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底,辽沈战役的胜利解放了东北全境。49年初,平津战役进入尾声,在聂荣臻的提议下傅作义与解放军达成协议,和平解放了北平。同年3月,党中央由西柏坡迁至北平,毛主席和叶剑英等一行领导人“进京赶考”。25日,毛主席等人在北京西苑机场阅兵返回香山的路上,毛主席临时起意到“天桥”夜访。
这不探不知道,就在全国解放的前夕,北平城内竟然还会发生在大街上当众打人的恶劣事件。毛主席愤怒地派秘书上前制止。经过询问,被打的是一个妓女,而打人的是妓院雇佣的打手。毛主席深知这种风月场所就是社会渣滓的集中营,买卖人口逼良为娼都是常事,往往这种场所背后,一定还有不小的黑恶势力为其撑腰,如果不处理将会对即将成立的新中国造成一定的危害。于是当天晚上就电令公安部长罗瑞卿:肃清妓院,彻底铲除黑恶势力。11月21日,在做了多次调研和多项方案之后,罗瑞卿在毛主席的指示下制定了“12小时关闭风月场所的雷霆计划”,调动了5个连的兵力突袭,勒令所有妓院即刻关门停业。这次行动可以说非常成功,仅仅一夜就关闭了北平全市的风月场所。罗瑞卿是怎么做到的呢?肃清妓院的任务虽然完成了,但是新的问题又来了,这上千名被拐卖来的失足少女该怎么安置呢?妓院的其他底层工作人员该怎么办,周围衍生产业的商贩如何安置?风月场所的老板以及保护伞又受到了怎样的惩罚呢?接下来就要让我们一起来看一看毛主席和罗瑞卿是怎么指挥北平市第一次扫黄打黑行动,拯救失足妇女,彻底拔除封建恶俗还北平清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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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初,三大战役接连胜利,华北地区和东北地区基本全面解放,彻底扭转了国内局势,国民党赖以生存的主要军事力量大部分被摧毁,为革命胜利和全国解放奠定了基础。1949年1月,在聂荣臻的提议下,解放军和傅作义进行谈判,主张和平解放北平。14日,双方签署协议。31日,人民解放军进入北平接管防务,北平正式宣告和平解放。随后中央领导机构决定由西柏坡转移北平,安全起见还专门成立了中央转移委员会。毛主席平时不常过问此类工作,这一次他特意交代“党中央进北平,这是一桩大事,政治意义十分重大,是在党和军队胜利的历史上最有意义的事情,一定要计划好。”在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后,毛主席一行领导人于23日动身前往北京,几经辗转25日到达北平城,下午5时,在北平西苑机场举行了盛大的阅兵仪式。当晚,各位领导人入住香山。在前往香山的路上,毛主席临时起意,要秘书改变行程,转向“天桥”暗访北平城。“天桥”是当时老百姓们给元朝修建的一座石拱桥起的名字,清朝被推翻后那里成为老百姓们做生意的地方,各类小贩在此地聚集,是一个比较具有代表性的民生区。
走到一个胡同口的时候,毛主席的车被聚集的人群堵住了去路,秘书下车查看了一番回来报告毛主席,前面有一个小女孩被追打,后面跟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强壮男子和一个不停骂骂咧咧的女人,是一个老鸨在教育不愿接客的失足少女。毛主席一听非常气愤,解放时期竟然还有当街打骂逼迫少女之事,这种封建遗留恶俗依然存在。但是碍于身份无法出面阻止,他让秘书赶紧下车阻止。秘书上前抓住老鸨挥舞着鞭子的手,阻止她再折磨被打少女。老鸨却十分嚣张,对着毛主席的秘书破口大骂,让他赶紧让开不然连他一起打。毛主席的秘书不为所动,老鸨也是非常有眼力见的人,定睛一看来人丝毫没有害怕,或许是个什么惹不起的人物,带着手下灰溜溜地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对被打女子放狠话。封建恶俗“吃人”的这一幕被毛主席全部看在眼里。其实遇到这种事情的不止毛主席一个人,北京市委书记彭真,有一次在视察工作的时候,一个年仅15岁的小女孩冲到他的面前,一上来就跪下了,哭着求彭真救救她。彭真赶紧把她扶起来,让她平复一下心情将遇到的事情仔细讲出来。没想到彭真却听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据女孩自述,她是被人卖到烟花巷的,老鸨让她接客她不肯,每天都对她又打又骂,换着法子折磨她还经常不给饭吃,她实在受不了了,装乖几天让看守的人放松警惕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听了女孩的哭诉彭真非常气愤,当即对同行的工作人员说:这简直不是人过的生活,我们作为领导,怎么可以视若无睹。他也意识到这个事情绝不是偶然事件,于是他立马将这个事情上报给了毛主席。亲眼见过老鸨毒打失足少女的毛主席觉得这件事已经不能再拖了,已经到了不得不处理的时候。
第二天一早,他紧急召见了刚刚上任的公安部部长罗瑞卿,向他转述了前一天亲眼见证的惨状,他说北京妓院林立、黑道横行的现象太过严重了,更何况北平不同于其他地方,他对严肃地对罗瑞卿说:新中国绝不允许出现这样的情况,一定要将屋子打扫干净。罗瑞卿听后立马表示会在公安部门召开会议,针对这件事做出处理方案。大家都清楚,这些风月场所就是社会渣滓的集中营,大多数妇女都是被拐卖去的。如今劳苦大众已经被解救了,这些深陷苦海的失足少女也应该被解救出来,况且这样的女子在中国数以万计,要想彻底帮助她们脱离苦海,只有将这些封建恶俗完全驱逐出历史舞台。这件事说起来简单,真正实施起来却是很难的。这些妓院基本都是从清朝时期就已经在开的了,在战乱时期荒废了一段时间,但是民国时期时候有钱人的奢靡生活更甚,桃色生意比清朝更加火爆,主要集中在八条胡同。由于妓院数量越来越多,在妓院附近也衍生出了相应的工作人员和产业链。如果将妓院全部关闭,数千名妇女如何安置?其中有很多人都是从小就被卖去,没有接受过教育也没有其他赖以生存的技能傍身,嫁人也基本不可能,到时候他们将何去何从?另外妓院内其他底层人员和周边的商贩也会随之失去收入来源,这一大批人之后又该如何生存,这些都是肃清妓院后面临的问题。
罗瑞卿回去后召集公安部门的主要领导们开了会议,就这些问题进行了讨论,迅速组织各单位联合对全北平市的风月场所进行调查。摸清情况后,就是制定计划的部分了,罗瑞卿首先想到了1946年大连的“禁娼运动”。当时情况和北平现在相差无几,当时政府为了改造失足妇女,专门调运了一批粮食来保障她们的生活。接着再给她们上课,除了宣传教育外,还教给她们工作技能。最后还根据她们学习的情况分配工作,在正式拿到工资前,一律发给生活费,让她们自食其力,养成劳动习惯。有一些想回家的,政府帮助联系娘家,愿意领回去的也都发放路费以及短期的生活费。但是这场运动用了足足三年才将妓院全部清除。而毛主席说的“打扫屋子再请客”明显是没有很多时间去解决这件事的,在这样紧急的情况下,罗瑞卿只好采取雷霆计划了。于是他向毛主席提出了以北京为重点,掌握具体情况后一举消灭的建议,毛主席听后说道:“这个决议很好!”在和其他同志一起制定了多项方案后,罗瑞卿做出了“12小时关闭全部妓院”的雷霆计划。
1949年11月21日下午五点,罗瑞卿正式下达了封闭妓院的命令,调取了相当于5个连兵力的2400名公安干警参与这场肃清妓院的行动。先是将妓院老板们以开会商议的由头组织到一起,强制要求立即关门停业。其他干警来到妓院,迅速将妓院包围不放走任何一个人,然后将娼妓和嫖客集中在一起,对嫖客们进行了教育才放行,然后将娼妓们组织在一起统一带回。一时间北平的妓院里的人们全都惊慌失措,干部们向娼妓们宣传国家政策,表示将她们集中起来是为了她们好,后续会对她们进行改造教育,并解释会为她们提供生活出路。至于周围衍生商贩如何处理,在行动前罗瑞卿就做出了指挥,他专门在大会上说道:“一些围绕妓院的一些商家,可能会因为妓院的关闭而影响生活,还有一些流氓、特务还会借机散布谣言。希望大家能够和这些人好好解释,帮助政府将这件事解决好。”
从下达命令的傍晚5点到次日凌晨五点,北平市200多家妓院全部关门,1200多名失足妇女被分别带走,妓院其他底层人员登记后,当场被遣散。整个行动在12个小时内全部完成,从此风月场所彻底从北平拔除。23日,长期遭受压迫的妓女们最终被送到教养院,他们在这里接受治疗,接受教育。有家人的,送回家,政府还解决了他们的人生大事。一些年纪小的女孩子被送去学校接受教育,还有的人被安排进国企,解决了她们的生计问题。而那些罪大恶极的妓院老板们和其背后的黑恶势力则被集中起来,由罗瑞卿亲自教育,他义正言辞地说道:“我们新中国的首都绝对不允许这种吃人的旧制度继续存在,你们都是旧制度下剥削妓女的罪魁祸首。只有你们好好悔过,国家和人才会宽恕你们。”最终,这些人得到了他们应有的惩罚。到4月底,法院判处两人死刑,19人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300多人判处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行动结束之后,罗瑞卿拨通了总理的电话,汇报了这次行动的成果:“截至凌晨五点,北京市公安部门已经将全部的妓院关闭,新中国首都的娼妓制度彻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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