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为逼我服软,将我母亲救命药断了,他:没有我她活不过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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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她输了,眼睛含泪:“安时,你知道,我不会亲别人。”
周安时看着我:“姜沫替你玩这个游戏。”
周安时低声威胁我:“一个吻,明天一百万就转到周安时的白月光和朋友玩游戏,输了要亲吻身边的人。
你妈住的疗养院。”
我说:“好的。”掏出一把口红放在男人面前:“你喜欢哪个颜色?”

1.
周安时公司上市的新闻上了热搜,照片上,除了英俊潇洒年轻有为的周安时,还有伴其左右的女伴。
这个女伴我熟,近一年来,频繁出现在周安时身边,以及我的手机里,她是周安时的白月光姚欢。
晚上周安时给我发消息:“乖,别生气,你知道港媒喜欢夸张乱写。”
“欢欢刚好在香港购物,非闹着要来看热闹,她小孩子脾气,你别和她计较。”
我按熄了手机屏幕,没有回答。
周安时回来的那天,我做了丰盛的晚饭等他回来,等到十点,收到电话:“老婆,来接我,我喝多了。”
我按他给的地址赶到酒吧,里面正闹得欢。周安时有了醉意,姚欢穿着吊带裙依在他身边。
“姚欢输了,惩罚是亲一下坐在左边的人,快亲。”
一群人起着哄,坐在姚欢右边的是周安时,左边,是个我不认识的男人。
“安时,你看看他们。”
“愿赌服输,快亲。”
姚欢一脸为难,周安时抬眼刚好看到门口的我,像松了一口气,对我招手:“好了,别吵了,让姜沫替她完成惩罚。”
大家才发现我来了。
这里都是周安时的朋友,大抵知道我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低得可有可无,毕竟,他捧在手心的只有姚欢一人。
周安时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抓紧我胳膊,小声凑在我耳边:“帮欢欢完成这个惩罚,乖。”
我抬头看他:“我是你妻子,周安时。”虽然有心理准备,还是会痛。
周安时耳语:“疗养院是不是要续费了,明天转一百万到疗养院,乖。”
我垂下眼,抬起眼时,满脸笑意,大大方方抽开椅子坐在姚欢和那个陌生男人身边。
姚欢:“姜沫,不好意思,你知道,我不习惯亲别人。”意有所指。
有人圆场:“要不算了吧,这样对人家姜沫不公平。”
有人讥笑:“怕什么,周安时让她做什么,她敢不做吗?敢和周安时发脾气的只有欢欢一个人。”
“我赌五千,姜沫不会亲。”
“我也赌五千,她不会亲。”
“我三千,不亲。”
“我一万,肯定不会亲。”
我伸手把钱拢一拢,装进袋子,“我赌我会亲。”
我掏出一把口红,看着那个男人:“你喜欢哪个颜色?”
大家哄起来,他笑了,指了正宫红。
我点头:“正好我也喜欢这个色。”拧开口红,飒气得在唇上涂一层,抿唇,润开,笑得美艳不可方物,我听见抽气的声音。我很满意,我知道我漂亮,而且是非常漂亮,否则周安是不会娶了我。
我在那个陌生男人脸上留下一个烈焰红唇,满场掌声和口哨声。
姚欢:“安时,还是姜沫放得开,说亲就亲了,刚才让我亲,我都吓死了,还好你没让我亲别人。”一字一句,砸在我头上。
我隐下眼底的泪意,没有关系,一个吻,明天疗养院就会收到一百万的转账,我妈的病就可以继续治疗,再加上他们赌输的钱,可以撑几个月了。
在哄笑声中,周安时站起来钳住我胳膊:“好了,我醉了,回家吧。”
姚欢娇气地仰着头:“安时,你怎么了?你不送我回家吗?我一个人害怕。”
周安时指了一个男人:“阿琛,你送欢欢回去。”说完,拉着我的胳膊出了酒吧。
周安时是有点分裂的,说爱姚欢吧,又不娶她,说爱我吧,但是从不在乎我的面子,似乎看我难堪是他的乐趣。
上了车,周安时抽了几张纸巾:“把口红擦掉。”
我听话地接过,擦过嘴唇,口红印在纸巾上,触目地红。
周安时难得开口解释:“大家喝多了,开个玩笑,沫沫你别生气。”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电话响了,接听的时候,我能听见电话里那娇滴滴的声音:“安时,我的睡衣好像装在你的行李箱了。”
2.
周安时:“没事,可能装错了。”挂了电话看着我:“欢欢收拾东西丢三落四,把东西装错在我箱子了。”
我笑了,什么样的相处,才能将自己的睡衣装在别人老公箱子里。
回到家,周安时拿出给我买的首饰:“给你买的,喜不喜欢?”
我打开,一套高定珠宝,红宝石在灯下,红得似血,我微笑:“很喜欢。”这一套珠宝卖出去,怎么都有几十万。我很喜欢。
像是弥补,也像是吃醋,周安时这晚搂着我很疯狂。
等我第二天醒来,他人已经不在家,去了公司。
门铃响进,我头脑还发晕,披着睡袍去开口,门外站着的是姚欢。
她脸带着微笑,但是在看到我脖子上的吻痕时,脸色灰败下来。
“要多少钱,你才肯离开安时?”姚欢开门见山。
我喝了一口咖啡,笑了:“很多钱,我需要的钱是个无底洞,妹妹,你给不起。”
姚欢:“你知道他爱的人是我,你为什么不自己主动离开。”
我耸肩:“他公司刚上市,他应该不会闹离婚的绯闻影响股价。不如你叫他来和我谈。”
姚欢:“如果不是我那几年不在他身边,他怎么会娶你?他根本不喜欢你。”
“现在我回来了,你知道他亲我的时候有多激动,他抱我的时候有多用力,你不懂,因为,你体会不到一个男人爱你的时候那种感觉。”
“这样不爱你的男人,你还要死缠烂打不肯离开?你真的能忍受躺在你身边的男人,一直爱着别人吗?”
我放下杯子,睡袍右肩滑落下来,露出吻痕。
吻痕像刺激到了姚欢,她声音尖刻起来:“他说他只爱我,要我为他生个孩子,也许,已经有了。”她捂住小腹,“我们一直没有做保护措施,他说想要一个我和他的孩子。”
孩子!这个字眼刺痛了我,我曾有过周安时的孩子,是他说:“姜沫,我们现在不适合要孩子,我们不要了好不好,以后再要一个可爱的孩子。”
姚欢看着我笑:“是不是想起什么?你的孩子是不是?当时是我和周安时说,我以后嫁他,一定不做别人后妈,所以,他连孩子都不让你生。”
她的笑声终于惹怒了我,我笑着说:“惹火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我更不想和周安时离婚。”
姚欢冷下脸来:“是吗?那就各凭本事,看他爱你还是爱我。”
周安时爱我吗?也许是爱的吧,对我一见钟情,追我的时候也曾海誓山盟,月下浪漫,求婚的时候声势浩大,婚礼宣传铺天盖地,像是独爱我一人。
所有的,都是姚欢没有出现前。
我知道他有白月光,只是和姚欢的第一次见面我失手把水打翻倒在姚欢裙子上,周安时当着朋友的面说:“给欢欢道歉。”
我愣住了,周安时低声说:“你妈的医药费,还想要吗?想要,就道歉。”
我才知道,在他的白月光面前,我根本无足轻重。
我妈因为我爸生意失败去世后,受了很大的打击,失足摔下楼梯,一直在疗养院里治疗,费用昂贵,一断掉治疗,妈妈随时就没命,我嫁给周安时后,这个费用都是周安时在支付,姜家女儿,面子一点不值钱。
我低头和姚欢道了歉,从此,大家都知道,姚欢才是周安时的白月光,我只不过徒有虚名占了个周太太的位置,总有一天,这位置是姚欢的。
3.
姚欢志在必得:“姜沫,我们看看谁赢到最后。”转身走得干脆利落。
晚上周安时回来得气势汹汹,一脸责问:“你什么时候见了欢欢,你和她说什么了?”
我一脸莫名:“她和你说了什么?”
周安时:“她不会说人坏话,被人欺负也只会哭,哭得眼睛都是肿的,我才问你,姜沫,你要知道你的身份。”
我:“我的身份?我的身份是周太太,不是吗?我还没哭,她哭什么?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是她不是我,连公司上市陪周总敲钟的都是她,她还要什么?”
周安时:“欢欢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她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如果不是我,她都不会去。”
我气笑了:“周安时,你现在是帮小三逼宫正室?你想要干什么?”
周安时声音平静:“等会,你给欢欢道个歉,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拿出手机准备给疗养院打电话预约,我没空跟他疯。明天是我去看妈妈的日子。
周安时一把抢过我的手机,“给欢欢道歉。”
我:“周安时,你是小说看多了还是电视剧看多了,逼着自己老婆和小三道歉?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周安时把我电话摔在地上,屏幕碎了,黑屏,开不了机,无法拨打电话。
我抬头看他,崩溃了:“我电话不能关机,你知道疗养院随时会打我电话。”
周安时:“我以为你没有在乎的事,原来有啊,那你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通了想道歉了再说。”
说完,他转身出了门,我听到“咔嚓”一声,我扑过去,他居然把门从外面锁死,我拍着门:“周安时,你疯了,开门。”
他在外面冷漠得不像话:“你太任性了,好好冷静两天,家里什么都有,冷静够了我会回来。”
“周安时,你放我出去,我必须要去看妈妈。”
“周安时,开门,求你了,你不能关着我,开门啊。”
无论我怎么叫喊,外面没有任何声音,他把我锁在空无一人的家里,离开了。
外面下着暴雨,打着雷,我靠在门边,喃喃地说:“周安时,你开门,你让我出去。”
我声音已经开始嘶哑,外面闪电印在窗帘上,像百鬼出没,我把头埋在膝盖里,“妈妈,我害怕。”
以前打雷下雨,周安时只要在,都会回来陪我,现在,大抵是不会了,因为听说姚欢更怕,一点声音都吓得她哭,要半夜打电话给周安时,要他去陪她。
周安时再回来的时候是第三天,门一打开,我冲出去,连鞋都没穿。胳膊被人紧紧抓住:“还不认错吗?”
我用力挣扎:“我什么都没说,你听姚欢说什么你都信,你放开,我要去看妈妈。”
周安时捏着我的下巴:“你真的越来越不听话,姜沫,还想要继续在家呆着吗?欢欢因为你,都进了医院,她怀了我的孩子,你别让她生气,她一直很不开心。”
我用力挣扎,张嘴一口咬在他手上,痛得他一下松开手。
我推开他,跑到外面,伸手拦了出租车:“去安心疗养院。”
我三天没法联系疗养院,我的心慌跳了几天。
赶到疗养院的时候,妈妈不在房间,医生看见我,一脸严肃:“你们家属怎么能关机,而且拖欠费用。”
我:“怎么会拖欠费用,费用不是几天前会转过来吗?”
医生说:“没有收到你们的转账,你也知道疗养院的系统,没有交费用,我们从药房那里连药都取不到,给你打电话关机,给你先生打电话他说过几天再说,病人已经断药三天,现在情况很糟,你赶紧把费用交一下。”
这家昂贵的私人疗养院,有自己的医生团队,技术精湛,但是,毫无人情可言,没有钱,什么都会立即停止。
我借了疗养院电话,给周安时打电话,我眼泪让我的视线模糊得什么都看不清,电话号码都按错。抖着手按了几次才拨出去。
周安时接了电话,我在电话里求他:“周安时,我错了,我求你,把费用转给疗养院,我去给姚欢道歉。”
周安时郎心似铁地冷漠:“那先去道歉,我就立刻转过去,早知道服个软,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我大声地哭喊:“我妈快死了,周安时,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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