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冬日的哈尔滨，一场无声的雪悄然落下。
对于李梦华来说，这个寒冷的冬季不仅带来了凛冽的北风，还送来了一个不速之客，那个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外甥。
起初，她以为这不过是寻常的照顾，直到那天下午在厨房里发生的一幕，才让她意识到，有些感情一旦越界，就再难收场...
01
腊月的哈尔滨，寒风呼啸。李梦华站在阳台上收衣服，看着楼下纷飞的雪花，不禁想起半个月前那个同样下雪的夜晚。
"姑，让我在你这住几天好吗？"门外的年轻人裹着单薄的外套，脸被冻得通红。那时她二姐的儿子许阳，才二十出头，还带着几分少年气。
那天晚上，许阳跟她讲了和父亲大吵一架的事。"我不想继承他的工厂，我想做自己喜欢的设计。他说我不切实际，我们就吵起来了。"
李梦华心疼地看着外甥："先住下吧，等过几天我跟你爸好好说说。"
丈夫周明德对许阳的到来并不热心。"这孩子，不好好在家待着，跑这么远干什么？他爸好歹有个工厂，继承下来多好。"
"人家想闯闯，你就别说了。"李梦华给许阳收拾出儿子的房间，儿子上大学住校，房间正好空着。
周明德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知道珍惜。"
"你少说两句。"李梦华白了丈夫一眼，"阳阳从小就爱画画，这点我最清楚。"
许阳的到来让这个平静的家庭有了些变化。他很懂事，每天主动帮忙做家务，经常陪小侄女小欣写作业。渐渐地，连周明德对他的态度也软化了。
"阳阳，想在哈尔滨找工作吗？"一天晚饭时，周明德问道。
许阳点点头："嗯，我已经投了几份简历，都是设计公司。"
"设计可不好找，竞争太大。"周明德放下筷子，"要不要考虑其他工作？我认识几个朋友开厂子的，可以帮你问问。"
"让他试试吧。"李梦华给许阳夹了块红烧肉，"年轻人有梦想是好事。"
许阳感激地看了李梦华一眼："谢谢姑，你总是这么支持我。从小到大，也只有你最理解我。"
这目光让李梦华心里一动，她低下头继续吃饭，没有说话。
02
自那天起，许阳开始频繁出现在厨房。"姑，我来帮你切菜。"、"姑，这汤要不要加点盐？"他总是找各种理由靠近她。
李梦华有时会想起许阳小时候的样子。那时他才五六岁，整天跟在她屁股后面转悠，说长大要娶她。姐姐总是笑着说："你姑都结婚了，还想娶她呢。"许阳就撅着嘴说："那我就等姑夫不要姑了，我再娶姑。"
现在想来，那时的话语都是童言无忌。可如今的许阳，已经长成了一个英俊的大小伙子，那眼神里透出的炽热，却让她心慌意乱。
一天下午，李梦华在厨房准备晚饭，许阳又来帮忙。他站在她身后，看她切韭菜。
"姑，你的刀工真好。"他突然说，"小时候就喜欢吃你包的饺子，现在还是。"
李梦华笑了笑："就你嘴甜。"
"我说真的。"许阳往前凑了凑，"姑，你知道吗？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
李梦华的手顿了一下："别胡说。"
"我没胡说。"许阳的声音低沉下来，"你永远都是那么温柔，那么体贴。爸说我不务正业的时候，只有你理解我；我想学设计的时候，也是你支持我。"
李梦华感到有些不自在："那是因为我是你姑啊。"
"可是姑......"许阳的声音越来越近，几乎贴在她耳边，"有时候我在想，如果你不是我姑该多好。"
李梦华浑身一颤，手中的菜刀差点掉落。她转身想躲开，却发现许阳已经把她困在了流理台前。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厨房的灯光，那双眼睛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深邃。
03
"阳阳，你喝酒了？"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
许阳摇摇头："就喝了一点，面试完和朋友吃饭......"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姑，你知道吗？你比我记忆中更美了。"
李梦华感到呼吸一滞。厨房里蒸腾的热气让她有些晕眩，许阳身上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她想推开他，手却不知为何失去了力气。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小欣的声音："妈，我作业写完了！"
李梦华如梦初醒，急忙推开许阳。她看到许阳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却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你先出去吧，看看小欣的作业。"她强作镇定地说，"我一个人收拾就行。"
许阳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厨房。李梦华扶着水槽，感觉双腿发软。她望着窗外的飞雪，第一次对自己的心生出了怀疑。
那一刻，她忽然明白，有些界限一旦模糊，就再难分清。而这个认知，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那天之后，李梦华开始有意识地躲着许阳。每当他想进厨房帮忙，她就找各种理由支开他。可这种刻意的疏离，反而让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微妙。
"姑，你最近怎么了？"一天傍晚，许阳堵在厨房门口，"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李梦华低着头洗菜："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该找工作了，整天在家里也不是办法。"
"我已经找到工作了。"许阳的声音带着几分兴奋，"是一家设计公司，下周就能入职。"
李梦华抬头看了他一眼："那就好，你也该规划规划自己的未来了。"
"姑，你是不是在躲我？"许阳突然问道，"因为那天的事？"
李梦华的手一抖，碗里的水溅到了衣服上："别胡说，我怎么会躲你。你是我外甥，我疼你是应该的。"
"可是姑，我......"
"阳阳，"李梦华打断他的话，"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就好。你还年轻，会遇到很多好姑娘的。"
许阳沉默了一会，突然说："姑，你记得我小时候说要娶你的事吗？"
李梦华的心猛地跳了一下："那都是童言无忌，你别当真。"
"可我是认真的。"许阳往前走了一步，"从小到大，我心里装的都是你。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04
"你疯了！"李梦华慌乱地后退，"我是你姑，是你妈的妹妹！"
"我知道，我都知道。"许阳的眼睛里闪着痛苦的光，"可是感情这种事，谁又能说得清对错呢？"
李梦华感到一阵眩晕，她扶着橱柜的手有些发抖："你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许阳却没有动："姑，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那天在厨房，我感觉到你也是在意我的。"
"不要再说了！"李梦华几乎是喊出来的。
许阳猛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姑，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