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进步令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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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Google

你可能觉得你可以相信自己的直觉能分辨是非，但社会变革的摩擦表明你不能

你在这里，只是想安静地吃你的 BLT，你桌上的某个人开始说要成为素食主义者。随着血压的升高，你的眼睛会翻白。你希望他们闭嘴。

这并不是说你不关心动物的痛苦。在其他情况下，您实际上非常关心 – 如果您认为邻居虐待他们的狗，您肯定会做点什么。你是个好人——甚至是一个动物爱好者！但是，当这些素食主义者是如此说教和烦人时，就很难那么关心吃肉的道德问题。

我们怀疑，这是一种非常普遍的经历。当我们被告知我们认为很普通的事情——比如吃肉——实际上是错误的时，我们的第一反应是生气和不屑一顾。如果不是关于培根，那就是关于塑料吸管。或者我们多年来一直在使用的短语，但现在被认为是冒犯性的。或者不得不分享你的代词。

我是斜杠青年，一个PE背景的杂食性学者！♥致力于剖析如何解决我们这个时代的重大问题！♥使用数据和研究来了解真正有所作为的因素！

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在 1990 年代，打击随意形式的性别歧视、种族主义和恐同症的新兴尝试——例如呼吁结束大学校园里所谓的“种族派对”，或在指代被性侵犯的人时使用“幸存者”一词而不是“受害者”——也被视为说教和烦人，并经常被嘲笑为“zheng治正确”泛滥。女性抱怨工作场所的性骚扰，过去也会遇到类似的反应。例如，1975 年《纽约时报》的一篇文章报道说，这些女性的雇主告诉她们很谨慎，不能开玩笑。1980 年一篇关于工作场所性骚扰新联邦指导方针的文章引用了“一位愤怒的人事副总裁”的话，抱怨这些规定会导致男性“不敢在没有先与律师交谈的情况下在办公室里与女谈”。

今天，这些反应略有不同。大多数人都会同意，即使这些活动曾经很常见，但它们从来都不是好的。我们不再认为他们是可以接受的，这实际上是一种道德进步。我们比以前更认真地对待工作场所的性骚扰，这很好！这是向前迈出的一步，我们不再觉得随意的同性恋恐惧症很有趣，而且我们在谈论性bao力时试图更加体贴。事实证明，“民族dang派”总是愚蠢和冒犯性的。这一切现在看来似乎都是显而易见的，但当时的许多人可能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们听从了自己的直觉，他们的直觉说'呃'。

帽子在这里发生吗？为什么我们没有认真对待社会改革背后的道德问题，而是经常以这种任性、下意识的防御来回应呢？这并不是说我们不在乎对与错。但像这样的案件可能感觉与我们倾向于认真对待的那种道德问题相去甚远——你知道的，比如谋杀和ren权。事实上，似乎有一种不言而喻的期望，即当我们面对真正的、重要的道德变革论点时，它们会很容易被识别出来。也许他们会伴随着一闪而过的正义愤怒，或一阵怜悯。当然，我们会迎难而上。然而，烦恼和恼怒通常被视为担忧没什么大不了的信号，这些争论只是可以安全地驳回的狡辩。称之为翻白眼启发式：如果它是说教和烦人的，可以忽略它。

作为致力于道德认知的哲学家，我们认为翻白眼启发式是道德进步的严重障碍。许多真正好的道德变革论点最初会让人觉得很烦人。此外，人们在这些情况下感受到的情绪反应通常不是由密切跟踪论点结构或直接响应道德原因的心理过程产生的。相反，它们源于使人们能够适应当地规范的心理机制——这就是所谓的我们的规范心理学。虽然人类思维的这一方面是我们日常浏览社交世界的关键部分，但它也会使我们对社会变革产生抵触——即使这种变化是向好的。

让我们从规范和规范心理学的入门开始。想想我们每天可以做的所有事情，但没有做。我们不把内衣穿在裤子外面，我们不在公共汽车上与陌生人牵手，我们不用抑扬格五音节写工作电子邮件。最有可能的是，这些行为甚至永远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但为什么不呢？我们有很多可能的社交方式，但在实践中我们甚至没有考虑其中的绝大多数。相反，我们大多处于当地规范的范围内——构建人类文化环境的错综复杂的社会规则结构，规定了哪些行为是允许的、不允许的或强制性的。这包括从我们应该如何在不同的公共场合表现（例如，一个人在工作、学校、教堂、公共交通工具上说什么、穿什么或做什么是合适的）到我们应该如何与我们的朋友和家人相处（在母亲节送妈妈花，在你的朋友搬家时主动提供帮助）。有时，这些规则是明确的（“不要在课堂上嚼口香糖！”），但很多时候它们是隐含的和不言而喻的（你应该与在聚会上聊天的新熟人站得有多近，你应该避免哪些话题）。

违反规范的行为会引起我们的注意，即使完全无害，仍然会引发一阵刺激

我们的常态心理学由一组情绪和认知机制组成，帮助我们处理所有这些规则，让我们的行动被它们所引导，通常毫不费力，而且没有上升到意识水平。当我们的常态心理正常运作时，我们就像鱼在水中一样在社会环境的规范中滑行。你在美国给多少小费？为什么，当然是 20%。当然，你不能穿短裤参加葬礼。你可以在你的朋友身边咒骂，但不能在你的祖母身边咒骂。在熟悉的环境中，驾驭这样的规范是第二天性。

尽管如此，有时我们确实会注意到规范。餐厅里你旁边桌子上大声说话的人让你紧张不安，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分散了注意力，还因为他们打破了这些潜规则之一。违反规范的行为会引起我们的注意，即使完全无害，仍然会引发一阵刺激。这是因为我们的常态心理学根据我们的社会期望来调整我们的情绪。当这些期望得到满足时，感觉流畅而流畅。当我们对违反规则的行为感到惊讶时，我们会将其视为一种情绪信号，表明我们的社会环境中出了什么问题。

考虑另一个示例：Alice 正在访问一个不熟悉的国家/地区。她发现她的离水钓鱼经历大多是愉快的，她喜欢她希望在旅行中进行的所有新的、扩展思维的冒险。她知道自己将在陌生的土地上成为一个陌生人，并且很高兴能了解他们在新文化中以不同的方式做事。

但她也注意到，与在家相比，普通活动对她的影响要大得多。在餐厅点餐、乘坐地铁、走在街上都是与别人的期望略微不符的机会。即使她顺利地完成了他们，社交互动也需要更多的努力和关注。当出现麻烦时，它可能会很刺耳和令人担忧，到很多天结束时，她已经被自己的笨拙弄得筋疲力尽。

Alice 感到不舒服，因为她的常态心理与她的社会环境不一致。她已经内化并倾向于遵循自己文化的规范与当地的规范不符。她在规范和社会上与她正在探索的文化有点格格不入。

当一个人的规范心理与她周围的规则和习俗不一致时，规范就会强烈地感受到它们的存在。这也是最近移民的经历，从熟悉的水域中被拉出来，被推入一个规则突然不同的陌生社会环境。它可以是第一代大学生学习高等教育的诀窍和价值观的经历。它甚至可以是青少年第一次在朋友家过夜并发现其他家庭有不同的规则的经历。从一个社会世界移动到另一个社会世界，抛弃了我们常态心理学的预测。这反过来又为我们的经历增添了色彩。我们没有流利度，而是流利度，这可能会带来压力、沮丧和疲惫——只要问问任何一个北美游客，他们在进入自行车道后被柏林骑自行车的人骂，或者因为第一次遇到蹲式马桶而惊慌失措。称之为情感摩擦。

一个有效摩擦也可能发生在离家更近的地方。即使在一种文化中，时代也会变化，潮流会发生变化，旧规范会让位于新规范。当这种情况发生时，有些人会发现他们的常态心理已经与他们自己的文化不同步。这可能会逐渐造成与像 Alice 这样的旅行者到达国外时同时发生的相同类型的错位。情感摩擦的经历也是相似的：流利度的丧失与社会期望与现实之间的差距所产生的负面情绪信号相结合。即使旧常态与取代它的新常态之间的差异似乎微不足道，但这种转变造成的干扰也会造成焦虑、尴尬和愤怒的感觉。

以最近围绕代词的规范变化为例。现在，在某些圈子里，人们分享他们喜欢的代词，而非二元性别的人使用他们/他们是标准做法。遵守这个相对较新的规范并采用人们的代词的成本很小——当然，也不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因为打破自己行为中长期根深蒂固的模式可能需要时间。但是（我们会说）这些好处具有相当大的道德意义。对人们的称呼方式做出这种微小的改变是表达尊重和促进包容性的一种相对简单的方式。尽管如此，历史上支配代词使用的规范是非常早就学会的，因此它们往往深深地内化在个人规范心理学中。对于那些还没有适应新代词规范的人来说，试图遵循它们可能会感觉有点像一个北美人在访问英国时记得向右看交通而不是向左看。曾经普通、流畅和自动的行为突然变得费力和令人担忧——并且容易出错。即使是看似微不足道的规范变化也可能成为情感摩擦的微小爆发的来源。

然后，规范的社会执行可以通过各种方式加剧情感摩擦。常态心理学使人们对违反这些不成文的社会规则之一的人做出不赞同的反应。我们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在不知不觉中犯了错误，结果却突然被我们的同行纠正——或者更糟糕的是，被评判。这可能会让人感觉很糟糕。现在，除了试图适应新的、不熟悉的常态的尴尬之外，你还为自己的错误感到尴尬和羞愧。虽然专家熟悉当地规范表明您是社区的一员，但因违反规范而被挑出来会让您觉得自己不属于社区。

老年人很容易将年轻人的规范执行行为视为来自敌对外群体的威胁

这种经历会导致怨恨。它可能会播下反弹的种子，尤其是在新规范没有在社区内均匀传播的情况下。在规范传播不齐的情况下，新规范的早期采用者和坚持旧规范的人之间的差异往往属于熟悉的社会分歧。在社会经济地位、种族、年龄、性别和zheng治派别突出的情况下，对社会身份和群体成员身份敏感的心理反应的激活可以为情感摩擦的体验增加更多层次。

例如，社会变革可以按代际划分人口。老一辈与年轻一代倡导的新规范相冲突，这导致年轻一代纠正甚至嘲笑他们违反规范的长辈。在这种情况下，老年人很容易将年轻人的规范执行行为解释为来自敌对外群体的威胁。那些感到受到威胁的人通常会同情并寻求自己群体中其他人的支持，在面对感知到的反对时巩固他们的联系。一旦他们绕着众所周知的马车转一圈，打破他们觉得强加在他们身上的新规范——也许尤其是大声而自豪地打破它——就可以开始发挥进化人类学家所说的“种族标志”的作用：一种对共同群体身份的战斗口号和公开肯定。在这种情况下，传播新规范的尝试可能会适得其反。当它的支持者对违规者做出消极的回应时，他们就无法“纠正”任何东西。相反，他们最终进一步巩固了他们试图阻止的行为。

这是一个黑暗的轨迹。错位会产生不流畅，从而导致尴尬和不适的感觉。当社区执行新规范时，可能会火上浇油，导致尴尬和疏远，从而加深社会分歧，并迅速演变成恐惧、愤怒和公然的敌意。

这幅常态心理学的图景突出了规范可能成为那些寻求在社会中带来积极道德变化的人的障碍的几种方式。通常，真正的道德进步意味着用积极的规范取代有害的规范。但是，当我们与我们的社会环境保持一致时，我们的常态心理特征使社交变得流畅和轻松，这与使它们抵抗社会变革的特征完全相同。更糟糕的是，我们的常态心理学产生的情感反应不仅会导致道德上的顽固，而且会导致反弹。了解规范心理学对于追求社会正义至关重要。

适度的第一步是认识到 eyeroll-spiur法非常不可靠。一些新规范让我们感到烦恼，或者那些推动它的人让我们觉得自以为是、说教或其他令人反感的事实，并不能告诉我们这个规范是否是一种进步，它是否代表道德进步或道德倒退。新规范引起的情感摩擦的负面体验并不能证明规范本身是坏的，或者我们不应该采用它。涉及尴尬、恼怒甚至怨恨的反应正是我们应该预料到的，即使在旧的、不公正的规范被新的、更公平的规范所取代的情况下。这些感觉源于常态心理学。尽管它们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适应新的和不断变化的社会环境的真正挑战，但它们对道德论点的价值或不同社会规范的道德价值并不敏感。远非如此：我们的规范心理学帮助我们跟踪和适应任何发生的规范，以构建我们社区和文化中的社会互动。而且，至关重要的是，无论这些规范和惯例是公正的还是不公正的，有害的还是有益的，严肃的还是愚蠢的，它都会做到这一点。

了解了你自己的这个事实，应该让你在下次遇到一些新的、令人讨厌的规范及其倡导者要求你做出的改变时，条件反射地翻白眼时停下来。那种恼怒不是你的狗屁探测器响了。尽管将不愉快的感觉解释为你的道德指南针敲响警钟可能很诱人，但你的烦恼只是你的常态心理变得错位并对不熟悉的事物做出反应的一个特征。更好的回应是将你的恼怒情绪视为进一步反思的提示。与其简单地顺从你的直接直觉反应，不如退后一步，将这些感受与任何其他相关因素一起接受建议，然后考虑你的反应是否合理：“这个新事物真的是坏的吗，还是只是因为它不熟悉而有这种感觉？

一个在这一点上，一个公平的批评是，我们过于关注那些在很大程度上对现状感到满意的人的经历。对于那些已经习惯于凭借社会地位享受优势的社区特权成员来说，真正的道德进步实例的社会变革——减少整体痛苦或使社会更公平的新规范——可能不仅会经历新奇和陌生，而且会威胁到他们眼前的自身利益。这为他们对使用 eyeroll 启发式方法持怀疑态度提供了另一个理由。

然而，从不同的角度来看，情感摩擦和错位对受压迫群体的成员来说可能意味着非常不同的事情。我们大多数人都熟悉社交尴尬的感觉，但哲学家 Céline Leboeuf 让我们注意到它的一种特别阴险的变体。Leboeuf 认为，在美国，有色人种经常经历一种独特的社会摩擦形式——她称之为“身体疏离”。在花费了太多时间不得不在白色空间中导航之后，黑人可以通过压迫者的眼睛来看待自己。Leboeuf 将这种身体上的疏离与 W E B Du Bois 所说的“双重意识”联系起来，它会产生尴尬的感觉，破坏社交流畅性，使黑人难以顺利驾驭他们的社会环境。它还会产生愤怒的感觉，Leboeuf 建议，摆脱愤怒的一种方法是利用这种情绪。愤怒可以激发人们采取行动。它可以激发对压迫性规范的拒绝，并激励人们追求正义。

正当的、在zheng治上有用的愤怒情绪反过来可以推动道德进步

勒伯夫对愤怒的渐进潜力的描述似乎与我们关于情感摩擦的故事不安地放在一起。我们对翻白眼启发式表示怀疑，并认为由错位引起的恼怒、愤怒和其他负面情绪并不是可靠的道德追踪器。Leboeuf 认为，愤怒通常是对压迫性社会环境的适当反应，可以在改变它们方面发挥重要作用。

请注意，驱动这种愤怒的身体疏离体验和我们心中情感摩擦的感觉来自非常不同的来源。身体疏离是对一个人的家乡文化相对稳定的特征的反应。Leboeuf 强调黑人的社会不流畅性是由于他们不得不不断面对交织在自己社会结构中的种族主义造成的。这些经历会引起合理的、在zheng治上有用的愤怒情绪，这反过来又可以推动道德进步。相反，当个人的规范心理与其社会环境中盛行的任何规范（无论这些规范是公正的还是不公正的，公平的还是不公平的，等等）之间存在不一致时，就会出现情感摩擦。在社会变革的情况下，它是由社会环境的不稳定引起的，是对人们以前习惯的固定规范的改变。所以这两种情绪体验是完全不同的。虽然 Leboeuf 描述的经历可能是黑人独有的，但我们认为情感摩擦现象可能是普遍现象。

然而，导致情感摩擦的不断变化的社会动态很容易被误解为压迫。这可能导致愤怒的感觉，这种情绪在主观上可能与那些真正受到压迫的人所经历的愤怒相似。虽然后者可以激发强大的政治进步形式，但前者可以在打击不公正的幌子下激发同样强大的zheng治反弹形式。对于某些人来说，可能并不容易区分源于真正压迫的尴尬和愤怒，以及源于改变规范的尴尬和愤怒。这使得人们反思这些感受并仔细思考导致这些感受的原因变得更加重要。

一个批评我们故事的另一种方式是，情感摩擦实际上发挥着重要功能，阻止我们随意采用新规范。毕竟，我们应该预料到我们遇到的任何新常态都会产生情感摩擦，无论它对社会是好是坏。也许旧规范的存在是有充分理由的，而新规范会让我们的情况变得更糟。换句话说，情感摩擦可能像一个正常的免疫系统一样运作，保护我们免受不良规范的“感染”。该系统在安全方面犯了错误，因此我们为保护它付出的代价是，我们最终会拒绝一些无害或积极的规范变化以及所有坏的变化。

这种批评是正确的：在实践中，情感摩擦有时会阻止我们采用有害的规范。但是，如果认为这就是情感摩擦的意义所在，或者认为我们的规范心理学旨在内化对社会有益的规范，那就大错特错了。我们的常态心理学的功能是使我们与社会环境保持同步。我们心中的这一专业部分并不“关心”它所处理的规范是好是坏，也不关心某些替代的规范是好是坏。但我们在乎。我们的思想包含的不仅仅是我们的常态心理，我们可以考虑各种事情 – 包括道德争论和理由 – 在做出判断、决定做什么、弄清楚哪些规范更好或更坏时。当我们梳理所有可能性时，我们不应该过分相信一个心理系统，它对任何规范变化的默认反应是把它当作坏的。

尝试利用好奇心的力量，这让人们发现新奇事物是有益的，而不是厌恶的

情感摩擦也可能导致群体层面对道德进步的抵制。这主要是一种个人经历，但如前所述，一些常态变化的事件会立即在社区的许多成员中引起情感摩擦。他们的个人经历，特别是如果他们因我们的社会身份和群体性的阴暗面而加剧，可以产生戏剧性的集体效应。他们积累的影响力可以表现为社会层面的强大抵抗，阻碍社会变革的齿轮。有什么可以做的吗？

也许吧，但没有任何灵丹妙药。要集思广益解决方案，请关注可能减轻情感摩擦并使我们更容易接受新规范的因素。

一种策略可能是利用好奇心的力量，这让人们发现新奇事物是有益的，而不是厌恶的。再想想爱丽丝，她有意识地沉浸在一种新的文化中，喜欢其独特的传统和规范。她的好奇心促使她去探索，寻找和拥抱陌生的事物，而不是逃避或抗拒它。另一种方法可能是利用我们玩耍和假装的倾向。获得乐趣的一种方法是暂时暂停我们对规范的承诺，这些规范告诉我们应该如何“在现实生活中”行事，并想象其他做事方式。当我们玩游戏时，我们可以让自己体验按照不同的规则生活的感觉，甚至可以探索完全成为别人的感觉。我们还可以尝试通过以一种吸引而不是威胁个人社会身份的方式提出新规范来减轻群体间冲突的感觉。最后，我们可以尝试以积极而不是消极的反馈来倡导和执行新规范，赞扬人们做正确的事情，而不是因为做错而羞辱他们。

目前尚不清楚如何在实践中实施这些想法。但是，让社会世界变得更好往往意味着改变一些旧的、有害的规范，并用更好的规范取而代之。很多时候，这不会让人感觉很好。很多时候，它会让人感觉像说教。这会让你的神经感到不安。这会让你翻白眼。很多道德进步都会很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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