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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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走廊上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病房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躺在病床上,他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那是岁月和苦难留下的印记。
"小王啊,我不行了……"老人抓住年轻记者的手,浑浊的双眼突然变得清明,仿佛穿透了时光的迷雾,"这些年,我一直在装疯,因为我怕……怕那些东西找上门来。"
窗外的风沙拍打着玻璃,发出诡异的响声,就像是某种生物在低声细语。年轻记者王明握紧录音笔,静静听着这位老兵最后的告白。他知道,自己即将听到一个埋藏了四十年的惊天秘密。
01
1965年的春天,大地刚刚解冻,山野间飘散着青草的气息。年轻的张爱兴站在征兵办公室门口,手里紧握着一纸入伍通知书,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在他身后,是贫瘠的家乡和日复一日的贫困生活;在他面前,是通往理想的大道和报效祖国的机会。
张爱兴出生在甘肃省一个偏远的小山村,那里的土地贫瘠得连野草都长得稀稀拉拉。他的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整日弯着腰在地里刨食;母亲则是个能干的农村妇女,除了干农活,还要操持家务,打点生计。
"我记得爱兴从小就聪明,"张母常常含着泪水回忆说,"上学的时候,总是能考第一名。村里的老师还专门来家里,说要是能继续读书,将来准能有出息。可那时候,家里穷得叮当响,别说供他读书,连口饱饭都吃不上。"
贫困没有浇灭张爱兴心中的火种。白天,他和父母一起在地里干活;晚上,他就借着煤油灯的微光看书学习。村里人都说他是个有志气的后生,不甘心一辈子都困在这穷山沟里。
"当兵这事儿,我支持,"张父拍着儿子的肩膀说,"咱们张家虽然穷,但骨头不能穷。去了部队好好干,给咱们张家挣个脸面回来。"
入伍后的张爱兴像块海绵一样,贪婪地吸收着各种军事知识。训练场上,他总是跑得最快、射击最准;政治学习时,他的笔记记得最细、思考得最深。很快,他就因表现优异被提拔为班长。
"那时候的张爱兴,浑身都是干劲,"老战友李德福回忆道,"天没亮就起来训练,经常带着全班一起加练。有一次野外拉练,他的脚磨出了血泡,硬是咬着牙坚持完成了任务。"
张爱兴带领的班总是能在各项比赛中拔得头筹,无论是射击还是体能训练,都是全连的标兵。他还特别注意培养新兵,经常利用休息时间给他们讲解军事技能,手把手地教他们射击姿势。
三年后,张爱兴凭借着出色的表现,成为了连长。这个位置来之不易,但他并没有因此而骄傲。相反,他比以前更加勤奋,处处以身作则。
"张连长和其他长官不一样,"一位老兵说,"他从不摆官架子。战士们有困难,他总是第一个伸手帮忙。有一次,一个战士的父亲生病住院,张连长自掏腰包垫付了医药费。"
作为连长,张爱兴得到了更多立功的机会。他带领连队参加了多次重要任务,每次都圆满完成。上级对他的评价是:"政治觉悟高,军事素质强,关心爱护战士,是个难得的好干部。"
谁也没想到,命运会在这时给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一个看似平常的任务,将他带入了一个永远无法摆脱的噩梦。这个噩梦的名字,叫做罗布泊。
1975年的夏天格外闷热,就连习惯了艰苦环境的军人们也感到异常烦躁。这天早晨,张爱兴正在操场上组织连队训练,突然接到通知,说团长要见他。
团长办公室里,窗帘拉得很紧,只有一盏台灯发出昏黄的光。团长李志强坐在办公桌后面,显得异常严肃。
"小张啊,"团长递给他一份密封的文件,"上级交给我们一个特殊任务,需要派一支精干队伍前往罗布泊,协助一支科考队进行研究。这个任务很重要,也很危险。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你最合适。"
张爱兴接过文件,仔细阅读起来。让他感到奇怪的是,文件内容极其简单,只有寥寥数语:协助楼兰科考队,严格保密,服从指挥。这种模糊的措辞在军队中并不常见。
"团长,具体是什么任务?"张爱兴问道。
团长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上面只说这是最高机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只要记住一点,"他神色严峻地说,"无论在哪里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能对外透露。这不仅关系到国家机密,也关系到你个人的安危。"
张爱兴不明白团长为什么会这样说,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他郑重地点了点头:"请团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对了,"团长又补充道,"这次任务最多带十个人,都要是手脚利索、心理素质过硬的。你自己挑人,今天下午就要出发。"
离开团长办公室后,张爱兴立即着手挑选队员。他选了十名表现最优秀的战士,其中包括他最信任的班长李德福。这些人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精兵强将,无论是军事素质还是心理素质都是上乘。
第二天一早,一支军用卡车队悄悄离开了军营。临行前,团长又特意找到张爱兴:"到了那边,你们要听从一个叫彭佳木的人的指挥。他是这次行动的总负责人。记住,任何情况下都要绝对服从他的命令。"
车队缓缓驶出营地时,张爱兴回头望了一眼熟悉的营房。不知为什么,他心里突然涌上一种莫名的不安,仿佛预感到即将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02
罗布泊,这片神秘的死亡之海,自古以来就充满了诡异的传说。据当地人说,这里曾经是个繁华的古国,有着数不清的宝藏和神秘的文明,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整个国度都随风消逝在了茫茫戈壁中。
车队行驶了整整三天,终于来到了罗布泊的边缘地带。当军用卡车驶入这片区域时,张爱兴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这片土地的诡异。
明明是烈日当空,空气却格外干冷,仿佛有无形的寒气从地下渗出。远处的盐壳反射着刺眼的白光,像是一片银色的海洋,又像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出天空的苍白。
"这地方真够邪门的,"李德福小声说,"听说以前有不少探险队在这里失踪,连个影子都找不到。"
张爱兴示意他不要说话。作为军人,他们的任务是执行命令,而不是议论这些传说。但他不得不承认,这片土地确实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古老的腐朽气息。
在预定的集合地点,他们见到了彭佳木。这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身材中等,脸庞被风沙侵蚀得黝黑粗糙,但一双眼睛却异常明亮,仿佛能看透人心。
"欢迎各位战士,"彭佳木的声音沙哑而有力,"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就是一个团队了。我希望大家能严格遵守纪律,特别是在这片特殊的土地上。"
张爱兴注意到,彭佳木说话时的神态有些奇怪,那双明亮的眼睛不时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好像在隐藏什么重要的秘密。
当天晚上,彭佳木召集所有人开了一个简短的会。帐篷里,他拿出一张泛黄的地图,地图上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号和标记。
"我们这次的主要任务是寻找一处古代遗址,"彭佳木指着地图上的几个标记点说,"根据历史记载,那里可能藏有重要的文物。但大家要记住,在罗布泊,任何时候都不能单独行动,也不能随意触摸发现的物品。"
张爱兴注意到,彭佳木说这番话时,眼神闪烁,语气也显得犹豫,似乎有所隐瞒。但作为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他没有多问。不过,他还是暗暗警惕起来,决定密切观察周围的一切异常情况。
夜晚的罗布泊格外寂静,连风声都消失了。张爱兴躺在帐篷里,听着战士们均匀的呼吸声,却怎么也睡不着。他总觉得在这片死寂之下,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危险。远处不时传来一些奇怪的声响,像是风吹过沙丘的声音,又像是某种生物的低语。
"连长,你睡了吗?"李德福突然小声问道。
"没有,怎么了?"
"我总觉得这地方不对劲,"李德福压低声音说,"你看到彭队长的眼神了吗?好像在害怕什么。"
张爱兴沉默了一会儿:"不管怎样,我们的任务就是保护科考队完成任务。其他的事情,不是我们该关心的。"
但他的心里清楚,李德福说得对。从进入罗布泊的那一刻起,他就感觉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压迫感,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他们。
夜深了,营地渐渐安静下来。张爱兴正要入睡,突然听到帐篷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警觉地支起耳朵,发现是彭佳木在外面走动。透过帐篷的缝隙,眼前一幕让他顿时惊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