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郁景初薄擎夜》、《花开有时,颓靡无笙》许舒欢傅纪琛、《叶夏柔霍宴礼》
《南江北宋,晚来风起》夏安然江砚礼、《盛初意周承屿顾泽瑾》
《明月何年照我心》姜念夏陆时越宋星野、《叶夏柔霍宴礼》
《风雪无尽相思情》沈晚霜周时笙、《月光不照惜时梦》林惜苒陆时翊顾惟泽
志愿填报截止的最后一分钟,姜念夏将华大改成了北大。
关掉电脑后,她像是了结了一件心头大事,直到靠在椅背上的时候,目光不小心看向桌面上摆放着的三人合照。
照片上三个人站在华大校门口,姜念夏搞怪地吐着舌头,身后一左一右是陆时越和宋星野。
陆时越清冷的眉眼始终注视着她,眉宇间带着宠溺的笑意。
宋星野则是大大咧咧地圈住她的肩头,下巴抵在她头顶,望着她,有种霸道的占有欲。
姜念夏自嘲一笑,撕下合照上贴着的微微泛黄的便利贴。
上面写着:“姜念夏、陆时越、宋星野要一起上华大!”
▼荃文:青丝悦读
陆时越跌在床边,无措的撑起身,看着眼前容颜安详的女人,抬手轻轻抚上她冰冷的脸颊,声音染上哽咽。
“姜念夏,你别逗我了,你跟他们合起伙骗我的吧,这三年我的确混蛋,所以你就想了这个主意让我也尝尝这种滋味是不是?我现在知道了,我真的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伤害你了,你醒过来,给我一个道歉的机会,好不好,嗯?”
陆时越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卑微而可怜的祈求,求眼前的女人能睁开眼,能坐起来。
哪怕是坐起来狠狠打他一巴掌,他都能接受。
可她没有任何反应。
捂着自己小腹上的刀口,因为他需要一颗肾,所以她不顾自己的生命,不顾那个她拼死保护的孩子,把这颗肾给了他,而她,就只能躺在这里,永远长眠。
如果活下来的代价是一命换一命,是永远失去她,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的手指狠狠抠在刀口上,血立刻流了出来,程瑾上前一把扯开他的手,“陆时越,你疯了!”
“是,我疯了,从一开始伤害她,我就疯了,疯的不可理喻,疯的让人痛恨!”
“为了让你活下去,笙笙母子一尸两命,结果你还想自残?你肚子里这颗肾,是她留下的最后的东西,你不好好保护着,还想把它毁了!你这么做对得起她吗,对得起她枉死的孩子吗!”
程瑾把颓废的陆时越提起来:“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该带着她的这颗肾好好活下去,把她留在世上的最后一样东西保护好!”
陆时越摇摇晃晃,被赶匆匆赶来的霍家人强行带了回去。
他努力回过头,看着程瑾重新把白布盖在姜念夏脸上,她的脸在他眼前一点点消失,便是此生的最后一面。
陆时越情绪激动,为了不让他乱动扯开刀口,医生只好给他打了镇静剂,让他安静睡一段时间。
他在醒来的时候得知,姜念夏的遗体已经被火化,葬礼也已经举行完毕。
他怔怔地躺在病床上,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
到最后,他连姜念夏的葬礼都没能参加上,这辈子,他跟姜念夏,就这么生生错过。
看着身上插着的各种仪器,有那么一瞬间他恨不得把这些东西都拔掉,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掏出来,可肚子里的这颗肾,是姜念夏留下的唯一的东西,是她曾经在这个世上活着的唯一证据。
也是她不惜一切代价赠予他最后的礼物,他不能自私的把这个礼物毁掉,如果这么做了,她做出的牺牲就白费了。
两个月后,陆时越康复出院,他知道姜念夏葬在哪里,但他绝不会去祭拜。
姜念夏还活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的那道伤疤上,她还好好的跟他一起活着。
他不承认她死了。
回到霍家,他跪在父母面前,“爸妈,你们说得对,我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我是个不合格的丈夫,我虽然知道错了,可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霍家只认姜念夏一个儿媳,我也只会认她一个妻子,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希望你们能理解。”
陈子英哭倒在霍振邦怀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霍振邦最终把妻子和儿子都拉到餐厅坐下,一家三口静默的吃了一餐饭。
难道真的像她说的,因为三年捂不化一个冰块,所以放弃了?
如果她放弃了,怎么可能还心甘情愿地用自己和孩子的命换他的命?
他相信到她离开人世的时候,都一定还是爱他的,可到底为什么,她一定要离婚,为什么她不想再坚持下去了?
这个问题一直盘旋在他脑海里,吃过晚饭,他离开霍家,一直到回到自己的别墅,他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还在一遍遍的问,到底她为什么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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