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年赶鸭子多了3只,被母老虎追得掉田里,她还编谎话把我骗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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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打死我也想不到,3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鸭子,竟然能让我这辈子的人生路给彻底拐了个弯。

本以为这多出来的3只鸭子是天上掉馅饼,谁知道这馅饼差点砸破我的头。

你们猜怎么着?

就因为这仨鸭子,我被个母老虎似的姑娘追到田里去,滚得浑身是泥,那叫一个狼狈啊!

更没想到的是,这母老虎后来编了个谎话,把我这榆木脑袋给套进去了。

唉,这事儿,还得从头说起……

那是1986年初夏的事儿,我记的可清楚了。

那时候,我们村刚分田到户没几年,家家户户都卯足了劲儿想多挣点,过上好日子。我家也不例外,养了十几只鸭子,就盼着它们下蛋换钱呢。

我呢,除了帮家里干活,还会点编织手艺——扎笤帚。

平时闲下来,就用细竹条把高粱穗一根根捆扎在一起,做成一把把结实的笤帚,拿到集市上卖。

虽然赚不了几个钱,但也算给家里添置油盐酱醋,多少能减轻点负担。

那天傍晚,天边被夕阳染得一片红彤彤的,知了在树上不知疲倦地叫唤,跟奏乐似的。

我赶着家里那十几只鸭子,一路哼着小曲儿,慢悠悠地从村外的河边往家走。

那群鸭子呢,在我前面摇摇摆摆地踱着步,时不时还低头在路边的草丛里找找吃的,活像一群散步的贵妇人。

我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着,要是能多攒点钱,就给娘买块的确良布料,给她做件新衣裳。

正走着呢,我忽然觉得不对劲:哎?今天家里的鸭子怎么多了几只?

这些鸭子长得都一个样,要不是仔细瞧,还真看不出来。

我数了又数,没错!是多了三只!

嘿,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嘛!白捡三只鸭!

虽然不知道这三只鸭子是从哪冒出来的,但这便宜不占白不占啊!

我心里乐开了花,赶紧催着鸭子回家,盘算着回去让娘杀一只好好补补,剩下的就留着下蛋,以后日子肯定越过越红火。

正美着呢,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喊声:“哎!你干嘛呢!那是我的鸭子!”

我一听这声音脑袋就大了,回头一看,可不,是冯爱君!

这姑娘是邻村的,长得那叫一个水灵!

皮肤白皙,大眼睛双眼皮,还有俩甜甜的酒窝,笑起来可好看了,就像雨后的荷花似的。

不过,她虽然长得漂亮,脾气可泼辣的很,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母老虎”,村里的年轻小伙子都对她又爱又怕。

只见她杏眼圆睁,叉着腰,气喘吁吁地朝我跑来,胸口剧烈起伏,腮帮子鼓鼓的,活像一只被抢了食的松鼠。

我虽然没跟她打过交道,但也听说过她的大名啊,这会儿看她气势汹汹的样子,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的,直打鼓。

我知道这回麻烦大了,可打死也不能承认啊!

我硬着头皮狡辩道:“谁让你家的鸭子跟我家的长得一样?我怎么分得清!”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赶错了鸭子还有理了?赶紧给我还回来!” 冯爱君气得脸都红了,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她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说真的,还有点可爱,但我可不能被她吓住。

我这人最受不了激,她越是这样,我越是不肯服软。

我梗着脖子说:“不还!凭什么还你?有本事你自己来抓啊!”

说完,我撒腿就跑,那些鸭子被我吓得“嘎嘎”乱叫,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扬起一阵尘土。

冯爱君也不甘示弱,提着裙子就在后面追,边追边喊:“你给我站住!别跑……”

我们从村东头一路狂奔到村西头,又从田埂跑上小路,简直鸡飞狗跳。

周围的村民都探头探脑地看热闹,还有人跟着起哄,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快看啊,那不是学亮吗?怎么惹上冯爱君了?”

“哎哟,这小子胆子也太肥了,敢招惹母老虎,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我心里那个苦啊,早知道就不嘴硬了,这下可好,丢脸丢到家了!

跑了一阵,我实在跑不动了,速度慢了下来,只觉得嗓子眼像火烧一样疼,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又酸又胀。

冯爱君一看,立马加快了脚步,眼看着就要追上我了。

“白学亮,你给我站住!再跑我就告诉全村人你偷我家鸭子!” 她边追边喊,声音里全是威胁,就跟要下最后通牒似的。

我一听,顿时急了,这婆娘也太狠了!

“你别血口喷人啊,谁偷你家鸭子了?明明是你自己没看好!” 我嘴上反驳着,脚下却不敢停歇。

“那你跑什么?做贼心虚啊!”冯爱君步步紧逼,眼看着就要抓住我了。

我一时情急,一头扎进了旁边的一片水田里。

那田还没插秧,刚灌满水,水还挺深,我一下子就陷进去了。

“噗通”一声,我整个人都栽进了泥水里,变成了个泥人。

冯爱君追到田埂边,看见我掉田里,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清脆得像银铃一样。

“哈哈哈……让你跑,这下好了吧?”

我费力地从田里爬起来,浑身上下都是泥水,狼狈得像只刚从泥塘里爬出来的泥猴子。

再看冯爱君,她也累得够呛,坐在田埂上直喘气,额头上都是汗,但脸上却满是得意。

我们俩在田埂边找鸭子,可数来数去,她家的鸭子少了一只,脚上绑着细线的只有两只。

“我的鸭子呢?!” 冯爱君瞪大了眼睛,怒火冲冲地质问我,声音尖得都快把我耳膜刺破了,“白学亮,你把我鸭子弄到哪里去了?”

“我怎么知道?” 我也生气了,“是你自己追着我跑,鸭子丢了,凭什么赖我?”

“如果不是你偷了我的鸭子,我会追你吗?” 冯爱君指着我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你说,怎么赔我的鸭子!”

我当然不肯承认,梗着脖子和她争辩起来。

就这样,我们俩从田埂边吵到村口,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肯服输,就跟两只斗红了眼的公鸡似的。

最后,还是村里的老支书看不下去了,把我们俩都训斥了一顿。

“你们俩都多大了,还为了这点小事吵得天翻地覆的。”老支书摇着头说,“学亮啊,你要是真没拿人家的鸭子,就帮着找找。冯丫头,你也别光顾着骂人,多找找说不定就找到了。”

在老支书的调解下,这件事才算暂时平息了。

可是,我和冯爱君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从那天起,冯爱君就跟我耗上了,三天两头来找我麻烦。

我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简直甩都甩不掉!

我在集市卖笤帚,她正好也在卖芝麻花生糖,只要有人上前来看笤帚,她就故意把价格压得低低的。

我去田里干活,她就故意把我水桶踢翻……

我真是对她又恨又怕,可又拿她没办法。

有一天,我正在田里干活,冯爱君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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