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他只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晚上,我早早下了班,先去幼儿园接了小昱。
回来路上,我牵着小昱的手,问他:“一会小昱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跟妈妈去别的地方住,好不好?”
小昱停住了脚步,定定看了我一会,突然问:“妈妈,你是不是和爸爸离婚了?”
我被问得一愣,蹲下与他对视,问:“小昱怎么会这么问?”
小昱诚实地说:“我们班洋洋的妈妈就不跟洋洋的爸爸住在一起,老师说这就叫离婚。”可蒋栩驰力气太大,我又抱着孩子,不好用力,一时竟没甩开。
“放开我!”我有些怒了。
我感受到怀中小昱的颤抖和恐惧,迫不及待想找个安全的地方安抚一下,蒋栩驰却怎么都不放手。
他眼眸阴沉,手仿佛铁钳,牢牢抓着我:“我有话跟你说,你——嘶!”
蒋栩驰的话只说了一半,小昱就扑了过来咬住了他的手腕。
他咬得不留情,蒋栩驰一时不查,惊呼了出声,赶紧松开了手。
傅闻州眼底染上晦涩不明的怒意,“吃吧,我倒要看看,某人粗鲁的礼仪是怎么闹笑话的。”
颜黛拿工具的力道失望地收紧。
傅闻州啊傅闻州,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她。
从拆蟹,到取蟹肉,再到把蟹壳拼回一只完整的形状,颜黛每一步都做得很完美。
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她拆起蟹来一点也不生涩,甚至称得上游刃有余。
最后一只蟹腿拼上的时候,导演都忍不住为她鼓掌。
“优雅,实在是优雅,颜黛,你竟然一个步骤都没错,傅总不是说你的出身……”
“是,我出身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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