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源自真实案件改编，资料来源：澎湃新闻《猎杀黄鼠狼653只》
声明：本故事基于真实事件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艺术加工，不作为新闻报道。故事情节主要参考官方媒体发布的信息，部分对话系根据情节发展进行合理想象，非实际对话记录，敬请留意。
01
2019年的深秋，上海郊区一处偏僻的建筑工地上，暮色渐沉。简陋的工人宿舍里，昏黄的灯光下，王大强、罗意和郑程功三人围坐在破旧的方桌旁。桌上摆着几个油腻的饭盒，他们刚结束一天的劳作。
王大强神秘兮兮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小心翼翼地展平："老郑，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照片上是一张完整的黄鼠狼皮，在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郑程功扫了一眼，继续扒拉着碗里的饭："不就是张兽皮吗？"
"这可不是普通的兽皮。"王大强压低声音，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你知道一张上等的黄鼠狼皮能卖多少钱吗？三百多块！而且我认识个收购的，专门做这个生意。"
这个数字让罗意和郑程功都愣住了。罗意放下筷子，目光炯炯："三百多？真的假的？"
王大强得意地点点头："骗你们干什么？我堂哥就在做这个生意。你们想想，咱们在工地干活一个月才三千多，抓几只黄鼠狼就能顶上一个月工资了。"
郑程功皱起眉头："这不是违法的吗？再说了，黄鼠狼哪有那么好抓？"
"嗐，你这人怎么婆婆妈妈的。"王大强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谁管这些啊？再说了，你没发现工地周围的荒地里黄鼠狼特别多吗？晚上经常能听到叫声。"
罗意也附和道："是啊，前两天我还在工地后面看到好几只呢。这可是发财的好机会啊！"
郑程功犹豫不决。他想起自己寄回家的那点可怜工资，想起妹妹在电话里说学费又涨了的声音。这一年来，他省吃俭用，却始终无法摆脱入不敷出的窘境。
王大强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拍着他的肩膀说："老郑，你想想，你妹妹马上就要上大学了，光靠你这点工资够吗？机会就在眼前，就看你敢不敢把握了。"
夜深了，工地陷入一片寂静。郑程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传来几声黄鼠狼的叫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新。他想起了妹妹憧憬大学生活的眼神，想起了家里破旧的房子，想起了父母佝偻的背影。
终于，在这个注定无眠的夜晚，一个决定在他心中慢慢成形。
02
第二天一早，郑程功找到了王大强。他的眼圈发黑，显然一夜未眠，但眼神中却带着一种决绝："教我怎么抓。"
王大强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带着郑程功和罗意开始了"学习"。原来王大强早就做好了准备，他从他堂哥那里弄来了各种捕猎工具：铁夹子、铁丝网、毒饵。
"最重要的是要找准它们的活动规律。"王大强像个经验丰富的猎人，"黄鼠狼喜欢在黄昏和凌晨活动，我观察好久了，它们经常在工地后面那片荒地出没。"
罗意一边听一边点头："我就说那边经常能看到它们的影子。"
郑程功默默记着，心里却泛起一丝不安。他想起小时候，村里老人常说黄鼠狼是有灵性的动物，不能轻易得罪。但现实的压力很快就压过了这些迷信般的顾虑。
他们选择在一个没有月光的夜晚开始第一次行动。王大强带着他们小心翼翼地在荒地上布置陷阱，撒上特制的诱饵。
深秋的夜晚，寒风刺骨。工地周围的荒地上，枯草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郑程功跟着王大强和罗意，已经熟练掌握了各种捕杀方法。
他们分工明确：王大强负责选择地点和布置陷阱，罗意负责放哨和处理尸体，郑程功则主要负责后续的剥皮工作。每个人都在这血腥的生音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起初，郑程功每次剥皮时都会手抖。黄鼠狼温热的身体，还带着生命的余温，而他必须用尖锐的刀具划开它们的皮肤。那种触感让他想吐，但他却不得不强迫自己习惯。
王大强总是说："你小子就是太心软了。想想那些钱，想想你妹妹的学费。"
确实，钱来得很快。他们的技术越来越纯熟，每晚都能有新的收获。有时候运气好，一晚上能抓到七八只。黄鼠狼的数量似乎永远也抓不完，仿佛这片荒地里有着无穷无尽的它们。
三个月过去，他们已经捕杀了将近两百只黄鼠狼。郑程功的手法越来越娴熟，甚至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剥皮的工作。但他发现自己的手上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即使用最烈性的肥皂也洗不掉。
夜晚的荒地上经常会传来黄鼠狼的哀嚎声，那声音听起来越来越像人的哭声。有时候，郑程功觉得他们是在控诉，在诅咒，但他已经无法停下来了。
钱越赚越多，但代价也越来越沉重。他开始失眠，经常在半夜惊醒，满身冷汗。工友们都说他憔悴了，整个人都不如从前精神。但没人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这个秘密压在三个人心里，像一块越来越重的石头。
03
"你们有没有觉得，最近黄鼠狼的眼神不太对劲？"有一天，罗意突然说。
王大强嗤笑一声："能有什么不对劲？不就是些畜生吗？"
但郑程功明白罗意的感受。他也注意到，最近捕获的黄鼠狼，眼神里似乎多了一些东西。不再是单纯的恐惧，而是带着某种诡异的神情，仿佛在说：我们记住你们了。
"不要！不要过来！"郑程功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床单被汗水浸透，就像他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窗外，寒风呼啸，树枝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像是无数只手在抓挠。郑程功坐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剧烈跳动的心脏。
这已经是这周第三次做同样的噩梦了。在梦里，成百上千只黄鼠狼围着他，血红的眼睛里充满仇恨。它们齐声尖叫："还我命来！"声音尖利刺耳，像是要把他的灵魂撕碎。
最可怕的是，这些黄鼠狼的脸他都认得。有些是他们最早捕杀的那些，有些是昨天才得手的。每一张脸都清晰地刻在他的记忆里，像是被烙铁烫上去的一样。
他看了看手机，凌晨三点。睡意全无，他干脆起床，蹑手蹑脚地走到外面抽烟。工地一片寂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叫。
突然，他看到角落里闪过一道影子。可下一刻当他定睛一看，却顿时惊呆在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