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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传而敬师,敬师而敬佛。法布施得智慧,财布施得财富,无畏布施得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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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阿弥陀佛!
(作者吴学华讲历史有话要说:很多有心向佛的读者朋友,看了《印光大师》和《虚云长老》的其中一个章节之后,就留言说要保佑什么什么的,其实这是你们内心的一种祝愿,这是好事。但是要想真正有福报,还需多多行善积德,并不是嘴巴上念几句南无阿弥陀佛,佛祖就会保佑你。心不善,不舍得去付出努力,自然就得不到福报。那些处在人生迷茫中的朋友,建议你们沉下心来,好好看完这两本书,看看这两个得道的高僧,是怎么做人处事的,相信你们对人生会有一个真正的领悟。)
上一节说到虚云上人在云南弘扬佛法,他的朋友岑春煊听到之后,派人来请他,可是他并不去,而是让来人带了一句话。
那句话就是:“做官之道在于夹着尾巴做人。”
戒尘不无担心地说:“你这是下猛药啊,人家正红极一时,当然会听不进去。”
上人道:“岑春煊曾与老衲结缘,这算是给他的回报,他能否接受,就看他的福报了——不说他罢,戒尘,你跟了我也有些年头了,在修行上应有长进才是。”
戒尘道:“是……请师父开示……”
上人道:“自明日起就照老衲所授闭关苦修,只要下了苦功,必有所获。”
戒尘道:“我早有此意,只是我一闭关,谁来照料师父?”
上人道:“我的事自有安排,不用你操心。”
戒尘听出弦外之音,问道:“师父欲何往?”
“老衲在出家之始就曾立下宏愿,将来开悟了就要度更多的人脱离苦海。从明日始,老衲就外出播道,你就在家好好闭关吧。”
却说戒尘在钵盂庵闭关后,虚云上人即行走南洋,由南甸循千崖蛮,越野人山。上人此番播道之行极不顺利,在翻野人山时所中瘴毒,在新街瓦城发作,病倒在路边棚厂,昼夜发烧。他支撑着勉强扶病走进柳洞观单寺。
寺内有一僧人,虚云上人向他行礼,他只露出鄙夷的眼神看看,并不吱声,虚云上人也不言语,在殿下趺坐。向晚,他鸣馨上晚殿,虚云上人挣扎着起身敲铃鼓,晚课做完三拜时他竟连喊三声“杀!杀!杀!”第二日早课毕依然如此,虚云上人不解。每日早、中餐、晚餐,牛奶、杂食中还拌有葱、蒜,虚云上人心道:“葱、蒜为荤,乃出家人禁吃之物,他怎的破戒?”——虚云上人不吃,只喝水充饥,过二日,杂食中未下葱、蒜,虚云上人才端碗吃饭,饭后,他请虚云上人吃茶,虚云上人问:“敢问和尚上下?”
他道:“‘上下’不敢,法名定如。”
虚云上人道:“拜佛当弃杀性方起恭敬心,你口中为何念念不忘‘杀!杀!杀!’”
定如道:“我这是杀洋人。”
虚云上人道:“洋人何在?”
定如道:“我祖藉宝庆,父在滇任武官死。十年前,我由香港到星州,船中备受洋人虐待,他们剥我衣服百般戏弄,要我为他们端屎端尿……此恨刻骨铭心却报仇无门,只好出家……每次早、晚功课毕待到三拜时杀性总是憋不住冒起,嘴里就要喊出‘杀!杀!杀!’否则就难受。”
虚云上人道:“出家人忍辱为先,‘一切唯心造’,心静则身静矣!”
定如道:“‘士可杀不可辱!’——我受辱至今,恬不知耻,虽生犹死耳!”
虚云上人开示道:“眼无一物,心无一物。”
定如道:“一腔男儿血,一颗男儿头,何处可洒,何处可抛?”
虚云上人道:“你尘缘未了,未了自有未了时。”
定如道:“如有时机,死而无憾。”说着不能抑止内心的平静站身长吟——“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眼望,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虚云上人道:“出家人当抱济苍生之怀,如把一已之仇溶进报国之恩,仍不偏佛陀之教诲。”
隔几日,虚云上人病稍愈,要走,定如送他到车站,帮他买车票,又发电报到仰光,嘱高万邦居士接车。
到仰光,高居士全家及龙华寺监院性源等到站迎接。虚云上人要随监院性源去龙华寺,高居士怎么说也不肯,道:“如不给我一个脸面亲近法师,乃为终生之悔。”
监院性源道:“高居士也是龙华寺护法居士,他如此盛情,上人还是客随主便的好。”
住在高家,一家老小,极为殷勤,连日陪虚云上人游大金塔、仰光各名胜之处,虚云上人要赶路,不敢外留,高居士全家送虚云上人上船,并电告槟榔屿极乐寺接船。船到埠,因船中有患瘟病死者,悬旗“打限”——要求船上人等在远处山上接受检验。山上已聚一千余人,无有遮盖,任凭众人日晒夜淋。每日官府发一碗小米养命,偶尔有医生过来,板着面孔对病人非骂即责。约七日,人去一半;十天,人全走之,最后只剩下虚云上人。上人在翻越野人山时所染毒气尚未根除,经此番折腾,早病得不成人像,脸呈乌黑色。
第十八天,医生来了,不看病也不给药,神情即一反常态,除了问寒问暖,还和和气气地把虚云上人搬进一间无人居住的小屋。上人道:“医生慈悲,虚云不知如何感激。”
医生轻笑道:“安心养病吧,养好病好早日回老家——哦,你们出家人应是早回寺庙!”
虚云上人合掌,嘴里念一声“阿弥陀佛”,说了几句感激话。医生离去,已是夕阳西下时分。火烧云上来了,虚云上人踱出屋,心情颇受感染,俄尔,有一个长须飘飘、精神矍铄的八旬老人走来,飘飘然有神仙之概,虚云上人合手问询道:“老菩萨何往?”
老人道:“我来巡视死人。”
虚云上人诧异道:“死人何在?”
老人仰天长笑道:“可悲!可悲!世人都这般可悲,要死的人不知自己死日。”
虚云上人笑而回道:“可笑!可笑!生死在呼吸之间,生这般沉重,死何尝不是放下?”
老人道:“听你口音,夹有泉州腔,师父是哪方人氏?”
虚云上人道:“贫衲生于泉州府署,祖籍湘地。父肖玉堂曾为泉州府幕。”
老人道:“老汉乃泉州人氏,你遇上老汉,也是你命不该绝——你知道么?你住的这房是快死的病人住的呢——医生以剖腹之备矣。”
虚云上人先前称之为“慈悲”的医生却是狼心狗肺!不解道:“此话怎样?”
老汉道:“凡遇疑难病者,医生认为不可救药,皆作解剖之用——没准隔几日他们就要剖你呢!”
虚云上人道:“哦……原来如此……”
老汉道:“师父何往?”
虚云上人道:“极乐寺。”
老汉道:“我观你神色,是中毒否?”
虚云上人道:“贫衲在翻越野人山时中了瘴毒。”
老汉道:“我取药与你吃。”
当即煎来神粑茶一碗。
如此,一餐一碗,一日三餐,吃了两天,脸上稍有血色,老汉道,“医生来,听我在外面咳嗽,咳嗽两声,你赶快站起,振作精神;倘医生拿药予你,你千万不要吃。”
医生来,果如老汉所言,医生取出药予虚云上人,上人不接,医生倒了开水道,“吃药又不是要你死——怎么?怕死?!”
虚云上人一时无回绝理由,只好端水送药入口。
医生刚走,老汉溜了进来,望着虚云上人的嘴,问道:“吃药否?”
虚云上人道:“已吃矣!”
老汉拍胸惊呼:“难活了!难活了!明天定来生剖,唉……唉……”(预知虚云上人会不会成为西方医学研究的祭品,请看下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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