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去世那几天,偏好邻居办婚礼,纷争时大伯开口:把灵堂扎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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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爷爷走了,按照他生前遗愿,大伯和父亲把爷爷火化后带回了老家,很快二伯和三伯也赶了过来,准备在老家布置灵堂,安排爷爷的丧事。

谁知,我们还没进村,大伯就接到了电话,他示意几个伯伯先停下来。

很快,爷爷的对门邻居刘叔火急火燎赶了过来。

原来,刘叔家儿子办婚事,巧的是,他家大喜那天正是爷爷出殡之日。

一时间,两家起了纷争。

爷爷有四个儿子,按照农村的说法,儿子多的家庭做事不用怕,而刘叔是外来户,村里没有亲戚,村里人都以为刘叔会让步时,大伯猛拍桌子,朗声道:“把灵堂扎外面!"

那天凌晨,天灰蒙蒙的,村里的公鸡还没打鸣,爷爷去世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小村。



爷爷今年七十六岁,虽然年事已高,但身体一向硬朗,坚持不需要儿子在身边照顾。前几天还能看见他在村口大榆树下,眯着眼晒太阳,和村里几个老人抽烟聊闲天。

谁都没想到,半夜他突然发病。因为二伯和三伯住在城里,大伯和我们一家都住在另一个村子。

得知消息后,大伯和父亲匆忙赶来,把爷爷送去医院,在医院待了几天后爷爷还是走了。

爷爷生前曾说过,他去世后就葬在小村,也别寻什么风水宝地,墓地都选好了,就葬在村后头小山的山顶上。

爷爷多年前做过村支书,他说此处视野开阔,能看到全村面貌,他要看到小村家家户户都富起来。

既然爷爷都这样说了,大伯自然是照做。

消息传到邻里,族人都表示支持。村里的长辈们还凑过来出主意,说爷爷有四个儿子,其中二伯和三伯还是大老板有钱人,爷爷的丧事自然得体面一些,他们开始商量着怎么扎灵堂,怎么摆花圈,怎么安排村里的吊唁。

可就在我们一大家人忙着筹备丧事时,爷爷对门的刘叔却悄悄找上了门。

刘叔五十多岁,算不上年长,他是外来户,也是个苦命人。

他早年丧妻,含辛茹苦把儿子小军一手拉扯大。他平日里性格随和,在村子里颇有人缘。这天,他手里拎着烟袋,得知爷爷去世得消息后立马给大伯打了电话,叫大伯先等等别急着进村,说完后他神色匆忙大步跑了过来。

“大兄弟,能不能商量个事?”刘叔跑过来后顾不上喘口气,开口对大伯说道。

大伯自然认识刘叔。爷爷在世时,他性子倔强,不想麻烦四个儿子,所以坚持一个人住。

虽说爷爷身体好,可年纪大了终究需要人照顾,刘叔帮了爷爷不少忙。这些事爷爷只告诉了大伯一个人,所以大伯对刘叔还是很感激的。

“刘兄,不用那么客气,有什么事尽管开口便是。”大伯轻声道。



刘叔咽了口唾沫,把手里的烟袋捏得咯吱作响,开口道:“是这样的……我家小军定了婚期,这不就在后天,正好和老爷子的出殡日子撞上了。这……这如何是好?”

话音一落,不等大伯开口,二伯立马回答道:“这还商量啥,都说死者为大,自然是你们家要让我们家老爷子。”

刘叔被噎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忙摆手道:“二兄弟,您别急,我也知道这事儿不凑巧,可您想想,婚期改了,我家小军的媳妇那边可就不好说话了。再说了,请帖都发了……我……”

刘叔的话也在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好不容易把儿子抚养成人。他儿子小军也很争气,这些年在外面打工赚了些钱。

农村娃娶媳妇不容易,婚期都定好了,日子可不好随便改。

“这事没得商量!”三伯比二伯语气更坚定,“老爷子走了就是天大的事,你家的婚期又不是啥铁板钉钉的事,改一下不就行了?”

刘叔紧握拳头,看得出来,他这一次是不会让步的。

一时间,气氛变得紧张起来,村民都跑过来看热闹。

大伯一直没有开口,他信奉“兄弟团结万事兴”,村里的人情世故也熟稔于心。

犹豫了一番后,他面色沉重,低声道:“刘兄,你先回去,我跟兄弟们商量一下。”

刘叔还想说几句被大伯拦住了,大伯轻轻拍了拍他肩膀,望向他的目光很柔和。

刘叔犹豫后还是点了点头,说等大伯的消息。刘叔走后,几个伯伯回到家开始商量起来。二伯和三伯火气不小。



“哥,您这还用商量?直接让刘家改日子就行。”二伯首先开口,“咱爹的事是天大的事,哪能让步!”

“是啊,”三伯附和道,“老爷子走了,得让人敬重,怎么能因为邻居家一场喜事,就让咱家吃亏?”

大伯抬头看了看他们,最后目光在父亲脸上停了几秒。

父亲性格温顺,明事理,他也知道二伯和三伯有钱,二人一向很强势,他想了想才轻声道:“大哥,我觉得,刘家也确实为难。换了是咱们,也不好开口改日子。”

“你这话啥意思?难不成灵堂扎外面?”二伯声音一下高了八度,“咱老爷子一辈子都活得堂堂正正,这最后一程难不成要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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