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说他到底是什么人？"林悦握着那封已经泛黄的信，手指微微颤抖。信封上那个模糊的红色印章让她心跳加速。
两年的婚姻生活，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这个男人，可此刻，所有的认知似乎都在崩塌。
01
我叫林悦，今年二十八岁。1989年的深秋，我的人生迎来了最大的转折。那时的我，还不知道命运会和我开这样一个玩笑。
1987年，我是县城百货公司的售货员，那时能在国营单位工作是多少人羡慕的事。每个月四十多块钱的工资，虽然不多，但在县城也算是份体面工作。记得第一次穿上白色的售货员制服，站在专柜后面，我觉得自己就是最幸福的人。
"林妹子，你这么漂亮，应该去大城市闯闯。"老张头总这么说。他是隔壁副食品店的老板，和我爹是老相识。也是他介绍我认识了程远。
程远是省城一家外贸公司的业务员，经常来县城收购土特产。他比我大六岁，人长得白净，说话轻声细语的，一点不像那些粗着嗓门的生意人。每次来，都会在我这儿买两条烟，然后靠在柜台边说笑。
"去省城吧，那边机会多。我认识百货大楼的人事科长，可以帮你调过去。"
就这样，我真的去了省城。凭着程远的介绍信，我进了省城最大的百货大楼。那时候，能在省城的百货大楼工作，那可是真正的"金饭碗"。每天穿着崭新的的确良制服，踩着解放鞋，站在明亮的柜台后面，我觉得自己就是这个城市的一部分了。
程远经常来看我，有时候带着从广东进的水果，有时候是香港带来的化妆品。我们的感情也在悄悄滋长。直到那天，我在路边小摊上听到两个小贩的闲聊。
"诶，你听说没有，那个程老板可真有本事，在广东都有老婆孩子了，这边还谈对象呢！"
"可不是嘛，人家广东那边可是正牌夫人，还上过大学呢......"
那一刻，我觉得天都塌了。一问才知道，程远不光结过婚，还有个读小学的儿子。他在广东做生意发了财，那边的老婆是中专毕业的会计。
打击来得太突然，我辞了工作，连夜坐绿皮火车回了老家。那时候还没有直达的，要转两趟车，颠簸了整整十二个小时。
"傻丫头，这有什么的。"母亲一边给我煮姜汤，一边叹气，"咱农村有的是实在人，比那些花花肠子的城里人强多了。"
02
接下来的日子，我把自己关在家里，连院子都不愿出。以前觉得体面的售货员工作，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讽刺。父母急得不行，开始托人给我介绍对象。什么供销社的、拖拉机站的、粮站的，见了七八个，可我看谁都觉得不顺眼。
直到那个阴雨绵绵的下午，我去供销社退货，在马路边的国营饭店里遇见了他——秦明远。
那时候县里刚开了这么一家饭店，据说厨师还是从省城请来的。我坐在角落里要了碗阳春面，邻桌坐着个男人，正在慢慢地喝着米酒。他穿着半旧的灰色上衣，眉目温和，只是右腿看起来有些不便。
"同志，您的面。"服务员端着面碗走来，不小心被地上的马扎绊了一下。我下意识闭上眼睛，等待滚烫的汤水泼到身上。但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睁开眼时，那个男人已经站在我面前，一手稳稳托住了晃动的面碗。
"小心。"他说话很轻，但是声音清亮，不带一点本地口音。
这是我和秦明远的第一次相遇。后来我才知道，他就是表姐夫一直想给我介绍的对象。当得知他是个跛子时，我心里确实有些抵触。但他说话做事很有条理，完全不像个庄稼人。
"腿是当兵时留下的。"有一次他说，"但这不碍事，照样能干农活。人这辈子难免有不如意，关键是怎么过。"
在接下来的相处中，我渐渐被他吸引。他不像村里其他人那样粗糙，说起话来总是有条有理。天不亮就去地里忙活，晚上就点着煤油灯看书。他告诉我，他打算种果树。那时候农村刚开始改革，他对这些特别感兴趣。
"你说咱们这地方荒着不是可惜吗？"有一次，他带我去后山看地，指着一片荒坡说，"这要是都种上果树，过几年就能结果子。到时候，日子肯定比现在强。"
就这样，我们成了对象。秦明远不爱说话，但做起事来特别踏实。半年后，我们结婚了。
结婚宴是在生产队的打谷场上办的，用了两张长条桌，请了几十号人。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他这边除了一个说是远房表叔的人，连个亲戚都没来。那个表叔穿着一件褪了色的夹克衫，却显得很精神。
婚后的生活清贫但安定。我们住在砖瓦房里，前院种着几棵柿子树，后院养了几只鸡。他每天忙着地里的活，我就在家收拾收拾，帮着做些农活。渐渐地，我也习惯了这种生活。我们一起开垦了后山的荒地，种上了果树苗。那时候正赶上农村搞承包，我们的果园是全村第一个"承包到户"的。
03
但我发现，秦明远有时候很神秘。比如他的家人，他的过去，每次问起他总是含糊其辞。更奇怪的是，他懂得很多，连大队支书来问事都要跟他商量。队里人都说他是个怪人。
直到1991年的那个夏天，我接到公社医院的电话，说秦明远突发昏迷被送去了医院。
当我坐拖拉机赶到医院时，发现走廊里站着两个陌生人。一个护士悄悄告诉我，秦明远昏倒前一直在看一封信。
我在他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了那封信。信封上印着"东方种业实业公司"的红色印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