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虚拟文章仅为创作产物,不针对特定个人或团体。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母亲去世那晚,我看到父亲跪在床前失声痛哭。
可是,当我无意中听到他与秀儿姨的对话时,一切都变了。
原来,这个家里最深的悲伤,竟是最大的谎言。那些眼泪背后,掩藏着怎样令人心碎的真相?"
01
我叫林小悦,今年二十五岁。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会想起十二年前那段令人心碎的往事。那时的我,正值青春年少,懵懂天真,却不得不直面这世间最深重的背叛。回忆起来,仿佛一切都发生在昨天。
母亲是一位温柔贤惠的女人,她总是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父亲在建筑公司当项目经理,常年在外奔波,很少回家。母亲从不抱怨,每次父亲回来,她都会精心准备一桌可口的饭菜。我时常觉得,这个家全靠母亲在支撑。
2012年初春,杭州的天气阴晴不定。那天早上,母亲像往常一样准备早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我看见她用手帕捂住嘴,当她放下手时,我惊恐地发现手帕上有点点血迹。
"妈,你怎么了?"我急忙问道。
"没事,可能是最近天气变化太大,着凉了。"母亲笑着安慰我,可我看得出她眼中的忧虑。
接下来的日子,母亲的咳嗽越来越严重,有时半夜都能听见她在卫生间里压抑的咳声。我多次建议去医院检查,她总是说等你父亲回来再说。可父亲一个月也难得回来一次,每次打电话都说工地走不开。
直到那个雨天的早上,母亲突然胸闷气短,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我吓坏了,赶紧叫来救护车。在医院检查后,医生说是慢性肺炎,必须立即住院治疗。
"病情发展得有些严重了,"医生皱着眉头说,"为什么不早点来检查呢?"
我给父亲打了电话,他说马上回来。可等了整整一天,才看见他风尘仆仆地出现在病房门口。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母亲,他脸上露出心疼的表情:"对不起,我来晚了。"
对门的李红袖阿姨,我们都叫她秀儿姨,是最早来医院看望母亲的邻居。她带来了热腾腾的粥,还主动提出帮忙照顾母亲。
"你看你爸爸多忙啊,我正好有空,就让我来照顾你妈妈吧。"秀儿姨对我说。她四十出头的年纪,保养得很好,说话总是温声细语的。
母亲住院的第三天,父亲就因为工地有急事又匆匆离开了。临走前,他郑重地对秀儿姨说:"红袖,小蓉就拜托你了。"我注意到,这是父亲第一次直呼秀儿姨的名字。
一天下午,我放学后去医院,在走廊上听见病房里传来母亲和秀儿姨的谈话。
"红袖,我总觉得最近吃了药后特别难受,浑身无力,这是不是药物反应?"母亲虚弱的声音传来。
"应该是的,医生说你这病比较特殊,"秀儿姨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要有耐心,慢慢调养。"
我正要推门进去,却看见秀儿姨趁母亲睡着时,轻轻取下了母亲手上那枚金戒指。那是父亲和母亲结婚时的定情信物,母亲一直都很珍惜。
我呆在原地,不知该不该戳穿她。
"小悦,你来了?"秀儿姨突然转身看见我,慌忙解释道:"你妈妈戴着戒指睡觉不舒服,我帮她收起来。"
我点点头,但心里已经升起一丝疑虑。那天晚上,我偷偷查看了母亲的病历本,发现医生开的药和护士给的药有些不一样。但我当时还太小,不懂这意味着什么。
日子一天天过去,母亲的病情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她经常会无缘无故地发烧,整个人消瘦得不成样子。秀儿姨几乎每天都来,说是照顾母亲,可我总觉得她的眼神里藏着什么。
那天,我在医院走廊的拐角处,又一次听到了令人心惊的对话。
"医生说,你得的是晚期肺癌,已经扩散了。"秀儿姨的声音传来,"可能......时日不多了。"
"什么?不可能!医生明明说是肺炎啊!"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
"医生怕你受不了打击,所以没直说。"秀儿姨叹了口气,"你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医生说的是慢性肺炎,为什么秀儿姨要告诉母亲是癌症?我想冲进去说出真相,可又怕自己理解错了什么。
02
父亲一个月才来看母亲一两次,每次来都是深更半夜。有一次,我看见他和秀儿姨在医院走廊的角落里窃窃私语,两人的身影挨得很近,说话时眼神交流异常暧昧。那一刻,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涌。
转眼到了夏天,母亲的情况急转直下。那天深夜,她突然大口吐血,生命体征迅速恶化。我拼命给父亲打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秀儿姨!求求你来医院,我妈妈情况很危险!"我哭着给秀儿姨打电话。
"啊?这么晚了......"她支支吾吾地说,"我家纪远发烧了,我走不开。"
我绝望地守在重症监护室外,看着医生护士进进出出。凌晨三点,母亲的心跳停止了。当医生宣布死亡时间时,我的世界仿佛在一瞬间崩塌了。
父亲是在母亲去世两个小时后赶到的。他跪在病床前痛哭流涕,不停地喊着:"小蓉,你怎么舍得丢下我?"秀儿姨站在一旁,也跟着抹眼泪。
姥姥是第二天中午赶到的。她一见到母亲的遗体,脸色就变得异常难看。
"小悦,你妈最后都吃什么药?"姥姥严肃地问我。
我把母亲的药和病历本都给姥姥看。她仔细翻看后,突然把父亲叫到走廊。
"这些药有问题!"姥姥的声音很大,"蓉蓉明明是普通肺炎,为什么要用这种药?这根本不是治疗肺炎的药!"
父亲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您别胡说,这都是医生开的。"
"我要求开棺验尸!"姥姥态度坚决。
"不行!"父亲激动地说,"死者为大,让小蓉安息吧。"
这场争执最终以父亲妥协告终,但他坚持要尽快火化。那天晚上,我听见他在打电话:"快把东西都处理掉...对,那些药......"
母亲去世后,秀儿姨反而更频繁地出入我们家。她打扫卫生,给我们做饭,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她的儿子纪远也经常来找我,说是安慰我,可我总觉得不自在。
一年后,纪远要结婚了。婚礼在香格里拉酒店举行,我作为好友不得不参加。婚礼进行到一半,我去洗手间,无意中听到了父亲和秀儿姨在走廊拐角的对话。
"药都按计划给她吃了吗?"父亲压低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