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里一学生失踪后,老师盯着空出来的座位,被吓得当众尿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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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上了三楼,到了教室门口。
他把自己的胸膛挺了挺,看上去他更加的威严了。方方正正的脸,眼神仿佛能把人的五脏六腑都看透,走起路来就像是庙里走出来的罗汉。
他一向都是很威严的。
今天他依然得要硬着腰板进教室,虽然他的背上压着千斤的重担。
他杀了一个学生,是的,自己的学生!
杀一个人本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严文挺暗地里这样安慰自己,何况他该死呢?
这样想着,他背上的担子仿佛卸下来不少。
他走进了教室。
像往常一样地走进了教室。
教室里坐满了人,他走向讲台,目不斜视,是保持威严的必备条件,但是今天他不得不用自己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那个座位。
六组七号。
六组七号没人……当然没人的。
那个狗屁混账的骷髅脸不见了!
他高兴得差点跳了起来,似乎暂时忘记了心里的万斤巨石。
是的,只要能让那个骷髅脸消失,担一点风险,那也是值得的。回想起那个骷髅脸坐在那个位置上的每一天,妈的!严文挺只想到了这两个字。
他心里高兴,脸却还是板着。
走到讲台前,端端正正站好了,教案不急着放下。照例扫视了一眼整个教室。学生们低下头不敢跟他对视,多么有威严的一个人呢!
“混账!”骂人的话使他更加威严了。
然后“啪”的一声,教案扔在讲台上。
“贾斯呢?”
他好像是刚发现缺了一个人一般,大声的质问。
质问谁?当然不是针对任何一个人,他似乎是对着面前的空气说出这句话。他自然知道自己是白问。
他相信同学们后来都会给警察提供了这样的证词:
严老师也不知道贾斯的情况,那天他还问我们呢。
严文挺有些得意忘形,但是涌到了脸上,就变成了猪肝色的怒容。
“就没人知道他哪里去了?为什么缺课?”他继续演。
同学们继续沉默。
最后一个胖子站起来说:“他昨天就没有回家,不知道去哪里了。”
严文挺突然兴奋得要发抖,这种独自隐藏秘密的感觉,真的是太美妙了。你这头肥猪,你当然不知道!他感觉自己要发狂了。
他拍了拍桌子,摇头说:“太没规矩了,太没规矩了,夜不归宿,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唉。”
课总是要上的,毕竟自己不能表现得太过关注某个同学。
他开始上课,动作规范而又威严,下面的同学大气都不敢出。
他很满意这种效果。
他目光到哪里,头就低到哪里,像风吹过麦田一样。他扫过来,扫过去,感觉满意了就回到黑板上。
他喜欢时不时突然回头,然后看那些兢惧的目光以及慌忙的低头。
今天这种感觉格外的舒坦,因为教室了的麦子里少了那根刺眼的麦芒。
他写字,回头,扫视,再写字,回头……
他的眼睛猛的一缩,仿佛要把眼珠子缩到眼眶里去一般。
这样的表情让他的脸变得菱角分明,显得更加的得体威严,同学们都心惊胆战的低下头。
唯有一个人没有,他坐在最后,头高高抬起,他笑着,看着严文挺。
他坐在六组七号。
他的额头上,长着一个黑色的骷髅,那个骷髅,也在笑。
严文挺瞪着他,仿佛见了鬼,发出一声惨叫,在全班同学惊异的目光中,尿湿了裤子。
事情要从几个个月前,贾斯转来他的班级说起。
严文挺是个“自视甚高”的老师,他瞧不起那些和学生打成一片的老师,学生?是小辈,自己白教东西给他,他们得感激,得惶恐,和老师勾肩搭背?呸!不像话!
他似乎觉得学生都欠他点什么,他觉得学生这种生物和老师这种生物在生物学上也差几个等级。要是说他是靠学生吃饭的,他准得说那是国家,教育部,学校给的工资。关学生屁事?呸!不要脸!
既然是“白教”,那不能有好脸色,他长着的一副严肃脸正好派上用场。
他是学校的“脸面”担当!
同事们都说他的脸长得正,长得像大儒。开个什么会都由他去。
他接触的都是大人物,学生是什么东西?呸!
他一直很满意自己的那群学生,但是自从贾斯转到他的班上之后,他的喉咙里一直像卡着一个鱼刺,吞不下,吐不出。
贾斯的座位安排在最角落那块,六组七号。
新来的就该知道规矩,严文挺心里很是得意,他仿佛看到了贾斯的不满。
但是贾斯见到自己的座位之后,却依然面带微笑,还跟严文挺道谢,显得那么的彬彬有礼。
严文挺有些不爽,喉咙里似乎有根鱼刺。
贾斯的脸上有一个胎记,额头那块,黑黑的,远看像个骷髅头。所以贾斯的笑脸并不好看。
但是严文挺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感到不爽,他是因为觉得自己而感到不爽,他觉得自己有点有失身份了,竟然和学生谈笑生风?不像话。
这笑脸自然变得格外讨厌。
但别人毕竟笑那么甜,他没法开口就骂。
“到了我班,就得好好学习,不能迟到旷课一次!期末考要是有任何一科不及格,就请另请高明!”他只能用严肃的口气说出了他的规矩,像长官宣布命令一样,严肃得很。
他感觉自己恢复了一点威严,而且觉得自己那句“请另请高明”,用得实在是太好了。“请”字拉开距离,“另请高明”说得那么高雅,岂是学生这种小辈说得出的?
他越想越觉得飘飘然。
贾斯脸上却依然带着笑容,仿佛是故意和严文挺过不去一般的说:“老师,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教导。”
那根鱼刺仿佛又随着笑脸回来了,严文挺突然觉得这个笑脸那么可恨,那么的难看,他几乎想用硫酸,浓硫酸把它给抹去。
这个班级,哪个人敢正眼看自己?更何况带着笑?他这完全是视自己的威严于空气!
他不想待下去了,他转身就走了。
一科不及格就得劝退?没有的事,这是严文挺他自己的规矩,学校没有,连这么苛刻的规矩都吓不住这学生。
有点难办。




02
贾斯坐在六组七号的位子上,靠着墙,地广人稀,基本没有人注意得到他。
这正合了他的心意,他睡觉。
没有人敢在严文挺上课的时候睡觉,他是第一个。
严文挺愤怒得几乎要笑了起来,但是他并没有叫醒贾斯,他知道他可以好好整整这个新学生了。
他非常喜欢把学生逼到绝地,就为了看看他们如何在悬崖边缘颤颤巍巍的行走,还有他们是如何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自己的。为什么?谁让他们“白学”?
贾斯前排的眼镜男用背摇了摇贾斯的桌子。但是严文挺的目光扫过,他就吓得发抖,不敢再摇。
整个教室如同坟墓一般,安静得可怕。
除了严文挺自己的声音,没有任何人敢说话,哪怕是回答问题。
所以贾斯睡得很香,一觉睡到了下课。
然后他就被黑着脸的严文挺叫到了办公室。
严文挺已经想象得到自己身后的新同学是有多么的慌乱了,面对如此威严的自己,很少有学生犯错了还不害怕的。
他不急不忙,先教案放在桌子上,然后把自己的桌子整理好,然后惬意的坐在了自己舒适的转椅上,等他转过身子来,贾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沙发上,手插在口袋里。
“谁让你坐下来的?”他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他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
“哦……”贾斯站了起来,然后挠了挠头,带着歉意的说:
“我看到老师在收拾桌子,然后这里有个沙发,我的腿也有些酸了,所以就坐了下来。”
贾斯的理由那么的直接有效,让人没有办法反驳。
“老师都没有坐你怎么能坐?这就是你的教养?”他的话语同样那么的直接,从来不会给人留一点面子和余地。
严文挺觉得自己可以不留余地展开攻势了,他落在了自己的手里,现在只有挨训的道理。
贾斯也闭口不说话,似乎觉得自己确实该被训话。
严文挺搜罗着脑袋里那些教训学生的话,这个他的库藏可多了。
一直骂了半个小时,他终于没有话可以训了,但是他还是没有过瘾。于是脏话什么也开始进入他的备选词句。
贾斯一直站在那里,不低头,看着严文挺,任他骂。
严文挺看着那对直勾勾的眼睛和那个骷髅头就来气,所以他到最后直接开始骂娘。
贾斯依然一句话也不说。
严文挺终于开始觉得没有劲了,他想要是其他学生,面对自己如此之久的威严教育,现在恐怕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头都埋到地里去了吧。可是贾斯没有,他依然抬着头看着自己。
这感觉就好像自己被无视了一般。
多么了不起的一个学生啊。严文挺心里感叹着,他慢慢站了起来,从自己的抽屉里面拿出来一根藤条。
贾斯终于有了反应,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根藤条。
严文挺把藤条一挥,抽在桌子边上,似乎是想试一试手感。
“把手伸出来!”
他命令道,心里感觉痛快极了。每次到这个时候,他就感觉自己的威严到了极致,仿佛手里的这根藤条是国王的权杖一般。
一般到这个时候,自己面前的学生定会吓得痛哭流涕,然后哀求自己不要“惩戒”他。可是严文挺一般不听的。
贾斯站在那里,看着那根藤条,然后抬起头认真的对严文挺说:“老师,体罚学生,是犯法的。”
贾斯,一个学生,竟然用这样的语气教训老师?
严文挺咆哮了起来:“犯法?教训像你这样的学生,天经地义,犯法?”
严文挺猛的举起了手中的藤条。
贾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而是点头认真的说:“是的,犯法的。老师你只要打下来,明天我就可以把你告上法庭。想想你之前有没有打过学生,他们会作证的,到时候……”
贾斯竟然笑了起来,看着严文挺憋的像猪肝一样的脸笑了起来。
严文挺不敢打下去了,他没有想到,一个学生,竟然能如此有胆色。竟然能够如此的气魄。
他感觉自己在这个学生面前,竟然“威严”不起来了。
可是藤条已经举了起来,就这样放下来,实在是太没面子。
顺势打在凳子上。
严文挺感觉自己输得太惨了,如果就这样放这个骷髅脸走,那么自己的威严何在?自己的身份何在?
“回去把你的爸妈叫来!”
严文挺灵机一动。叫父母永远是学生最害怕的一件事情。
“我爸妈死了,我跟我姨妈住。”
贾斯仿佛毫不在意的脱口而出。
呵,原来是个没娘教的可怜虫。不过严文挺丝毫没有感觉贾斯可怜,反而畅快了一分,找回了一点面子,毕竟能让说到他的痛处,也算扳回一局。
“那就把你姨妈叫来。得,用不着,把你姨妈电话给我!”严文挺不依不饶。
让严文挺意外的是,贾斯松松爽爽就把电话给了严文挺,一点也不为难。
严文挺马上就打通了电话。
“喂,是贾斯的姨妈吗?我是他的班主任,他在学校犯了很严重的错误……”严文挺用很严肃的音调说着。
“他犯错误关老娘什么事情?你们该怎么办怎么办!他没死别打电话耽误老娘时间,妈的!”
然后电话猛的被挂断了,严文挺愣是没有反应过来。
贾斯忍不住偷笑,严文挺看到了。只能假装没有看到,良久,感觉自己现在威严尽失,指着贾斯鼻子破口大骂了一句:
“妈的,有什么样的长辈,就有什么样的种!滚出去。”
贾斯立刻就溜了出去,隔了老远,爆发出一阵大笑,还是给严文挺听到了。
严文挺几乎要被气晕过去,他走到墙边的镜子前,手里拿着藤条,猛的抽在自己的手掌上。感觉自己藤条挥得格外的有威严,心里总算出了一口顺畅气,感觉刚才失去的架子全回到了身上。
而后痛觉袭来,严文挺把藤条收好,捂着手坐了下来。心里感叹这学生厉害。
这学生难办,家里放纵他,更难办!




03
严文挺找不了贾斯麻烦,因为他上网查了一下,发现国家法律明文规定,体罚学生真的是犯法的。
但是不能放过贾斯。怎么办?找校长。
校长没有办法,管不管得了学生那是你班主任的事情。校长只管老师。
所以贾斯依旧睡他的觉,严文挺也不再自找没趣的找他训话。
严文挺有了另外的一个主意,不过这个主意起效有点慢,得到期末才能够起作用,算是下下策。
现在?没法动这个贾斯。
所以贾斯就成了严文挺班级里一片麦杆中的一根木头!要不就横躺着睡觉,要不竖在那里扎严文挺的眼睛。
严文挺心里气极了,简直受不了,但是没法整治贾斯。有办法,严文挺可以把气发到其他的麦杆身上。
他把犯错误的,没犯错误让他找出错误来的麦杆,一根一根的带到办公室里去炮制。
他不会多带,一次带一根,哪怕两根都要分两次带。因为他觉得同时教训两个人不能够让他们充分的感觉到自己的威严。
贾斯前头的眼镜男,名字叫做韩羽,是班里面成绩最好,也是最柔软的那一根麦杆。
在上完严文挺的课之后,严文挺叫他去办公室。他答应着,开始摸自己的口袋。
“他为什么叫你去办公室?”贾斯奇怪的问。
“不知道。”韩羽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掏出几百块钱。
“你拿钱干什么?”贾斯感觉自己发现了新大陆,好奇的问。
“给他钱,他就不会打你了,而且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找你去办公室了,很划算的。”韩羽边数钱边说。
贾斯惊讶的看着韩羽:“他这样公然受贿?”
“没有,这是他的规矩。”
说完,韩羽就离开了。
贾斯觉得有意思,所以他没有趴下去睡觉,而是等韩羽回来。
韩羽回来的时候,捂着他的左手回到了座位上。
“他打了你?”贾斯为了确认问。
“打了。”
“你没有给钱?”
“给了。”
“那为什么……”
“谁知道为什么?”韩羽破口大骂了起来,发泄着心里的不满:“本来只要进去的时候把钱掉到办公室里,就绝对不会挨打的,可是他明明看到了,还是打了我!”
“他为什么要打你?”
“不知道。”
“他没说?”贾斯惊讶的说。
“没说。”
“你也没问?”贾斯更惊讶了。
“我没问。”韩羽似乎不想再说,把手捂在肚子上,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像一根折了的麦杆。
贾斯觉得这个班级实在是太有意思了,老师有意思,学生有意思,规矩更是有意思。再庞大复杂的生物种群也没有这个班级这个有意思。
严文挺依然天天把学生带到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去。
贾斯虽然来到这个班级不久,但是他听到了不少有意思的事情。
听说女生去严文挺的办公室的时候,都是在自己口袋里带一把小刀的。
她们怕什么呢?打打手心这样的玩意,虽然疼,但也用不着带刀片吧。
还有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就是贾斯成为了班级里最少挨打甚至不挨打的三个人之一。
除了贾斯,另一个人就是眼镜男韩羽,其实韩羽是很少被叫到办公室去的,因为学习好的学生毕竟还是受老师宠爱一些,而且韩羽对老师总是毕恭毕敬。
还有一个人是一个叫做钱多的胖子,看名字就知道他家里面有钱。他爷爷是搞煤矿生意的,他奶奶是搞房地产的,他爸是搞金融的,他妈是搞软件的,仿佛最赚钱的生意都让他家做了一般,他家钱多得花不完,听说他家马桶是镀金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钱多挺喜欢严文挺的,也挺喜欢去办公室的。因为他喜欢花钱的感觉,他掉在办公室的钱多得让严文挺不忍心打他。
钱多不上贵族学校,就是因为在这里能花钱,花得有价值,花得有意义。
每次进入严文挺可怕的办公室却能够安然的出来,钱多觉得自己脸上有光,觉得这钱花得太他妈有意义了。
要是隔好几天严文挺忘了叫他去办公室,钱多反而不高兴了。
嘿,真他妈有意思!
贾斯和他们两个关系都挺好,他们也把贾斯当作好朋友,好哥们!
转眼之间,期末就到了。
考完试,全校学生都解放了,除了严文挺班。
严文挺是教物理的,他把全班同学都留了下来,他要“当众”批改全班同学的物理试卷。
所有学生像木头一样坐在教室里,不敢说话,因为严文挺时不时进来叫人。严文挺每叫一个人,就把他叫到办公室去,当着他的面批改他的物理试卷。
操场上传来“放假了”的欢呼声,虽然天黑了,外头却仿佛充满了阳光。不过这阳光透不到这个教室里来,这个教室,被四堵墙壁封死,阴暗,令人作恶。
所有人就这样在黑暗里静静坐着。
大家都不敢看窗外,贾斯却是大模大样的趴在窗边。
人一个个被叫走,教室里人越来越少。
最后只剩下贾斯,韩羽还有钱多三个人了,仿佛是严文挺故意要把他们留到最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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