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树把每一个唱歌的当下,定义为自己人生的所有意义。
愿你我永远纯粹,永远忠于自己,拥有一个淋漓尽致的人生。
——朴树
一、父母有分别的爱
今天给朋友聊到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
会发现:孩子们小时候希望得到的是支持,
是爱,是看见,是允许,是接受。而不是有分别的爱。
不是:活成父母眼中的样子!
那样子的爱,是带着分别心的,
累父母,也对孩子的身心健康也是不利的。
朴树父母对他的爱是“控制”,
是不被认可的,是没有机会做自己的,
是一直逼着自己做父母喜欢的样子,
成为父母眼中的样子,
但是他不快乐,不开心,他压抑自己。
朴树的父母,都是北京大学的教授,
一位是地球物理专家,一位是计算机工程师。
二老在科学界的成就,比朴树在音乐届还要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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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树原名濮树,他的父亲濮祖荫1953年就考入了北京大学物理系。
濮祖荫大三的时候,因为过于优秀,
被选入我国第一批空间物理研究小组培养。
第一个由中国科学家提出,
并以中方为主的空间探测国际合作计划——“双星计划”,
发起人之一就是濮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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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濮教授是国际宇航科学院院士,
北京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发表过论文270多篇。
朴树的母亲刘萍也毫不逊色,
一路是濮教授的初中、高中和大学同学,最后还成为了同事。
虽然父母都是最高学府的教授,
但是朴树本人却是高中学历。
教授的儿子,是一个“学渣”,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
可能很多人会以为,朴树的父母应该对朴树很失望。
但其实,朴树这个“逆子”,
是他们一手培养出来的。
朴树小时候成绩一直很好,还是班长和中队长。
小升初那年,父母给他定的目标是顶级中学——北大附中。
没想到成绩出来一家人傻眼了,差了0.5分。
在北大家属院里,几乎所有的孩子都考上了北大附中,
但是从小就优秀的朴树却失之毫厘。
这次失败,成了朴树的心魔。
后来朴树说:
“那时候真是觉得低人一等。你没考上,你爸妈都没法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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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上了北大二附中,据朴树的初中同学说,
第一天摸底考试,朴树是全班的第二名。
朴树理所应当又当上了班长,却着实不干正事。
和文艺委员谈恋爱,穿不三不四的衣服,
连自行车都贴的花花绿绿。
甚至还带着8个同学逃学。
没多久,朴树就被“罢官免职”。
小小年纪就接连受挫的朴树开始变得孤僻,不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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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人注意到朴树好久都没有笑过了,
于是带他去找了北大医学院专门研究精神学的教授孙东东。
教授和朴树聊了半天,
得出结论,是“青春期忧郁症”。
就算到现在,能注意到孩子情绪变化的父母并不多,
愿意带孩子去看心理医生的父母就更少见了。
但是朴树的父母,却在80年代做到了。
朴树的抑郁症,也让父母想明白了。
“希望他做‘小刘萍’‘小濮祖荫’,是不可能的。”
考入一流学府,走学术科研的道路,也不适合朴树。
朴树只能成为朴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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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是父母生命的延续,但不是父母的继承者。
很多父母想给孩子铺设“完美的人生道路”,
没想到却给孩子造成了更大的压力。
不是每个人都要成功,
但是每个人都需要健康快乐。
尊重孩子的天性,
才能让孩子自由成长,
长成最好的模样。
不想让他们第二次失望,朴树豁出命学了几个月,
1993年,他考上了首都师范大学英语系。
他原本想总算给了父母一个交代,可以放心去做音乐了。
可终究还是觉得对不起父母,去入了学。
大一有半年都没上课,晚上打牌,白天在宿舍里睡觉。
还因为自己坚持留一头怪异的发型,跟学校党委书记吵架。
撑到大二,他再次跟父母提到,不想上学。
父母没有强求,让朴树自己做决定。
最终,朴树退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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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濮祖荫也接受了:“我自己不懂音乐,但我尊重孩子的兴趣,
音乐是他的生命,正如学术是我的生命。”
父母的包容,让朴树更想证明自己。
在回忆这段时,朴树说:
“从小我就认为自己做的不够好,
所以一直努力想成为牛逼的人。”
退学5年后,他的确做到了,但并不开心。
他很长时间是没有办法做自己!
幸好朴树的父母及时修正了自己的观念,
没有继续逼儿子走科研的道路。
我们才能在后来听到,
让我们嘴角上扬眼有泪花的,朴树的歌。
你看,难道高知家庭就一定能培养自信快乐的孩子么?
也不一定!
为什么?
一旦开启,有分别的爱,就是控制了,
就是要求,就是抓取,
孩子的翅膀就被捆绑住了。
二、朴树叛逆抑郁了
朴树抑郁的原因是多方面的:
一是来自原生家庭的压力,父母均是北大教授,
对他寄予厚望,小升初时因0.5分之差未考上北大附中,
让他觉得低人一等,深感绝望.
二是其性格敏感,作为艺术家,
对情感的感知更为细腻强烈,
容易受到伤害.
三是长期的工作压力积累,身处竞争激烈的娱乐圈,
高强度的工作及各种要求使他身心俱疲 。
朴树抑郁的过程及经历大致如下:
起初,他情绪低落,对原本感兴趣的事情逐渐失去热情,
变得消极悲观.比如在创作和表演时不再有以往的激情,
对生活也提不起劲。
接着,他开始自我封闭,疏远身边的亲人朋友,
不愿与人交流,常常独自待着,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然后,他的睡眠出现问题,可能会失眠或早醒,
身体状态也变差,精神萎靡不振,
食欲也受到影响,体重有所波动.
在情绪最低落时,他甚至多次产生放弃生命的念头,
觉得活着痛苦不堪.但在有能量的音乐响起时,
他又能获得短暂的缓解.
所以,他这么多年,
一直在拧巴,一直在内耗中。
朴树从来没跟自己和解过。
他保持着拧巴,抬头赚钱,低头做纯粹的音乐。
他最听不惯一句话:别太在意录音,老百姓也听不懂。
“人的标准要是降低下去,能低到你丫想不到的程度。”
他说这是为什么自己要坚持当个有原则的人。
正是这股子“拧”劲儿,
朴树被叫做:孤独的音乐诗人,
可能没太多人能理解他的坚持。
他不会在意歌曲火不火,只在意唱得好不好。
24年前的《New boy》在被翻唱后,播放量高达千万次,
成为热门歌曲。
但朴树对于它的翻红,并不高兴,
在节目上直言:它是我的一个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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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制作后期赶得太紧,最后的几句歌词写得不是很好!
甚至在面对自己耗费7年制作出的专辑《猎户星座》时,
因为听到几个音节不对,
朴树觉得自己没做好,
关在房间里一下午。
痛哭一顿,哭完,
喊上乐队:“陪我死磕吧,重新混缩整张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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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允许自己的音乐里,有一点的不完美。
去年八月,朴树在演唱会上唱《且听风吟》,
唱完觉得有点烂,
就抱歉地说:“我再唱一遍,不好意思。”
他的敏感、偏执,成就了每一首歌。
才会有人听了哭,有人听了笑,
听歌的人,很难不被歌声吸引,变成曲中人。
27年前,朴树把麦田音乐的老板唱哭两次。
一次是《那些花儿》,一次是《白桦林》。
他把自己赤诚的感情揉进歌词,烫热了每个人的心。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朴树轻声的吟唱,
歌词间奏里放着周迅清脆的笑声,
他们之间的爱情,
随着一句“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提前定下结局。
他在歌里唱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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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在《大事发声》的录制现场,朴树唱到《送别》时,一句“天之涯 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 今宵别梦寒。”
让他想到故去地吉他手程鑫,哭到说不出话来。
这种感情蔓延在歌里,连带着听哭了很多人。
他用歌声疗愈自己,
同时,也在治愈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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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他拉着乐队跑到什刹海公园,
在零下七八度的天气下,开口唱:
“你是否得到了,期待的人生,梦里的海潮声,他们又如何,从指缝中滑过,像吹在旷野里的风。”
他说他想唱给那些早出晚归的人们,
那些生活特别艰辛的人们。
有人说,朴树就像琥珀,
他的音乐就像琥珀外边那个坚硬的东西,
他就被这些音乐冻在里面。
当你透过音乐去看他时,就会发现,
当年的他还在里面,很幸福、很快乐。
不是生如夏花的少年,也不是平凡的中年沧桑大叔;
他只是朴树,没那么好,也没那么糟;
在音乐的世界里,过着自己拧巴又纯粹的一生。
三、朴树坦言自己“爱钱”
2016年,回归平凡的朴树,站在综艺上,
他坦诚地承认:“这段时间,真的需要钱。”
没人理解,《平凡之路》的版权费少说也有上千万,
朴树怎么会缺钱。
扒来扒去,发现都绕不开“音乐”两个字。
2012年,朴树组建了自己的乐队,第一次接商演,
把所有收入都分给了乐手们,分完,
说了一句:“还是不喜欢接商演。”
就走了。
可没多久,意外来了。
吉他手程鑫患上胰腺癌。
医生说:“只有三个月时间,做手术也没有太大的希望。”
但朴树不认,坚持给他治病,
到处打听哪个医院好,就拉着程鑫去。
经纪人提醒他:“已经花掉好几年的收入了, 卡里的钱根本不够了。”
朴树回道:“没关系,不够就去卖身签公司。”
可惜,努力了几个月,程鑫还是离开了,
在最后的时刻,朴树问:“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吗?”
“我的母亲。”
此后,朴树养活乐队的责任之外,
还多了一个程鑫的母亲。
那段日子,朴树真的穷。
抛开治疗的花费,还有“烧钱”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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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他为了做一张高质量的专辑,跑到英国录音,
因为沟通上出现失误,导致一些录出来不是他想要的,
需要重新录,每一笔费用全部他自己承担。
他还想做3首MV,一首差不多200万。
所以,一档综艺节目,朴树上了三次,当第三次,
他再被问起“为什么上节目”时,
他说:“这是一份工作,我可以干我喜欢的事情,还可以赚钱。”
听上去,朴树似乎在赚钱和音乐之间做出了一些妥协。
实际上,他依然很拧巴。
之前,有电影找到他唱主题曲,
他嫌剧本太烂,拒绝;
有个汽车品牌想请朴树唱个年会,场地太小,
放不下乐队,让唱卡拉ok带,还是拒绝。
他有自己的底线,不能假唱,
乐队的人不能串其他乐队接商演,
不喜欢的不接。
要是他喜欢,钱也可以不要。
一次,在接《聂隐娘》的时候,
朴树因为崇拜侯孝贤,就赚了个友情价。
朴树曾被问过:“为什么你不爱赚钱?”
他回答:“我也想有钱,但不能丢了原则。”
四、朴树允许自己躺平
越成名,越不安;
越曝光,越痛苦。
朴树被压垮,他焦虑、失眠、痛苦,
常常独自开车去秦皇岛,坐在海边,
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也经常一个人从地铁起点坐到终点,
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分明是世俗眼中的功成名就,
他却说:“我瞧不起我自己。”
弦终于崩了。
哪怕处于事业巅峰,
朴树依旧选择抛下一切,
坚定按下暂停。
他与妻子搬离市区,
在顺义租下一套别墅,
每天遛狗种菜,用瑜伽调整自己。
远离名利的纷扰,
他找回对于创作的热情。
这些年,朴树参加过寥寥几个综艺,
每次也格外坦诚:“为了挣钱。”
有人因此认为朴树拧巴、虚伪,
责怪他既无法接受并认可于资本的商业逻辑,
却也不得不屈服,
在一众他难以忍受的综艺露面,以此谋生。
但这并不是朴树的错,
是现行的商业逻辑令人诟病。
真正的问题,是迎合剧本、炒作热度的流量明星更具商业价值,
而踏实写歌、甘于创作的原创歌手难以立足、无人问津。
拥护光环而非才华,
追逐人气而非实力,
这是时代的悲哀。
庆幸的是,哪怕与资本相逢,
朴树依旧保留内心的纯粹。
你永远可以相信,
综艺上的朴树,
绝不会像提线木偶般照着剧本演。
他应好友的邀请参加节目,录制中途忽然起身,耿直地说:“我那个到点儿了,然后我岁数大了,我得回家睡觉了!”
在大家的诧异的眼神和笑声里,他潇洒离场。
有网友说:“他干了我一直想干但不敢干的事儿。”
节目里,被问到为什么选择《清白之年》时,
朴树真诚回答:“是我经纪人选的,他想推广它。”
在《乐队的夏天》,
盘尼西林翻唱朴树的《new boy》,
一时间全场泪目,
连一向克制的张亚东都泪流满面。
但朴树却戳破这场集体式的感动:
“我一直觉得这歌挺草率的。我觉得我歌词没写好,一直是个污点。”
他坦言当时与张亚东闹矛盾了,
编曲是张亚东胡来的,自己歌词也没写好,
所以是个污点。
在处处是剧本、人人皆演戏的真人秀节目里,
朴树的真实和率性反而珍贵。
我们欣赏朴树,或许是因为在那个所有人都被磨平棱角、
戴上面具的环境里,
只有他如同流浪诗人般,真诚直接、随性自由。
朴树相信乐器是有灵魂的,人更不应该出卖灵魂。
某次办签证上飞机,安检说他的琴包太重必须托运。
他不放心自己的琴,便托运了琴包,拎着裸琴上了飞机,“给琴找了个空座,还给它穿上衣服系上安全带。”
高晓松曾经分享过一个故事,他与朴树去天津演出,返回途中,车行半路,朴树的眼神忽然被点燃:
“停车,你们把我放在这儿,我要看夕阳。”
高晓松问他:“那我们走了,你在高速公路边上怎么办?”
朴树答:“那不管,你先让我看夕阳。”
于是他自己就提着把吉他和一大塑料壶水,席地而坐,开始弹琴。
没有人知道他最后是如何回家的。
纵观娱乐圈,朴树是最不像明星的歌手。
他几乎吃素,一个月只吃几次肉,
出行一般骑电动自行车,
车库停着一辆开了十几年的奥迪车。
鲁豫来家里采访时,他说:“你来了才开空调,我平时不用。”
别的歌手身着华服,为天价出场费演出,
只有朴树穿着朴素,不带保安,
只身出现在人潮涌动的北京后海公园,
羞涩向大家挥手问好:“周末好!”
转而他在喧嚣的人群里,唱起《猎户星座》:
“有时你乘起风,有时你沉没,
有时你看见午夜的彩虹。”
人们安静聆听,原来真正的艺术,不是被灯光、镜头簇拥,而是走入平凡人间,触动那些孤独、普通,但热烈生活的人。
一曲唱罢,朴树真诚地说:“其实这首歌,他最想唱给那些早出晚归的人,唱给那些为生活辛苦奔波的人。”
也许朴树找到了,
适合自己的对抗抑郁症的方法,
重新把自己养育一遍!
远离喧嚣,
远离世俗,
静静的做自己,
内观自己,
允许自己摆烂,
允许自己躺平,
允许自己做的不够好,
或者不如预期的那样子好。
但是,就是希望自己能够淡然,
能够越来越快乐。
不活在别人的眼光里!
又有多少人,
像朴树一样,
在内耗着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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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花田老师
我研究生毕业后,先考进了编制内,然后6个月裸辞了,从事了9年的公考面试培训讲师,主要是帮助考公务员编制,事业单位面试编制,教师编制的童鞋们度过面试这个重要关卡。
随之,发现,面试知识和技能好学,逻辑好梳理,但是内心的气场,外在的气场和自信心是最难学的。
然后就不断的思考,看书,学习,发现,原来,一个人的气场对考试,考编重要,对于未来的家庭关系,人际关系中的自洽程度,生活的幸福程度都是极其重要的。
所以,这些年,逐渐的把爱好集中在研究【气场】【能量】上面,希望能更好的帮助一些人理解自己,觉察自己,提升自己的内外气场,成为干啥事都自信,自洽的人,能够享受这个美好的生活,勇敢的去尝试自己内心想尝试的东西,体验自己无边界的人生。
人生不设限,气场大无边!用心写好每一次的分享,我们一起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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