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好心给寡妇送一块腊肉,意外撞见她洗澡,从此改变了我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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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旧的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响,屋内飘出阵阵水汽。

'有人在吗?春嫂,我是老周家的建国。'

我提着一块腊肉,在门外喊道。

屋内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却没有人应答。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01

那是1985年腊月,我刚从部队转业回到村里,在生产队当了会计。

其实按我的资历,本可以去县里的机关单位,但我选择了回村。

或许是因为放不下母亲一个人,又或许是觉得欠这片土地太多。

在部队的七年,彻底改变了我的性格。



从一个爱笑爱闹的小伙子,变成了村里人眼中的"老干部"。

战友们都说我太较真,连谈个对象都要上纲上线。

可我就是这样的性格,宁可孤独,也不愿随便应付。

那年我二十八岁,已经到了村里人眼中"大龄剩男"的年纪。

母亲整天为我的婚事发愁,逢人就打听合适的姑娘。

每次大队开会,她都特意坐在后排,专门观察哪家姑娘水灵懂事。

"建国啊,"她经常唠叨,"你说你这个条件,要个媳妇还不容易?别挑了,你看春花,虽说是个寡妇,但人家多贤惠啊!"

一说起春花,我就想起她的故事。

她本名李春花,是隔壁青山村的闺女,十八岁嫁到我们村。

那时候她男人陈根生在镇上一家木器厂当木工,手艺不错,就是爱喝酒。

春花从小家境不好,但生得标致,为人也勤快。

嫁过来后,不光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还学会了做衣裳。

村里人都说陈根生娶了个好媳妇。

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

去年春天,陈根生喝了酒去修房顶,一脚踩空就摔了下来。

送到医院的时候还有气儿,但没挺过去,留下春花和五岁的女儿小翠。

从那以后,春花就守着这个家。

她给人缝缝补补,农忙时还去地里干活。

村里不少人说她命苦,可她从来不在人前掉眼泪。

倒是晚上,邻居经常听见她家传来压抑的啜泣声。

记得那天早上,我正在屋里核算生产队的账目。

自从转业回来,我就接手了生产队的会计工作。

虽然工作琐碎,但对我这个习惯了部队生活的人来说,倒是一个安静适应的过程。

母亲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走进来:"建国,你吃了早饭去送点东西。"

"送啥?送给谁?"我头也不抬地问,手里正在算一笔复杂的农具购置费用。

"春嫂家的腊肉。"母亲说着,把一块用报纸包着的腊肉放在桌上,"这是前天你大伯家杀猪剩下的,我想着春嫂家不容易,就跟你大伯要了一块。"



说起春嫂,村里人都觉得她命苦。

她原本是县城百货公司的售货员,长得白净漂亮,性格也好。

后来经人介绍,嫁给了我们村的李根生。

李根生是个木匠,手艺不错,为人也本分,两人的日子过得挺和美。

02

去年春天,李根生接了个活,要给村东头的老王家翻新房顶。

那天天气不好,下着小雨,房瓦很滑。

李根生可能一时不慎,从房顶上摔了下来。

送到医院的路上就去了。

春嫂当时差点走不出来,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

要不是还有个五岁的女儿要照顾,恐怕她早就想不开了。

好在她慢慢振作起来,开始在村里帮人干些零活,补贴家用。

"妈,您这不是给我找事吗?"我放下笔,无奈地说,"我一个单身汉去送东西,让人看见还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再说了,上次我去她家修水泵,村里就有人嚼舌根。"

"你这孩子,"母亲敲了我脑袋一下,"人家春嫂是什么样的人,全村都知道。自从李根生走后,别说男人,她连个闲话都不跟人多说。再说了,这种事光明正大的,有什么好说的?"

我知道母亲是好意。

这些年她一直为我的婚事操心。

我今年二十八了,在农村已经算是大龄青年。

母亲总说,像我这样的条件,要是再找不到对象,就说不过去了。

"你说你,在部队待了这么些年,连个对象都没处上。"母亲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唠叨,"你看你战友老李,比你小两岁,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我苦笑着摇摇头。在部队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机会处对象。

营里的卫生员小张就跟我传过话,说她表妹对我有意思。

但我总觉得感情这种事,得看缘分。

吃过早饭,我就提着那块腊肉往春嫂家走去。

路上碰到几个村民,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我心里有些不自在,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那天天气特别冷,北风呼啸,空气中飘着零星的雪花。

春嫂家在村子西头,是一间带着小院的砖房。

我记得她丈夫在世时,一家人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才盖起这间新房,没想到还没住几个月就出了事。



到了春嫂家门口,我看见院子里晾着几件洗好的衣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屋里隐约传来动静,我就在门外喊了一声:"春嫂,在家吗?"

没人应声。

我又喊了两声,还是没人答应。

正准备离开,突然听见屋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我想着可能是春嫂在忙着什么没听见,就推门进去了。

03

这一进去不要紧,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屋里热气腾腾的,一股浓郁的肥皂香味扑面而来。

我刚要开口,就看见了让我终生难忘的一幕——春嫂正在木盆里洗澡。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完全宕机了。

春嫂赤裸的背影如同一幅水墨画,在蒸腾的水汽中若隐若现。

我仿佛被钉在了原地,双脚不听使唤。

直到春嫂的尖叫声把我惊醒,我才如梦初醒般转身夺门而出。

一路跑回家,我的心跳得像擂鼓一样。

不仅是因为刚才的意外,更是因为害怕这件事会给春嫂带来麻烦。

在农村,寡妇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这要是传出去,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风波。

母亲见我慌慌张张的样子,连忙问怎么了。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就说腊肉送到了,自己先回屋写账本。

可哪里还写得进去账?我的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

说来奇怪,与其说是春嫂的身影,倒不如说是她回头时那惊慌失措的眼神更让我心烦意乱。

那双眼睛里除了惊恐,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哀伤,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那天下午,我就听见村里开始有人议论这事。

最先传开的版本是说我故意趁春嫂洗澡的时候去送东西,想占人家寡妇的便宜。

后来又有人说,是春嫂故意不应门,想引我进去。

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我又气又急,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总不能到处跟人说我是无意的吧?这样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突然想起上午逃出来的时候,好像听见小翠在院子里叫"妈妈"。也不知道春嫂后来怎么跟孩子解释这件事。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院子里传来脚步声,接着响起了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是村支书老张。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在去村委会的路上,老张跟我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是刘寡妇路过春嫂家的时候,看见我慌慌张张跑出来。

她觉得奇怪,就在门口转了几圈,听见春嫂在屋里啜泣。

这一下,她哪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04

到了村委会,我发现屋里已经坐了好几个人。

煤油灯的昏黄光线下,我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角落里的春嫂。

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棉袄,低着头,眼睛红红的,看得出来哭过。

看见她这个样子,我的心里更加难受。

"建国,这事你得给个说法。"村长开门见山地说。他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同志,在村里威望很高。

"主任,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急忙解释,"我是去送腊肉,喊了好几声没人应,以为春嫂在忙才......"

"问题不在这里。"村长打断我的话,"现在全村都知道这事了,你说怎么办?再说,你是党员,是转业军人,更应该注意影响。"

妇女主任李大姐插话道:"春花,你也说说你的想法。这事总得有个说法,不然以后你在村里怎么做人?"

春嫂慢慢抬起头,我注意到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痕:"我...我不想连累任何人。这事是个误会,是我的错,我应该把门关好的。"

"春花,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李大姐皱着眉头说,"你一个寡妇,名声就是你的命。这事传出去,以后你和小翠在村里还怎么抬头做人?"

我看着春嫂痛苦的表情,心里一阵阵发紧。

她今年才二十六岁,本应该是最美好的年华。

偏偏老天和她开了个玩笑,让她过上了寡妇的日子。

现在又出了这种事,她该有多难过?

"这样吧。"老张思考了一会儿说,"建国,你是党员,又是转业军人,应该知道怎么做。要我说,你们干脆把事情办了得了。"

听到这话,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不知为什么,这个提议并没有让我感到反感。

反而在心里某个角落,隐隐期待春嫂的反应。

"办事?"我假装没听明白。

"结婚啊!"老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春花的为人咱们都知道,再说你们年龄也般配。这事要是不处理好,对谁都不好看。"

我偷偷看了春嫂一眼,发现她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的侧脸显得格外清秀。

我突然注意到,她虽然是个寡妇,但浑身上下透着一种特别的气质,既不做作,也不哀怨,反而带着一种坚韧。

"我......"我刚要说话,春嫂突然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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