出两沓钱。
"这是两千块彩礼,等见了面若是合适,还有八千补上。"
孙秀琴接过钱,手有些发抖。
"彩霞,上车吧,带你去见个好人家。"马崇华笑得格外和气。
04
车子驶向米桥乡。
"叔叔,我们去哪啊?"刘彩霞两眼发直地问。
"去镇上照相,见你对象前要拍张好看的照片。"
马崇华从后视镜打量着刘彩霞。
"彩霞啊,叔给你准备了一些药,吃了才精神。"
他从包里掏出几片药和一支针剂。
刘彩霞乖乖吃下药片。
车子拐进一条偏僻的山路,停在一个荒废的窑洞前。
"彩霞,这里光线好,我们先照相。"
马崇华搀扶着已经开始昏昏欲睡的刘彩霞走进窑洞。
昏暗的窑洞里,他掏出针管。
刘彩霞最后看到的,是一道银光闪过。
四个小时后,杨沛森驾驶着灵车,载着一具裹在白布里的尸体,驶向陕北的夜色中。
车厢里,马崇华正在打电话。
"刘老板,货已经准备好了,您先付两万定金......"
马崇华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写着:镇原县中原乡,安福荣,51岁,精神病人,无家属。"这个更好办。"
05
镇原县新城街。
安福荣蜷缩在街角的长椅上,身上的破棉袄沾满灰尘。
"福荣姐,这位是马先生,说要给你介绍个好对象。"安文泰陪着笑脸说。
马崇华端详着安福荣。
病得不轻,更好。
"福荣,跟我走吧,带你去买新衣服。"
安福荣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马崇华笑得灿烂,"还给你找了个有钱人家。"
他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红钞。
"这是四千五,给安哥的辛苦费。"
"这是两千,给杜永侠介绍的钱。"
安福荣呆呆地看着钱,眼里有泪光闪动。
"我...我终于可以嫁人了?"
06
废弃的窑洞里。
马崇华熟练地准备针剂。
这次的剂量要大一些,上次用得太小,浪费了时间。
"福荣,先打一针,消消炎。"
安福荣乖顺地伸出胳膊。
针尖刺入皮肤的那一刻,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不...不要..."
但已经来不及了。
药物很快发挥了作用。
马崇华看着地上的尸体,拨通了陈再考的电话。
"四万二,一口价,要得起就赶紧来提货。"
凌晨三点。
杨沛森驾驶着面包车,载着马崇华和陈再考。
车厢里,一具裹着白布的尸体。
"前面有警察。"陈再考突然说。
马崇华的脸色变了。
"继续开,不要紧张。"
车子驶近检查站。
警灯刺眼的红光中,十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围了上来。
"马崇华,你被捕了!"
值班民警打开档案袋,里面赫然是两张尸检报告,而在报告的末尾,醒目地写着"他杀"二字。
07
庆阳市看守所提审室。
马崇华盯着桌面上的两张照片。
一张是刘彩霞的遗照,另一张是安福荣生前的身份证照。
"我是在帮她们。"他嘴角挂着冷笑,"她们活着也是受罪。"
审讯员将笔录推到他面前。
"你以介绍对象为名,用药物致二人死亡,再将尸体出售牟利,是这样吗?"
马崇华沉默了许久。
"我就是个中间人,买卖自愿。"
"她们的命就值那几万块钱?"审讯员声音提高。
马崇华抬起头,眼神空洞。
"在农村,活人都不值钱,何况是死人。"
08
二零二一年二月八日,阴。
庆阳市中级人民法院。
"司法警察,准备执行!"
马崇华被带到法警队伍中间。
行刑前,他要求见最后一面亲属。
没有人来。
法警宣读最后的判决书:
"罪犯马崇华,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行刑室门口。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马崇华摇摇头,眼神依旧平静。
"我这一辈子,给活人说媒没赚到钱,给死人说媒倒是发了笔财。"
"可惜啊,命不长。"
行刑室的门,缓缓关上。
窗外,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春雨。
陕北,刘家沟村。
刘增平站在三叔的坟前。
"三叔,对不起,害了两条人命,就为了这个迷信。"
他跪下来,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从此,刘家沟村再也没有人提起"阴婚"二字。
(注:本篇包含虚构创作,内容为版权方所有;文中姓名均为化名,图/源自网络,侵权请联系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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