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87年,未婚先孕的女老师被我捡漏,结婚半年我才知她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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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根本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你会怎么办?"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映在妻子苍白的脸上。

我笑着摸了摸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却在她转身后,看到床头那封来自省城的信件。

直到现在,每每想起那个改变我一生的夏天,都恍如隔世。



01

那是1987年的夏天,闷热的空气中带着几分不安分的躁动。

我叫方朴实,是山村小学的一名普通教师,那年我二十九岁,还是个光棍。

每当走在村里的泥土路上,总能听到三姑六婆们的絮叨:"朴实啊,都快三十的人了,还不找个媳妇?"

我摸摸脸上那块从出生就带着的暗红色胎记,苦笑着摇摇头。

这块胎记像一片枫叶,从右眼角一直蔓延到脸颊,成了我这些年依然单身的主要原因。

"儿啊,娘不求你找个多漂亮的,只要是个顾家的好姑娘就行。"每每听到母亲这样说,我的心里就一阵发酸。看着母亲日渐花白的头发,我何尝不想给她找个儿媳妇,让她含饴弄孙?

那天上午,孙校长急匆匆地找到我:"朴实,学校水箱好像出问题了,你去看看。"我点点头,拿着工具就往天台上走。

六月的阳光毒辣,天台的水泥地面烫得发烫。我刚要往水箱走,突然看到一个身影站在天台边缘。

那是个年轻女子,穿着藕荷色连衣裙,裙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她双手紧握天台的栏杆,整个人摇摇欲坠。

"同志,你别做傻事!"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女子转过头来,泪水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你走开!不要管我!"

我慢慢向她靠近:"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好好谈,天底下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你不懂!"她的声音哽咽,"我的人生已经完了!"

我站定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我可能是不懂,但我知道,人生就像我脸上这块胎记,虽然看起来不完美,但并不影响我们继续活下去。"

她愣了一下,这才注意到我脸上的胎记。

"你知道吗?小时候,我因为这块胎记,没少被人笑话。上学时,女同学们都躲着我走,连说话都不愿意。"我自嘲地笑笑,"但我妈说,这是上天给我的印记,说明我是个特别的人。"

女子的眼神渐渐柔和下来。



"我叫方朴实,是这个学校的老师。"我伸出手,"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她犹豫了一会,轻声说:"我叫苏雅宁。"

"苏雅宁?多雅致的名字。"我继续说,"这个名字就像一泓清泉,虽然现在有些波澜,但终会回归平静。"

苏雅宁的手终于松开了栏杆。就在她转身的瞬间,一阵眩晕让她踉跄了一下。我赶紧上前一步,扶住了她。

"谢谢。"她低着头,声音很轻。

从那天起,我开始经常能在学校里看到苏雅宁的身影。

原来她是县一中的语文老师,因为一些原因暂时住在我们村里。

她很少提起自己的事,我也不好多问。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追随着她。

她虽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人,但有种特别的气质,像古典诗词中描绘的大家闺秀,举手投足间透着难得的温婉。

每天清晨,我总能在学校门口遇见她。她穿着朴素的碎花裙,安静地走在乡间小路上。

我远远地看着,也不敢上前搭话,直到有一天早上,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打破了这份宁静。

02

"苏老师,快来躲雨!"我赶紧打开自己那把已经掉了两根伞骨的旧雨伞,朝她跑去。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我的伞下。

雨水打在伞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

"谢谢。"她低着头,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淹没。

"苏老师,你每天这么早来学校,是住得远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摇摇头:"我住在村东头的杨婶家里。"说着,她不经意地瞥了我一眼,又赶紧移开视线。

"那......要不以后我每天早上带把伞,咱们一起走?"我鼓起勇气提议,"这山村的天气多变,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下雨了。"

她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第二天早上,当我拿着伞站在她家门口的老槐树下时,她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就这样,我们每天都一起走在上学的路上。

虽然很少交谈,但这份沉默却让人感到舒服。我知道她心里有事,但我选择用自己的方式默默陪伴。

慢慢地,村里人开始议论纷纷。

有人说我是在痴心妄想,以我这副尊容怎么配得上这么有气质的女老师;也有人说她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然怎么会躲在这偏僻的山村。

母亲知道后,既担心又期待:"朴实啊,那姑娘是城里来的,你可别自作多情。"母亲顿了顿,又说,"不过,她确实是个好姑娘,要是真能成,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苦笑着摇摇头:"娘,你想多了,我就是觉得她一个人在村里不容易,帮衬一下而已。"

这天下午,我和往常一样在学校的小菜地里侍弄几棵青菜。

这是我的一个小爱好,种点青菜不仅能改善生活,还能调节心情。

突然,我看到苏雅宁站在菜地边,手里拿着一本教案。

"原来方老师还会种菜。"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

我不好意思地擦擦手:"就是随便种着玩。苏老师要是喜欢,我明天给你带点回去。"

她蹲下身,轻轻抚摸着一片油绿的菜叶:"我小时候在城里,总羡慕别人家阳台上种的小菜园。现在看到方老师种的菜,倒是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事。"

我注意到她说这话时,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起自己的往事,虽然只是一句简单的感慨。



"苏老师,你要是感兴趣,我可以教你。这园子里还有半块地方空着,你要是愿意......"

她突然抬起头,眼里噙着泪水:"方老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愣住了,随后尴尬地摸摸鼻子:"可能......这就是一个老师的本能吧。看到需要帮助的人,总想伸出援手。"

她轻轻点点头,擦去眼角的泪水:"那你能陪我去河边走走吗?我......我有些话想说。"

03

夕阳西下,我们沿着村后的小河慢慢走着。

这条河我从小看到大,河水不深,却养育了一代代村民。

河边的杨柳轻轻摇曳,金色的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苏雅宁走在我前面,裙摆被晚风轻轻拂动。

她好像在组织语言,一直没有说话。我也不着急,就这样默默地跟在后面。

突然,她在一棵老柳树前停下脚步:"方老师,你说,人的命运是不是早就注定了?"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背对着我,声音有些哽咽:"有些人,明明很相爱,却因为世俗的眼光不得不分开。你说,这公平吗?"

"命运这东西,"我斟酌着说道,"就像这条河,有时平静,有时汹涌。但不管怎样,它总会朝着某个方向流淌。至于公平不公平,可能要看我们怎么选择。"

她转过身来,月色下的脸庞显得格外苍白:"方老师,其实我......"

就在这时,一阵眩晕袭来,她身子一晃,差点摔倒。我赶紧上前扶住她:"苏老师,你没事吧?"

她勉强笑了笑:"可能是今天站太久了,有点累。"

"那我送你回去吧。"我担心地说。

她点点头,但刚走两步,又是一阵晕眩。

我只好搀扶着她慢慢往村里走。

路过卢大夫家时,我想起他刚从县医院退休回来,医术很好,就带着她进去看看。

就是在卢大夫家,我第一次发现了苏雅宁的异常。

那天午后的阳光暖暖的,却在医务室里留下了一段让人心疼的记忆。

第二天午后,我正在办公室批改作业,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就听到有人焦急地喊:"不好了!苏老师又晕倒了!"

"又"这个字让我的心猛地一沉。昨天在卢大夫那里的情形顿时浮现在脑海中。

记得卢大夫给苏雅宁把过脉后,欲言又止地看了我好几眼。

当时我以为她只是普通的疲劳,现在想来,可能另有隐情。

一天午后,我在办公室改作业,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不好了!苏老师晕倒了!"

我的笔尖在作业本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墨痕,顾不得收拾,就冲出了办公室。

一路上,我的心跳得厉害,昨天河边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卢大夫意味深长的眼神,这一切似乎都在预示着什么。



到了医务室,里面已经围了不少人。

孙校长正在安排学生们离开:"都回去上课,别在这里围着。"

我挤进去时,看见苏雅宁躺在简易的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吓人。

卢大夫正在给她量血压,见我进来,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04

"卢大夫,她……还好吗?"我强压着心中的不安问道。

卢大夫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向苏雅宁:"苏老师,有些事情,早晚是要说的。"

苏雅宁微微点头,示意大家都出去。

等医务室只剩下我们三个人时,卢大夫轻声说:"我看苏老师的情况,应该有两个多月了吧?"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但看到苏雅宁眼中的泪水,突然明白了什么。

一瞬间,许多细节串联起来:她时常的晨吐,对某些食物的反应,以及最近总是容易疲惫……

卢大夫识趣地走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房间里一时陷入沉默,只能听见外面知了的鸣叫声。

"朴实,我……"苏雅宁的声音带着颤抖,"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我在床边坐下,轻声说:"没事的,你慢慢说。"

"我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她说完这句话,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她所有的无助和脆弱。

医务室的窗外,一只麻雀落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

我看着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心里泛起一阵疼惜。

原来那天在天台上,她是真的到了绝路。

"对不起,我本来不想连累任何人的。"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那天在天台上,如果不是你……"说着,她的声音又哽咽得说不下去。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帕,轻轻递给她:"别说对不起,生命中的每一个选择都有它的意义。也许我们相遇,就是命中注定的安排。"

我深吸一口气:"孩子的父亲是谁?"

"他……已经和别人结婚了。"苏雅宁擦了擦眼泪,"我不想找他,也不想他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我沉默了很久,最后说:"嫁给我吧。"

苏雅宁惊讶地抬起头:"你说什么?"

"我说,嫁给我。"我看着她的眼睛,"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的。"

"可是……"

"不用想那么多,我觉得这是上天的安排。"我笑了笑,"你看,连我脸上的胎记都像是在等你。"



05

就这样,我们结婚了。婚礼很简单,只请了几个要好的同事。

母亲虽然有些疑虑,但看到苏雅宁温柔贤惠的样子,也就慢慢接受了。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着。

苏雅宁继续在县一中教书,我在村里的小学教课。

虽然生活简单,但却充满了温暖。

直到那天,我发现苏雅宁的一些反常。

她开始频繁地独自去邮局取挂号信,而且总是把信藏得很好。

每当我问起她的家人,她总是轻描淡写地带过。

直到那个普通的下午,我才得知妻子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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