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姜乔楚霖》、《司嫣谢暮》、《司萱谢岐》、《司怡谢垣》
靖国,腊月二十八。
正是天寒地冻的日子。
司萱洗完上午的最后一件衣裳,还没来得及擦干早已冻得青紫麻木的手便听浣衣局的嬷嬷冲她唤道,“司萱,快,侯府来人接你了!”
她怔愣在原地。
侯府,多么熟悉又陌生的两个字。
她曾在侯府做了十五年的千金小姐,却在三年前被告知自己是个假的。
是当年接生的嬷嬷怀了私心,将自己的孩子与真的侯府千金调了包,又在临死前良心发现,说出了真相。
司萱清楚记得那一日侯爷夫妇与真千金司鸢相认时有多激动,她们相拥而泣,又哭又笑,而她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地看着,不明白自己唤了十五年的爹娘,怎么就突然不是自己的爹娘了。
许是看出了她的失落,司侯爷向她保证,说她依旧是侯府的千金,甚至还让司鸢唤她做姐姐,就连司夫人也说,他们还是会把她当做亲生女儿一样去疼爱。
▼荃文:青丝悦读
等司萱一走,徐斯言就问谢岐:“看上谁了?”
谢岐反问道:“你觉得是谁?你呢,一个都看不上?”
徐斯言分外平静道:“我看上了哪位,你又不是不清楚。”
谢岐耸耸肩,没有言语。只是跟旁边的人玩得火热。
没过多久,顾越口袋里就出现了一枝玫瑰,他看着谢岐说:“你不会是把花送给我了吧?”
谢岐笑了:“不可以?”
吴茹顿了顿,很快就明白谢岐的意思了:他谁都不好得罪,干脆就把花送给了同性。而沈母的心思,他是半点没透露。沈母是绝对有自己看上的几个的,肯定也事先跟谢岐支过声。
她有些庆幸,自己还好没把花给出去。原本她也生出几分动心,跟谢岐聊一聊认识认识的。
顾越道:“谢岐哥,就没有见过你这样坑兄弟的。”
顾越也不是白白就这样受委屈,他很快就进行了反击,开始给谢岐灌醉。之后更是划拳,让输了的女人跟他喝交杯酒。
异性之间那点暧昧游戏,总是让人百玩不厌。
谢岐却一直拒绝,反而往旁边移了一步,跟顾越道:“怎么你又开始欺负人家小姑娘了?人家可不愿意跟我喝交杯酒。”
……分明是他自己不愿意。
不过倒是给了对方台阶下,场面不至于难看。
谢岐最后真的喝多了,但时时刻刻注意没有往女人那边倒,最后是他的助理扛着他出去的。
而谢岐的车子上,还坐着司萱,他一上去,就把头靠在司萱身上了。
司萱说,“怎么后面听说你那朵花是给顾越了?”
谢岐嘲道:“谁给他啊?”
司萱说:“那给谁了?”
谢岐笑了笑,说:“奈音姐,你摸摸我的口袋。”
司萱便伸手过去,结果就在他的口袋里,发现一束花柄折了的玫瑰花。已经七零八落,狼狈不堪了。
“还想看我送人,他们就是在做梦,我早就有主了,我安分守己的很。”谢岐闭着眼睛靠在她肩膀上,一只手扶着她另一侧肩膀,说,“谁我都不会送的,我就只想送给你。”
司萱沉默了很久很久,才开口道:“你似乎还觉得自己挺了不起。”
“我可没让别人占我半点便宜,我跟所有女人都离得远远的。”谢岐喝多了,挺傲娇,这语气还蛮自豪。
司萱说:“你喝多了。”
“你要是有玫瑰花,你会偷偷送给我吗?”谢岐忽然问了一句。
这却把司萱给问倒了。
她要是有花,会送给谢岐吗?
应该不会,她不会把花给送出去。
她轻轻理着谢岐的刘海,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知道我为什么要把花留着吗?因为我只要转念一想,要是你有花,并且把花偷偷留给我,我应该会很开愉悦。所以我就把花留着了,你总不至于,一点开心都感觉不到吧?”谢岐认真的反问道。
从司萱的角度看去,他五官分明,眼睛闭着,看上去似乎有些疲倦,像是睡着了。
她没有说话。
谢岐睁开眼睛看了她一会儿,再往她凑了些,鼻尖正好顶着她耳垂。他在她耳边,声音很轻,再次开口问:“奈音姐,我留着玫瑰,你有没有一点高兴?”
他声音沙哑了一点,像是恳求,穷追不舍道:“有一点点就行。”
司萱妥协了,认真的说:“有,有一些高兴的。我没有想到你会留着。”
谢岐说:“吴茹好看,但是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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