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人们常说，分数不能代表一切。
可当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一个被老师寄予厚望的"寒门天才"，高考只考了239分时，这句话还能站得住脚吗？
01
张景文站在教室前，手里拿着一叠成绩单，眉头紧锁。作为湘阳县第一中学高三（8）班的班主任，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动摇。
"这不可能！陈光宇不可能只考239分！"他又仔细看了一遍成绩单，生怕自己看错了。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那个刺眼的分数依然赫然在目。
陈光宇是他带过最优秀的学生之一。
从高一到高三，月考从未跌出年级前十，模拟考试更是稳定在前五名。这样的成绩，保送重点大学都不是问题。每次开家长会，张景文都会把他当作榜样表扬。
"张老师，您看错了吧？"几个任课老师围了过来，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也觉得不可能。"数学老师李文刚推了推眼镜说，"光宇的数学这次才考了52分，平时他可是稳定在130分以上的。上次数学竞赛，他还得了省三等奖呢。"
语文老师王丽也帮腔道："就是啊，他的作文我都给他改过，说理严谨，文笔流畅，怎么这次语文才60分？"
张景文翻开前几次模拟考试的成绩单：第一次598分，第二次612分，第三次603分。这样的实力，怎么可能在高考时只考239分？
"会不会是身体不舒服？"有人猜测。
张景文摇摇头："不可能。我记得考试那天他很正常，还跟我打了招呼。他说：'张老师，我一定不负您的期望。'"
得知成绩的第二天，陈光宇就离开了家，说是去省城打工。
这更让张景文觉得蹊跷。按理说，以光宇的性格，就算考砸了也该想办法复读，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弃？他那么争气的一个孩子，怎么会突然认命？
02
放学后，张景文骑着自行车去了陈光宇家。一路上，他回想起这三年来光宇的点点滴滴。
寒冬腊月，他总是第一个到教室；刮风下雨，他从不缺课；每次考试后，他都会找老师讨论错题。这样一个孩子，怎么会突然放弃自己的梦想？
陈家在村子最偏僻的角落，是一栋低矮的土墙房。院子里堆满了各种废品，铁罐子、纸箱、塑料瓶，杂乱却整齐地分门别类。这些年，陈光宇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一步步走到了全校第一。
"光宇他爸，在家吗？"张景文站在院门口喊道。
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从废品堆后面站起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废旧电池："张老师？您怎么来了？"
"我是来问问光宇的情况。他这次高考，成绩有点不太正常。"张景文直截了当地说。
陈父擦了擦手上的污渍，叹了口气："这孩子，可能是压力太大了吧。他从小就懂事，知道家里不容易。昨天他走的时候还说，以后要多挣钱，让我别这么辛苦。"
"光宇考试那天，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啊。"陈父回忆道，"那天早上他还跟平时一样，五点多就起来了。我给他煮了碗面，他说考完试就能帮我收废品了。这孩子，从小就这样，什么事都替我们想着。"
张景文的心更沉了。他太了解陈光宇了，这孩子从不服输，就算是普通的单元测试考砸了，都会主动找他分析原因。这次高考成绩这么差，却一声不吭就走了，实在太不像他的性格。
回到学校，张景文直接去找了校长。
03
"老张啊，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校长王德信往后一靠，"考砸了也是正常的，高考嘛，意外很多。你看咱们学校，每年不都有特别意外的吗？"
"王校长，光宇不是那种会考砸的学生。他的实力您是知道的，我怀疑是不是试卷出了问题，或者成绩统计有误。"张景文急切地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王校长坐直了身子，语气严肃起来，"你是在质疑高考的公平性？这可不是小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张景文急忙解释，"我就是想查查监控，看看考试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光宇这孩子我太了解了，他不可能无缘无故考成这样。"
"查监控？"王校长摇摇头，"这不可能。高考监控要教育局批准，程序很复杂的。再说了，人家孩子都去打工了，你查这个干什么？该放下的就得放下。"
张景文不死心，直接去了市教育局。可是工作人员连门都没让他进："高考监控属于保密资料，没有特殊情况不能查看。要查也得由主管领导批准。"
就这样，一连半个月，张景文跑遍了能跑的地方，却处处碰壁。学校的同事们也劝他："老张，你就别折腾了。一个学生考砸了而已，值得你这么操心吗？又不是所有学生都能考出好成绩。"
"就是啊，你这样反而显得我们这些老师不负责任似的。"有人附和道。
可他就是放不下。每当想起陈光宇那张坚毅的脸，想起他在寒风中收废品的身影，想起他说"张老师，我一定要考出个样子来"的眼神，他就无法说服自己放弃。这个学生的潜力有多大，他再清楚不过了。
这天下午，张景文正在批改作业，办公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请问是张景文老师吗？我是市教育局的赵建国。"
张景文心里一紧："是我。"
"关于陈光宇同学的高考监控，我们这边研究过了。如果你明天上午十点能来教育局，我们可以安排你查看。"
张景文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
第二天一早，张景文就赶到了市教育局。
04
"赵主任，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同意了？"张景文一见到赵建国就急切地问道。
赵建国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说实话，是你这半个月的坚持打动了我们。一个老师为了学生的成绩，能这么上心，实属难得。"
他顿了顿，继续说："而且，我们也觉得这个成绩确实有点反常。我查了陈光宇同学的档案，从小学到高中，成绩一直很优秀。这次高考分数，确实让人生疑。"
监控室在教育局大楼的三楼。一进门，张景文就看到墙上挂着十几个显示器。赵建国让工作人员调出了高考第一天的监控录像。
"这是8号考场的录像。"赵建国说，"陈光宇就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
录像开始播放。考试铃声响起，学生们陆续进入考场。张景文一眼就认出了陈光宇，他穿着校服，背着那个破旧的书包，神情坚定地走到了自己的座位。
"看起来很正常啊。"张景文说。
"你再往后看。"赵建国指着屏幕。
录像继续播放，考试开始后的半个小时，陈光宇还在专心答题。但到了45分钟左右，张景文发现了异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