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
本文系真实案件，资料来源： 大案纪实｜让人感叹的18年前奸杀案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
"刚子哥，你猜我报考了哪所大学？"
"你这丫头神神秘秘的，肯定是清华北大。"
"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行，明天县城见。"
"好，明天见。"
少女骑车离去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01
一九九七年六月八日晚十一点二十三分。
夜色中的河南小县城笼罩在一片闷热之中。
杨建国和夏梦婷并排骑着自行车，沿着通往乡下的土路缓缓前行。
路边的杨树在夜风中沙沙作响，远处蛙声一片。
"刚子哥，你猜我报考了哪所大学？"夏梦婷突然停下车，转过头看着杨建国，月光下她的脸泛着红晕。
"那还用说，肯定是全国前十的名校呗，你可是我们班的第一名。"杨建国笑着说。
夏梦婷摇摇头，眼里闪着狡黠的光："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今天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乌黑的短发微微飘动，整个人在月色下显得格外动人。
"明天一起去县城玩吧？"夏梦婷又说。
"好啊。"杨建国答应着，目送夏梦婷的背影消失在村口的暗影里。
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夏梦婷。
02
第二天清晨，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刚刚入睡的杨建国。
门外站着两个警察，其中一个是县刑警队长牛德水。
"跟我们走一趟。"牛队长冷冷地说。
杨建国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跟着上了警车。
车开出村子时，他才发现整个村子都被警察包围了。
警车驶入县城公安局，杨建国被带进一间审讯室。
"你老实交代，昨晚和夏梦婷分开后去了哪里？"牛队长的眼神锐利如鹰隼。
"回家看世界杯了啊，我妈和奶奶都可以作证。"杨建国有些困惑，"出什么事了吗？"
"夏梦婷失踪了。"牛队长冷冷地说，"你是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
杨建国只觉得头上被人重重地砸了一下，整个人都懵了。
03
"什么叫失踪了？怎么可能？"杨建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仅是失踪。"牛队长死死盯着他，"我们怀疑她已经遇害了。"
杨建国只觉得浑身发冷。
牛队长拿出一张照片："这是夏梦婷的房间，床铺被人点火烧了，现场有打斗痕迹，我们在床单上提取到了血迹和精液。"
照片上，凌乱的房间中央，一张烧焦的床铺触目惊心。
"你们怀疑是我？"杨建国终于明白了过来，"不可能！我和婷婷从小一起长大，我怎么可能伤害她！"
"感情纠纷往往是最容易出人命的。"牛队长说，"你对她有想法吧？"
04
杨建国握紧了拳头，想起一个月前的事。
那天放学路上，夏梦婷突然说："刚子哥，这个月总觉得有人在跟踪我。"
"跟踪你？谁啊？"杨建国问。
"不知道，好像总有个人影在我家围墙外徘徊。"夏梦婷有些害怕地说。
"你告诉你妈了吗？"
"我妈整天打麻将，根本不管我。"
次日，杨建国特意去找夏梦婷的母亲："阿姨，婷婷说有人在家门口转悠，你这两天别打牌了吧。"
"哎呀，小刚子，你别瞎操心了，那肯定是婷婷胡思乱想。"她挥挥手，继续打牌。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跟踪的人影究竟是谁？
【牛队长正要继续审讯，一名警员急匆匆地跑进来："牛队，在夏梦婷床底下，发现了一个上锁的笔记本，好像是她的日记..."】
05
牛队长快步走出审讯室，只剩下杨建国一个人坐在冰冷的铁椅上。
阳光透过铁窗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道阴影。
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和夏梦婷相处的点点滴滴。
从上初中开始，每天清晨他都会骑车去夏梦婷家门口等她，一起去学校。
"刚子哥，等一下，我马上就好！"夏梦婷总是一边系着马尾辫一边跑出来。
六年如一日，从未间断。
牛队长重新走进审讯室，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笔记本。
"这是夏梦婷的日记，我们已经打开了。"牛队长说，"最后一篇写于昨天下午。"
06
"六月八日，阴。"牛队长念道，"高考终于结束了，我却一点都不轻松。爸爸还在部队，妈妈整天打麻将，我总觉得最近有人在跟踪我，但是没人相信。刚子哥说要考警官大学，其实我也..."
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
"这印证了你们确实关系不一般。"牛队长合上日记本，"但也说明她最近确实遇到了麻烦。作为每天接送她的人，你应该最清楚是谁在跟踪她吧？"
"我真的不知道。"杨建国急道，"如果早知道是真的，我一定会..."
话未说完，又一名警员冲了进来。
"报告！在夏梦婷家隔壁发现了可疑人员！"
07
那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浑身散发着恶臭。
据邻居反映，这个叫李福的老头有前科，曾因猥亵儿童被判过刑，保外就医后独居在村里。
"村里人都知道他经常偷看女人洗澡，还偷内衣。"邻居们说。
"有人看见他总是盯着夏梦婷看。"
李福被带到审讯室时，杨建国仔细打量着这个猥琐的老头。
"我承认我有问题，但我没杀人。"李福颤抖着说，"我这身体，连路都走不稳，怎么可能翻墙？"
医生很快证实，李福确实患有严重关节炎，根本无法奔跑和攀爬。
08
就在这时，又一个重要线索浮出水面。
"夏梦婷的母亲有个情人！"有人举报说。
那是个叫黄三的男人，常年混迹于村里的麻将馆，靠勾搭寡妇过活。
"我怀疑夏梦婷可能发现了他们的奸情。"举报人说。
黄三很快被抓获，但他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案情陷入僵局。
七天后，杨建国被释放。
血型鉴定结果显示，他与案发现场的精液血型不符。
但是，一个平静的高中生活却彻底被打碎了。
【一个月后，县城工地挖出一具高度腐烂的女尸，身上穿着白色连衣裙，所有人都以为找到了夏梦婷，然而DNA比对结果却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09
女尸身份很快确认，是邻县一个半年前失踪的女孩。
这个发现让案情出现了新的转机。
"你们看这两起案件的共同点。"牛队长指着白板，"都是年轻女性，都是夜间作案，都有性侵痕迹。"
"会不会是同一个凶手？"年轻警员问道。
"很有可能。"牛队长说，"但最奇怪的是，为什么只有夏梦婷的尸体找不到？"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办案人员。
渐渐地，夏梦婷案成了悬案。
10
时光飞逝，一晃十八年。
杨建国从警校毕业后执意回到县城当警察，一步步升到了刑警队长。
牛队长退休那天，把一个厚厚的档案袋交给他。
"这是夏梦婷案的全部资料，我知道你一直没放弃。"
杨建国接过档案，手微微发抖。
十八年过去，他从未参加过一次同学聚会。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些探究的眼光。
更重要的是，每次回忆起夏梦婷那晚问他报考哪所大学时的表情，他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
11
二零一四年深秋。
县里修路，在一处废弃涵洞发现了一个麻袋。
里面装着人的枯骨和衣物残骸。
杨建国赶到现场时，第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粉色的发卡。
那是他十八年前送给夏梦婷的生日礼物。
在郑州做DNA鉴定时，他紧紧抱着装有颅骨的盒子，像是害怕它会突然消失一样。
鉴定结果很快出来，确认是夏梦婷的遗骸。
但更诡异的是，法医发现这些骨头并非一直存放在涵洞。
"骨头上的痕迹显示，它们曾被转移过。"法医说。
12
"为什么要转移尸体？"杨建国反复思考这个问题。
除非...凶手担心原来的埋尸地点会被发现。
这说明凶手对当地非常熟悉。
而且当时涵洞还在使用，每月都有人清理。
也就是说，尸体是在涵洞废弃后才被转移到这里的。
凶手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涵洞废弃了？
他一定经常在附近活动。
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闪过杨建国的脑海。
【就在这时，邻省警方发来协查通报，一对涉嫌连环强奸的兄弟正在被通缉，他们的老家，赫然就是夏梦婷出事的那个村子...】
13
协查通报显示：张润兵、张润军兄弟，涉嫌二十多起强奸抢劫案。
年龄分别为33岁和31岁。
杨建国迅速计算着：那么十八年前，他们分别是15岁和13岁。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时村里确实住着一对姓张的兄弟，父母离异，偶尔来投靠父亲。
当年因为年龄太小，警方根本没有把他们列入侦查范围。
但如果是他们...一切都能解释得通。
14
弟弟张润军很快在临省落网。
审讯室里，杨建国平静地注视着这个瘦小的男人。
"你记得夏梦婷吗？"
张润军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不认识。"
"那天晚上你们翻过她家的围墙，对不对？"
"你胡说！我那时候才十三岁！"
杨建国放下一份DNA鉴定报告："我们在现场提取到的毛发，与你的DNA高度相似，是你的亲属，比如...你哥哥。"
张润军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15
"那天是我哥非要去的..."张润军颤抖着说出了真相。
十八年前的那个夜晚。
十五岁的张润兵已经偷窥夏梦婷一个多月。
那晚，兄弟俩翻墙进院，想偷看夏梦婷洗澡。
但来晚了一步。
张润兵情绪失控，强行踢开房门。
夏梦婷拼命反抗，呼救。
两人慌乱中掐住她的脖子...
"后来我们把她抬到山里的石头缝里。"张润军说，"一年后怕被发现，又转移到废弃的涵洞..."
16
张润兵很快在云南落网。
DNA比对证实了他就是凶手。
因为作案时未满十六岁，加上后来的累累罪行，最终被执行死刑。
张润军因作案时未满十四岁，不构成犯罪，仅因后来的犯罪被判十五年。
案件终于水落石出。
2015年，杨建国第一次参加同学聚会。
已近花甲的班主任告诉他："你知道吗？夏梦婷报考的就是你的那所警官大学。"
杨建国泪如雨下。
那年盛夏，一个温柔女孩的梦想，永远停在了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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