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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知鱼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历时3小时手打,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1996年,我原本满怀信心的等待接替团长一职,可没想到,却意外空降了一位团长,满心失落不甘的我准备转业回老家时,部队首长亲自约我谈话,得知真相我才释怀了,但还是觉得遗憾……
我叫李红军。
生于山西太原那片广袤的黄土地上,三代人就守着那几亩薄田,过着清苦贫瘠的日子,我是家中唯一的独苗苗,承载着老少两代人殷切的期望。
我打小就生得浓眉大眼,浑身透着一股憨厚又倔强的劲儿,眼神纯正,身板结实,一身胆气,因为爷爷打过鬼子,所以给我起名为红军,希望我能像新兴的种苗冉冉升起。
尽管日子过得紧巴巴,但家里要有点稀罕吃食,哪怕是几个鸡蛋、一把红枣,爷爷奶奶总会宝贝似的收起来,留给,我嘴里总念叨,“让红军,多吃点,长壮实了,将来才有大出息哩!”
我心里头明白家人的苦心,唯有读书才能改变命运、光宗耀祖,所以从小学到高中,我常常在院子里借着月光“凿壁偷光”去学习,一坐就是大半夜。
颇有点古人,“头悬梁锥刺股”的感觉!
但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骨感,高中毕业后因为时代变革的原因,连考大学的资格都没有,整日看着家里那几间破旧的土坯房,再瞅瞅年迈的爷爷、奶奶和日益操劳的父母,我一咬牙决定参军去。
我想着,这或许就是改变一家人命运的契机,既能保家卫国,又能闯出自己的一片天。
临别那天,母亲红着眼眶,一边往我的行囊里塞着亲手做的布鞋,一边叮嘱着,“红军,到了部队,要听领导的话,别调皮,好好照顾自己。”
我用力地点点头,眼眶也湿润了,声音有些哽咽地回道,“爷、奶、爸、妈,您们就放心吧,我肯定不给咱老李家丢脸。”
初入部队的我,穿着那身略显宽大的军装,站在一群新兵里,身姿虽不算挺拔,但却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因为我是高中学历,在当时的新兵连里算是很难得的,加上脑子又灵活,学啥都快,还舍得吃苦受累,很快就引起了部队连长的注意。
下连队后,我第一时间就被任命为连队文书,那间小小的文书办公室,堆满了文件资料,我成天就扎在里头,与各种文件打着交道。
就这样两年时光匆匆而过,我凭借着出色的表现,当上了副班长,第一次站在战士们面前讲话时,我紧张得手心里全是汗,脸涨得通红,但还是鼓足勇气完成了人生第一次讲话。
不久后,我又晋升为班长,我带着班里的战士们成天摸爬滚打,那股子认真劲儿,让大家既佩服又敬畏。
记得有一回,夏日炎炎,连队组织野外拉练,那太阳晒得地面都发烫,战士们背着沉重的装备,没走多远就汗流浃背了。
有个新兵扛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嘟囔着,“班长,我实在走不动了,能不能缓缓?”
我走过去,一把拉起他,边帮他扶正背包,边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大声说,“咱当兵的,哪能被这点儿困难给吓倒?咬咬牙,坚持就是胜利,咱可不能掉队,来,我帮你扛会儿背包……”
说着,我就把新兵的背包拽到了自己身上,继续大步向前走去,战士们见状,也都纷纷鼓起劲儿跟了上去。
凭借着这股子拼劲,我迎来了提干的机会,之后更是一鼓作气奔赴前线作战,在那枪林弹雨的日子里,我脸上总是沾着尘土和硝烟,但双眼却透着坚毅的光芒。
有次执行任务,敌人的火力很凶猛,看着身边的战友一个接一个倒下,可我毫不畏惧,边用枪回击着敌人,边大喊,“战友们,大家别怕,咱们守住这儿,就是守住了咱身后的家!”
在我的带领下,战友们顽强抵抗,最终出色地完成了任务,我也因此荣立二等功,一步步晋升到了副团的职位。
1997年,我担任副团已经三年了,对于这个从农村走出来的娃子来说,走到这一步,那是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
可我心里清楚,副团再往上,那就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坎儿,要是不能晋升正团,就只能转业了,而我是打心底里舍不得离开部队啊,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承载着我的热血与梦想。
正好机会来了,这一年,团里的张团长要调到军区任职了,我原本以为,下一个接班的就是我,但往往还是事与愿违!
正团被一个突然空降的年轻兵给顶替了!
关键是,在调任之前,张团长还把我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屋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他对我说,“小军,坐吧,今天叫你来,是有个事儿跟你说。”
我赶忙敬了个礼,挺直腰板坐下,心里有些忐忑,只见张团长说,“李红军,你这小伙子,我是看着一路成长起来的,有能力,又踏实肯干,我已经向上级推荐了,我被调任后由你来接替我,希望你能担得起这个担子。”
我一听,先是一愣,随后激动得眼眶泛红,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张团长,您……您这是太抬举我了呀,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要是我能接任,就是拼了命也要把咱团带好!”
张团长哈哈一笑,站起身来,拍拍我的肩膀,“好样的,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就等上面的任命通知了啊。”
从那以后,我每天都满心期待着,走路都感觉脚底板生风,战友们还打趣我,“哟,李副团,这马上要当团长了呀,可得请客啊!”
我总是笑着回应,“那是自然,到时候咱们好好搓一顿……”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张团长已经去任职很久了,任命通知书却像石沉大海,没了音信。
反倒是一些小道消息在团里悄悄传开了,说是团里要空降一位团长下来,至于具体是谁,大家都在纷纷猜测。
我一开始听到这些,心里还想着,这估计就是些没影的事儿,再说张团长都推荐自己了,哪能说变就变呢?
然而,没过多久,消息就得到了证实,接替张团长的不是我,而是一个叫刘国栋的人。
刘国栋?
我有印象,那可是个城市里来的兵,长得白白净净,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自信和干练,父母都是高干,家境优渥,打小就接受了良好的教育。
想当年在新兵连时,我和他一起训练,但每次考核,刘国栋的成绩都名列前茅,我心里不服气,还去找他比试。
可比赛那天,我一心只想着要赢,慌乱中失了分寸,但刘国栋却显得游刃有余,几个回合下来,我还是败下阵来。
当时我暗暗发誓,一定要超过刘国栋,可谁知下连队后大家就各奔东西,再没了交集,没想到二十多年后,再次见面竟是这样的情形,我心里头失落不甘一股脑涌上心头!
那几天,我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没了往日的精气神,常常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发呆,心里不停地想着,“为啥呀?我到底差在哪儿了呢?”
思来想去,我终究还是拗不过现实,主动申请了转业回老家。
临了,部队首长找我谈话,他语气严肃又带着几分关切地说,“李红军同志,今天找你来,是有些话得跟你唠唠。这次没让你接任团长,是我否定了你的任命!”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满脸的惊愕,瞪大了眼睛,急切地问,“首长,为啥呀?我一直觉得自己干得挺努力的,也有信心能胜任,咋就……”
首长轻轻叹了口气,背着手在屋里踱步,缓缓地说,“红军,你是个好同志,这些年的成绩大家都看在眼里,你的能力确实很突出,这咱都承认。可是现在部队讲究干部年轻化,这是大趋势,咱得顺应潮流不是?
虽然刘国栋和你同年入伍,但他比你年轻几岁,还上过军校,在军事理论、管理理念这些方面,都比你更有优势,从长远来看,他比你更适合这个团长的位置……”
我听了首长的话,沉默了许久,嘴唇微微颤抖着,眼里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可过了一会儿,我就想通了。
“首长,我明白了,您说得对,这确实得从大局出发。刘国栋确实比我有优势,论能力,我也知道自己还有不足的地方。这么多年在部队,我也没啥可遗憾的了,不管在哪儿,我都会继续好好干,不给咱部队丢人。”
首长看着我释怀的样子,欣慰地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样的,红军,你这心态就对了,到哪儿都是为国家做贡献,我相信你以后也能干出一番成绩来。”
1996年,我怀着复杂的心情,结束了自己二十年的军旅生涯,告别了熟悉的军营,告别了那些一起摸爬滚打的战友,踏上了回老家的路。
之后,凭借着在部队的经历和表现,我被优先安置到了老家的电力局工作。刚到电力局时,陌生的工作环境让我心里有点发慌,可又给自己打气,“怕啥,大不了从头开始呗!”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在电力局渐渐站稳了脚跟,也成了单位里的业务骨干,大家提起我,都会竖起大拇指夸一句,“老李这人,贼靠谱!”
如今,我早已退休,每天早上都会和妻子一起出门,前往菜市场,买买菜、溜溜弯,那里人声嘈杂,到处都充满了生活的烟火气。
回到家,闲暇之余我会戴上老花镜,翻看那些已经有些泛黄的老照片,照片里的我穿着一身军装,英姿飒爽,那些在部队的日子仿佛就在眼前。
我常常会不自觉地笑出声来,嘴里念叨着,“那时候啊,年轻有干劲可真好……”
当看到团长刘国栋时,自然免不了一阵唏嘘和难受!
这大抵就是命吧!
儿子长大后也很争气,虽然没有子承父业但事业有成,每次回来看望我们老两口,都会带一堆好吃的、好用的。
我们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欢声笑语不断,我看着儿子欣慰地说,“儿子,你可得好好干,咱做人啊,不管到哪儿,都得脚踏实地的。”
儿子笑着回应,“爸,您放心吧,你说的我都记着呢,咱老李家做人做事,上对得起国家,下对得起百姓,绝对不做那坑蒙拐骗的勾当……”
值得高兴的是,偶尔,我那些老战友们也会打来电话,约着一起聚聚餐、喝喝茶、钓钓鱼,大家坐在一起,回忆着在部队的点点滴滴。
回首往事,咱这一辈子,在部队的那段日子最难忘了,虽然有过遗憾、有过失落,但也收获了满满的幸福,那些过往的故事,都沉淀在时光深处,成为我心中最珍贵的宝藏,每当翻开,依然熠熠生辉……
师友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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