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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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姚,王师傅送尸来了,你去接一下!"老侯吩咐道。
我刚要答应,却被师父叫住:"别去,你办不了!"这让我一头雾水,在殡仪馆工作一年多,什么样的尸体我没见过?
师父朝老侯嘟囔了一句:"他还没结婚呢,那种尸体不能碰!"这下我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尸体?
1.
带着疑问,我跟着师父和老侯向外走去。老王的灵车已经停在门口,老侯推着一个金属担架过去。
"程师父,侯师父,是那种!"老王说道,语气有些凝重。
我见他们三人脸色都很严肃,不禁纳闷起来。难道尸体还分这种那种?
老王打开后车门,我看到车里有一具用红布捆着的尸体。我干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用红布捆着的。
尸体看上去很大,像是巨人观。他们三人抬得非常吃力,我忍不住想上前帮忙,却被师父厉声喝止:"别过来!"
吓得我顿时不敢动了。尸体抬到担架上后,他们推着车子往里走,但老王的灵车却接连几次都发动不了。
老王探出头喊道:"程师傅!"
师父拍了一下尸体上的红布,说了句:"来到这里,就认命吧!"
说也奇怪,师父说完那句话后,老王一下子就打着火了。我在殡仪馆干了这么久,除了尸体突然睁眼的,炉膛里发出声音的,还从来没有遇到这么邪门的事。
当下我也明白了师父为什么不让我抬尸体的原因。虽然有时会遇到突然起风、半夜门响之类的怪事,但我已经习以为常,虽说科学无法解释,但并不吓人,更不会伤人。
让我更加不解的是,师父和老侯并没有把尸体推向冰柜,而是直接推进了休息室旁边的验尸房。
师父吩咐我:"你去推两具冰棺过来,到门口看着就行,不要进来!"
我立即照做,推了两具冰棺到门口。我站在门外,看着他们把那具尸体抬到解剖床上。奇怪的是,这么大的尸体,怎么闻不到臭味?
只见师父口中低声念叨几句,右手二指并拢,凌空在尸体上方画了个安魂符,这才开始解开绑着尸体的红布。
自从跟着师父后,他教了我很多火葬场的规矩,比如不能对尸体发牢骚,要保持恭敬态度等。他还教我一些所谓的道家小法术,虽然我并不迷信,但师父教了,我也不能不学。
红布打开后,里面包着的竟然是两具尸体,一男一女,年纪轻轻的,两人紧紧搂在一起。
这时,师父和老侯突然退了一步,两人都露出惊骇的神色。
师父走过来,吩咐我去旁边休息,然后直接把门关上。
不就是抱在一起的尸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正要往休息室走,却听到灵堂那边传来吵架声。
殡仪馆共有六个灵堂,其中五个对外开放,另一个是专门给领导的。一般灵堂只有撕心裂肺的哭声,很少有吵闹的。
我转身出去,一个男人走上前,递给我一支烟:"请问,刚刚送来的那两个溺死的人,分开没有?"
我摇摇头,说师父和老侯还在里面分呢,应该用不了多久。尸体分开后,会穿上寿衣,放进冰棺里,推到灵堂这边让家属烧香祭奠。
我问了句:"寿衣呢?"
那个男人连忙从别人手里拿了个袋子过来递给我,我一看袋子里面,是一套女性的衣服。
"两具遗体,怎么只有一套寿衣?"我不解地问道。
男人扭头看了眼对面瘫坐在地上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女人,没有说话。
我这才发现死者家属分两拨,这边有十几个人,那边只有三个人,除了那个老女人外,还有两个四十多岁的男女。
这边人群里,也有一个伤心欲绝的老女人,估计是女尸的母亲。另外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脸色铁青,一副非常生气的模样,但从他的相貌和穿着,看得出是一个基层干部。
我说了句:"保持安静,不要再吵了,想吵架回家去吵,不要让他们走得不安静!"
虽然我没有问清楚情况,但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估计是女方父母不同意婚事,所以这对男女就搂抱着跳了河,下辈子再做夫妻。
我叹了口气,为那对男女感到不值。连死的决心都有,怎么就没有私奔的决心呢?家里人不同意,两人先跑出去打工,等把孩子生下来,生米煮成熟饭再回家,还怕家人不认?再说了,可以求助于妇联啊,暴力干涉婚姻是违法的。
我朝对面的三个人走过去,那个男的弓着身子,有些拘谨地说:"没...没来得及买寿衣...要不...他身上穿啥...就..."
我回到验尸房门口,见门还没开。
奇怪啊,怎么这么久?
半年前曾经送来两个搂在一起溺水的,没有红布盖着,也是一男一女,女的溺水,男的下去救,结果两人都死了。尸体送来后,师父当时就在担架车上把两具尸体分开了,没有这么麻烦。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忍不住敲门,里面传来师父的声音:"去向女尸的父母要一小撮头发!"
不就是分开两具尸体吗?要父母的头发干嘛?
我带着疑问,照着师父的吩咐,出去向女方的父母分别要了一小撮头发。
老侯开了门,把寿衣和头发拿进去,我借着门缝看到那两具尸体居然站在解剖床上,师父的手里拿着一根麻绳,一边抽两具尸体,一边口中低声叨念...
刹那间,我感觉后脊梁升起一股寒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师父为什么要抽打尸体?他在念叨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回到休息室,我越发觉得奇怪。溺水而死的人,尸体的眼睛有的凸出,有的半睁着,但眼球都是灰白色,只有上吊死亡的人,才会眼球充血。
这两具尸体果然不正常。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听到隔壁有声音,我追出门去,见老侯和师父从里面走出来。
两具尸体已经分开了,女尸也换上了寿衣,男尸没有换,两具尸体的脸上都蒙着一张黄表纸。
有些尸体的眼角睁开,在送炉的时候,师父会用两片黄表纸遮着尸体的眼角,但盖住整张脸的,还是头一次见。
师傅扭头对我说了一句:"打电话让警方来一趟!"
暴力干涉婚姻自由,导致发生人命案,肯定是要追究责任的。但如果由于死者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差而轻生,或因其他原因自杀的,这只是道德层面的问题,不会追究其他人的刑事责任。
难道师父看出了那对男女是他杀?
可是以他的一贯作风:只送死人,不折腾活人。
不应该啊!
我跟了师父这么久,这是第一次他主动吩咐我报警。
师父和老侯拿了一个火盆,用黄表纸点了火,两人从火盆上跨了三次。
师父见我还在犹豫:"怎么,打个电话很难吗?"
老侯笑着说了一句:"你师父答应了他们的!"
师父答应了那两具尸体?
我来不及多想,急忙拿出电话报了警。半个小时后,一辆警车进来了。我是报警人,要出去招呼。
由于我们这边曾经三次为死者找出凶手,所以警方很慎重,直接把刘法医给带了过来。
当女尸的家属得知我报警后,显得很生气,但不敢骂我。
警察找双方的家属询问,刘法医也进验尸房,开始检验尸体。
我听着两边家属的回答,与我猜测的差不多。女尸的父亲是村支书,家里还有一个小厂子,有钱有势。男尸的家境不行,父亲治病还欠下很多债。总之就是女尸家里不答应他们的婚事,他们想不开就抱着一起投水自尽。
可是我却感觉有些奇怪,男尸的家属面对警察的询问,回答得很机械,还不时畏惧地望着女尸的家属。
别说是我,就连询问的警察也看出来了,可是询问的谈话毫无破绽,他们也没法立案。
我陪着几个警察转到验尸房,刘法医从验尸房出来,把我师父拉到一边,两人低声说了一阵话。也不知他对师父说了什么,师父连连摇头。
刘法医见说不动师父,走过来对我说:"你师父让你把我们叫过来,可是那两个人确实溺水而死,身上没有伤痕,没法办啊!"他望向两个警察,"你们那边询问出什么问题没有?"
两个警察摇头。
我追问了一句:"难道你们看不出男方的家属不敢说话吗?把他们带走调查,说不定..."
一个警察说:"行!"
刘法医临走前低声对我说:"劝劝你师父!"
我不知道他要我师父做什么,怎么劝?
警察走了之后,我还没开口问师父,他就说:"你可以下班了,回去吧!"
这时,女尸的家属进来,请求尽快火化。
师父没有说话,和老侯一起从验尸房里把女尸推出来,朝火化间走去,有两个女尸的家属,站在不远处看着。
就在女尸被推进炉膛的时候,两个胳膊突然抬了起来,死死地挡着,这一下,连我都惊呆了。
在火葬场工作这么久,还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
师父朝那两个人说了一句:"她有怨气,不愿意呢!要不你们拉回去土葬?"
两个人已经吓得面如土色,仓皇逃了出去。
师父瞪了我一眼:"还不下班,想值夜班吗?"
我不敢还嘴,急忙走了。回到城里打电话给女友约吃饭,吃饭的时候,把今天火葬场遇到的奇怪事给说了。
女友毕竟是护士,懂得不少医学常识,她认为尸体虽然僵硬,但是受到外部的刺激,导致尸体某些部位的肌腱收缩,会发生一些奇怪的现象。
我知道,尸体在火化的时候,也会突然坐起来,甚至发出恐怖的哭声和叫喊声。
正打算和女友吃完晚饭,去看一场电影,突然接到警察打来的电话,说我师父和老侯都给送去医院抢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