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不过是个外人，就别管我们老裴家的事！"
苏瑞芳指着柳眉的鼻子，气势汹汹地说。
离过婚的女人，强势的婆婆，重病的老人，
平静的生活被一纸探病的名义彻底打破。
金钱与亲情的天平在这个家庭里摇摆不定。
有些纠缠，远比想象中更难解开。
01
"柳眉，你就忍心看着你公公这样吗？"苏瑞芳扯着嗓子，一大早就堵在柳眉家门口。
柳眉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深吸一口气说道："苏阿姨，我和裴杰已经离婚三个月了，现在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再说这是我的房子，请您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什么你的房子？这房子一半是我儿子的！离婚怎么了？离婚就不认公婆了吗？"苏瑞芳的声音更大了，似乎是故意要让整个小区都听见。
柳眉无奈地打开门，不想让邻居听到这些难堪的对话。谁知苏瑞芳一见门开，直接闯了进来，还不忘拉着裴老爷子的轮椅。
"你看看，你公公都瘫痪了，连口饭都吃不了，你这个当儿媳的怎么能这么狠心？"苏瑞芳指着轮椅上神情呆滞的裴老爷子说道。
"第一，我已经不是你儿媳了。第二，这房子是我婚前购买的，产权上写的清清楚楚是我的名字。第三，照顾老人是子女的责任，凭什么要我一个外人来承担？"柳眉一字一句地说道。
苏瑞芳却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说："你这个没良心的，当初要不是看你孝顺懂事，我怎么会同意你嫁给我儿子？现在倒好，一离婚就翻脸不认人了！"
柳眉冷笑一声："孝顺？您还记得当初我和裴杰出钱出力帮您老家拆迁的事吗？那笔补偿款您可是一分没给我们。您倒是说说，这算哪门子的孝顺？"
"你、你胡说什么！"苏瑞芳脸色一变，"那是我们老裴家的房子，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当时要不是我们收留你们住，你们夫妻俩连个安身的地方都没有！"
"收留？"柳眉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叠发黄的收据，"这是当年我和裴杰给您家垫付的装修费用，这是帮您家申请拆迁补偿时请律师的费用，这是……"
"住口！"苏瑞芳突然打断柳眉的话，"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照顾你公公。你也知道，我一个人照顾不过来，裴杰整天忙工作，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柳眉看着轮椅上的裴老爷子，心里也不是不难过。记得刚结婚那会儿，老爷子还经常给她做好吃的，教她种花养草。但这些温情往事，早就被苏瑞芳的贪婪和无理给消磨殆尽了。
"苏阿姨，我理解您的难处。但是我现在要照顾孩子，还要上班养家。您总不能指望我一个人照顾三个家吧？我建议您请个护工，费用我可以分担一部分。"
"请护工？那得多少钱？再说了，我们老裴家的人，怎么能让外人照顾？"苏瑞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这样吧，你搬回来住，我帮你照顾孩子，你负责照顾你公公，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柳眉听到这话，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苏瑞芳打的什么主意，她再清楚不过了——既想让她当免费保姆，又想霸占她的房子。
02
"我说柳眉，你也别太固执了。"苏瑞芳换上一副循循善诱的口吻，"虽说你和裴杰离婚了，但毕竟还有个孩子。小欢才五岁，正是需要爷爷奶奶疼的时候，你这样把我们两家隔开，对孩子的成长也不好啊。"
提到孩子，柳眉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她永远忘不了去年那个寒冷的冬夜，小欢发高烧到四十度，她打电话向苏瑞芳求助，对方却以"我和老头子都睡了"为由推脱。最后还是她一个人抱着孩子，顶着大雪跑到医院。
"是啊，孩子确实需要爷爷奶奶的疼爱。"柳眉轻声说道，"但您觉得，让孩子看着您天天指使我、辱骂我，这就是疼爱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苏瑞芳的声调立刻提高了八度，"我什么时候辱骂你了？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当初要不是我做主，你能嫁进我们裴家？"
"够了！"柳眉突然提高了声音，"我和裴杰的婚姻本就是个错误。您自诩为我好，其实不过是看中了我的劳动力罢了。这些年，我伺候您二老，照顾孩子，还要上班赚钱。您倒是说说，我哪点做得不够？"
苏瑞芳被柳眉突如其来的爆发震住了，但很快又恢复了气势："你这是什么话？我们老裴家可是书香门第，收留你这个农村出身的已经是给你面子了！现在你公公都这样了，你不管就算了，还敢顶嘴？"
正说着，房门被推开了，裴杰拎着公文包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他皱起了眉头："妈，您怎么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你爸都瘫痪成这样了，总得有人照顾吧？"苏瑞芳见儿子来了，立刻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说说，让我一个人照顾你爸，我哪里忙得过来？"
裴杰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妈，我不是说了吗？我们已经联系好了护工，下周就能来上班了。您就别为难柳眉了。"
"护工？那些外人能靠得住吗？"苏瑞芳不依不饶，"再说了，你们离婚我还没同意呢！这房子一半是你的，凭什么让她霸占着？"
"房子是我的！"柳眉忍无可忍，从抽屉里拿出房产证，"您要是不信，自己看清楚上面写的是谁的名字！"
苏瑞芳一把抢过房产证，翻看了几下，脸色更加难看："这不可能！当初买房的时候，明明说好是你们两个人一起付首付的！"
"妈，首付是柳眉的父母出的。"裴杰无奈地说道，"这些年，要不是柳眉一个人扛着房贷，我们哪有闲钱给您装修老房子？"
苏瑞芳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指着裴杰，声音都在发抖："你、你这个不孝子！你居然帮着外人说话？"
"我没有帮着谁说话，我只是在说实话。"裴杰的语气很坚定，"这些年，您和爸是怎么对柳眉的，我心里都清楚。要不是您们一直逼着我们住在老房子，说什么要我们照顾您二老，我和柳眉也不会闹到离婚的地步。"
"你！"苏瑞芳气得浑身发抖，"你是不是被这个狐狸精给迷住了？我告诉你，就算你们离婚了，这房子也得归我们老裴家！不然，我就天天在这楼下喊，让所有邻居都知道你们两个的不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