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婷婷，你真不该答应这么高的彩礼和嫁妆的。"刘妈妈一边给女儿整理凌乱的黑发，一边轻声叹息道，"现在可好，他们一家子都等着你的钱救命。"
柳婷婷站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自己憔悴的面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这段即将走入婚姻殿堂的感情。
01
深秋的午后，医院走廊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气味。急诊室的红灯依然亮着，柳婷婷和王浩然焦急地在外面等待。塑料长椅很硬，但此刻没人在意这些。走廊里不时有护士匆匆走过，每一次脚步声都让他们紧张地抬起头来。
就在三个小时前，王浩然的母亲李秀芳在准备儿子婚礼用品时突然晕倒。当时她正在整理新买的床上用品，突然捂着头倒在了地上。邻居听到响动报警，救护车的警笛声划破了那个平静的下午。
"王太太情况很严重，"主治医生推了推眼镜，表情凝重，"检查结果显示是脑动脉瘤，需要立即手术。"
"手术费用要25万，"王浩然握着诊断书的手在颤抖，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滴，"我们家现在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
柳婷婷看着未婚夫苍白的脸色，心里一阵绞痛。她知道王家的经济状况：王父经营着一家小超市，王浩然工作虽然不错，但刚买了房子，首付和装修已经花光了积蓄。
回想起两年前的那个早晨，柳婷婷和王浩然在金融城的35层写字楼里初遇。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她抱着一摞文件匆匆走进电梯，不小心撞到了正在看手机的他。
"对不起！"两人异口同声地说，然后相视一笑。
那时的她是投资部的高级分析师，每天和数字打交道，精准冷静是她的标签。而他是市场部的销售总监，谈吐幽默，为人热情，总能给压力繁重的办公室带来欢声笑语。
他们的办公室恋情发展得很快。午餐时光总能看到他们一起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她喝美式，他喝拿铁。加班的夜晚，他总会等她一起回家，有时还会带着宵夜出现在她的办公桌前。
"其实我爸妈条件不是很好，"有一次约会时，王浩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开了二十多年的小超市，一直不温不火的。"
"没关系啊，"柳婷婷温柔地看着他，"只要我们相爱，什么困难都能克服。再说了，你不也是靠自己在大城市站稳脚跟了吗？"
那时的她，真的相信爱情可以战胜一切。
02
今年春天，两家人第一次正式见面，地点选在了东城区的一家中档茶楼。这是王浩然精心挑选的地方，既不会让自己家人太过拘谨，又能保持体面。茶楼古色古香，在喧嚣的都市中显得格外宁静。
下午两点，王父王母早早就到了。王父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夹克，王母则是一身淡蓝色的套装，都是地标百货商场打折时买的，看得出精心搭配过。他们像等待面试的求职者一样，坐得笔直，时不时看看手表。
"老王，别紧张，"王母小声安慰丈夫，看着他不停擦拭的手心，"婷婷是个好姑娘，她爸妈应该也不会太难为我们。"
二十分钟后，柳婷婷一家到了。
"叔叔阿姨好，"王浩然连忙起身迎接，"来，这边请坐。"
服务员送上了上等龙井，茶香四溢。但两家人的对话却显得有些拘谨。
"浩然在公司表现很好，"刘父喝了口茶，目光在王父王母朴素的着装上扫过，"不过我听说您是开小超市的？"
王父的手明显抖了一下，茶水差点洒出来。"是啊，就是个小本生意，在老城区，一个月能有个万把块收入就不错了。"
"那房子......"刘母优雅地端起茶杯。
"我们家浩然已经买了房子，"王母赶紧说，"虽然是郊区的，但是两室一厅，70平米，采光很好。"
柳婷婷看着父母表情，轻轻握住了王浩然的手。王浩然回握了一下，掌心有些发汗。
"其实位置不重要，"柳婷婷插话道，"浩然很上进，我们可以慢慢换大房子。"
"婷婷啊，"刘母放下茶杯，语气变得严肃，"你是妈妈的心头肉，我们不能让你受委屈。说说彩礼和嫁妆的事吧。"
茶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王父的手在裤子上擦了又擦，终于开口："关于彩礼......"
"现在这个年代，男方给8.8万的彩礼已经很多了，"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8.8万？"刘父挑了挑眉，"老弟，你知道现在结婚要准备什么吗？婚房首付、装修、家具家电，这些你们家能出多少？我女儿条件这么好，月薪五位数，名校研究生，德才兼备，16万的嫁妆已经很低了。这都是我们给女儿的保障。"
刘母看着王母着急的神情，语气缓和了一些："我们也不是嫌弃什么，就是担心孩子将来的生活。"
茶室里的气氛越来越凝重。柳婷婷看着两家人为了钱数争执，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的目光在父母和未来公婆之间来回游移，看到的是两个世界的碰撞。
"爸，妈，"她深吸一口气，"其实钱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两个人在一起开心。浩然工作努力，人品也好，这才是最关键的。"
"就是，"王浩然接话道，"叔叔阿姨，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给婷婷最好的生活。"
刘父刘母对视一眼，眼神中有了一丝松动。
"这样吧，"柳婷婷提议，"8.8万的彩礼，16万的嫁妆，都按照之前商量的数额来。以后的生活，我和浩然一起打拼。"
经过近两个小时的商谈，两家人终于达成了一致。走出茶楼时，夕阳西下，柳婷婷望着天边的晚霞，心里期待着美好的未来。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这次的彩礼和嫁妆谈判，只是未来风暴的序曲。
03
医院走廊里的白炽灯依然刺眼。手术已经进行了四个小时，王浩然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
"婷婷，"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声音哽咽，"你能不能把彩礼和嫁妆拿出来救救我妈？就当是我求你了。"
柳婷婷心里一紧。这20多万元不仅仅是一个数字，而是她和父母多年的心血。那是爸爸妈妈省吃俭用攒下来的。
"浩然，这事我得和父母商量一下，"她轻声说，"毕竟这么大的数目......"
"还商量什么？"王浩然突然激动起来，脸涨得通红，"你马上就要成为我们家的人了，难道眼看着妈死在手术台上吗？你到底把我们当家人不当？"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刺进柳婷婷的心。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深夜，柳婷婷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客厅的灯还亮着，父母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等她。
"不行！绝对不行！"听完事情经过，刘妈妈立刻站起来反对，"这钱是我们省吃俭用给你准备的，怎么能让他们一下子全拿走？他们家出事了，为什么不去找亲戚朋友借？为什么不去贷款？"
"可是妈，阿姨现在生命垂危......"柳婷婷哽咽道，"如果我们不帮忙，她可能会......"
"你傻啊！"刘爸爸突然拍案而起，这个平时温文尔雅的大学教授罕见地发了火，"你没发现他们一家子就等着吃你这个软柿子吗？今天是手术费，明天呢？后续治疗费用呢？他们还会找你要多少？"
柳婷婷蜷缩在沙发上，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她知道父母说的都有道理，可是一想到王浩然在医院里绝望的眼神，她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揪着般疼。
04
手术很成功，但这只是噩梦的开始。主治医生宣布，由于手术部位特殊，李秀芳醒来后可能会出现部分瘫痪症状，需要长期护理和康复训练。
"现在的问题是，"王父愁眉苦脸地说，"我们店里请了人手，生意更难做了。"
某天晚上，王浩然来到柳婷婷的住处。他看起来很憔悴，胡子拉碴的。
"婷婷，我们商量个事，"他坐在沙发上，眼神闪烁，"你能不能辞职在家照顾我妈？"
"什么？"柳婷婷以为自己听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