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老太为一只鸡逼得儿媳自尽,想让孙子养老,孙子:别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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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衡阳的一个小村子里,家家户户欢聚一堂,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此起彼伏。

一名两鬓斑白的老人却独自坐在自家厨房门口,手捧一只装了半碗蔬菜和白饭的大瓷碗,低头吃着“年夜饭”。时不时地,老人会用眼角余光瞟一眼不远处同样在门口吃饭的中年男子,那是她的大儿子王建华,两人相距不过十余步,却仿佛隔了道天堑。

老人名叫金海莲,82岁,拥有价值近400万的5套新房,16万元拆迁补偿款,4个子女。按理说晚年生活应是舒适安逸,她却在拆了半边墙的危房里独居了3年,无人问津。

“活这一辈子没意思。”金海莲幽幽叹了口气,红着眼眶继续麻木地往嘴里扒饭。



老人为何不住新房住危楼?她与4个子女间又有何矛盾?

与大儿子决裂

30年前,金海莲的老伴去世了,留下她和4个半大的孩子,最小的女儿不过才几岁。好在丈夫早年打工挣了不少钱,夫妻俩又小有存款,虽是孤儿寡母,但日子也不至艰难。

一转眼十几年过去了,4个儿女都有了工作,金海莲一家生活渐好,全家集资盖了一栋300多平米的小楼。大儿子王建华最早结婚,便承担起了照顾母亲的责任,和妻子一起随金海莲居住。

一开始,金海莲和大儿子一家也算相处愉快。大儿媳唐丽是老实本分的村里人,王建华出门打工,唐丽便在家操持家务,随着孙子王勇的出生,一家人更是其乐融融。

可惜好景不长,自古婆媳难相处,金海莲和大儿媳朝夕相对,矛盾开始越来越多。金海莲一会嫌唐丽做事太慢,一会挑剔饭菜不好,一会又说唐丽故意对她说难听的话……整天阴着一张脸,对唐丽挑三拣四。唐丽也很委屈,她一个人要做家务、干农活,还要带孩子,每天忙得和陀螺似的,婆婆不仅不帮忙,还极尽刁难。



实在忍不下去,唐丽开始对丈夫抱怨婆婆。刚开始,王建华还会当当“和事佬”,不仅耐着性子听妻子抱怨,安慰安慰,觉得母亲实在过分时,还会和母亲争辩两句。调解了几次,他发现妻子和母亲的关系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愈来愈差,甚至母亲也开始隔三差五在他面前数落妻子的不是。

王建华有些不知所措,母亲和他状告妻子时,他觉得是妻子不对,找妻子询问情况,妻子又反过来抱怨婆婆,时时委屈落泪。妻子和他指责母亲时,也是同样的场景再现,母亲一句“娶了媳妇忘了娘”每每把他搞得哑口无言。



“夹板气”不好受,王建华也快崩溃了,他决定撒手不管。金海莲和唐丽间的“战争”愈演愈烈,两人的针锋相对甚至发展到了饭桌上,一言不合就撂筷子,对王建华来说,吃饭堪比受刑。无穷无尽的争吵,磨光了王建华对这个家的热情,他再没有了对唐丽的包容与回护。见丈夫不再心疼自己,唐丽心里难受,对丈夫的抱怨日渐增多,夫妻俩矛盾也一日多过一日,整个家鸡飞狗跳。

“你是不是杀了我养的鸡?”一天午后,金海莲气势汹汹地站在家门口,质问唐丽。



“什么鸡?你说什么?”正在收家的唐丽一脸懵地看着金海莲。

“就养在院里的鸡,少了一只,不是你把鸡偷走杀了,鸡怎么会不见?”金海莲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自家院里咕咕叫的几只鸡。

唐丽走出房门,歪头看了看,“你不要乱说,你的鸡丢了,凭什么说是我杀了?”

“肯定就是你,你觉得因为我,老大和你关系不好了,就恨我,所以趁我不注意把我的鸡杀了,报复我,你就是发疯了!”金海莲一口咬定就是唐丽杀了自己养的鸡,不管唐丽怎么解释都不听。

唐丽气得浑身发抖,和金海莲对吵起来。“我要告诉老大,你杀了我的鸡,你疯了,我还要告诉村里人,不要和小人来往!”金海莲边骂边往村里走,唐丽坐在门口呜呜哭了起来。

当天晚上,唐丽无精打采,王建华发现妻子不对劲,想着十有八九又是和母亲闹矛盾了,也是一阵心烦。吃完饭放下碗筷就带着孩子出门遛弯,生怕妻子拉着他抱怨,直到晚上睡觉,他都没问问妻子为何心情不好。



见到丈夫对自己如避蛇蝎的态度,想到白天平白受的冤枉,唐丽觉得人生再没有希望了,无声哭了一夜。第二天,趁丈夫儿子都不在,唐丽精神恍惚地走进堆农具的杂物房,拾起墙角边的农药,边哭边往嘴里灌。等王建华发现唐丽时,妻子早已断气多时。

办完唐丽的丧事,王建华也从邻居口中得知了妻子死前与母亲的争执。

“我媳妇是你逼死的!我们分家,各过各的,我和你之间的情分尽了!”王建华一脚踹开了金海莲的房门,木门摇摇欲坠地挂在门框上,咯吱咯吱地摇晃。

“你这个不孝子!”金海莲捶着胸口边哭边说:“你是谁养大的,你宁愿相信外人的话不信你妈,我白养你了!”

王建华阴沉着脸,把房屋里的桌椅板凳全扔出了院子,几脚踩成了一堆破木头。半年后,他在离老房子十来米远的空地上,盖了栋两层小楼,带着儿子搬进了新房。此后十余年,他和金海莲再没说过一句话。

与小儿子对簿公堂



与大儿子决裂后,金海莲想,幸好还有小儿子王建国,以后就让小儿子照顾自己。

王建国也已结婚,与妻子刘英住在村子的另一头。自小,王建国就与金海莲不大亲近,见母亲什么事都和大哥商量,有什么好东西也是头一个想到大哥,王建国就觉得母亲十分偏心。数年以来,他从未给金海莲买过任何东西,哪怕一双鞋。

得知母亲与大哥家的恩怨,王建国也没多管,在他心里,母亲和大哥都是既熟悉又陌生。因此当金海莲突然与他亲近起来,事事依赖他时,他也没有太多关心。因丈夫与母亲的关系冷淡,王建国的妻子刘英一直也与金海莲往来不多,甚至两人结婚数天后,刘英才与丈夫回家看望婆婆,曾使金海莲耿耿于怀。

逢年过节,王建国会差自己的儿子到老房子将金海莲接来团聚,但通常金海莲一进门,他便拉长脸转身走开。久而久之,金海莲对王建国一家也没了好脸,要么拒绝再到王建国家,要么和王建国冷脸对冷。

虽然面不合心也不合,但母子俩之间毕竟没发生过什么激烈的矛盾。金海莲以为往后的日子会就这样不尴不尬地持续下去,但突如其来的一个消息打破了她的幻想。



这一年,他们村开始陆续拆迁老房子,金海莲住的小楼也在拆迁之列。

“老房子拆迁的事,交给我来办就行,你也搞不清楚该怎么弄。”王建国取得金海莲的同意后,包揽了与拆迁有关的所有事宜。

没过多久,王建国向金海莲的银行户头打了16万元,“这是拆迁房子的补偿款,存到你银行卡里了,你自己收好。”

“这就拿到钱了?这个房子能换多少套新房?”金海莲心里盘算着,按她从其他村民口里听来的消息,她的房子至少能换三四套大面积的新房。

“这个还不清楚。”王建国支吾着往门边走,“你问这么多干嘛,反正不可能不分新房,你有得住就行了”。

儿子不欲多说,金海莲只好打住。当晚,金海莲坐在床边,将银行卡和老房子的产权证齐齐放在床上,开始计划今后的生活:补偿款可以拿出部分买养老保险,这样她每月都能领养老金,剩余的钱用来装修新房,自己住的装好一些,其余的随便装装租出去,如果小儿子一家不愿和她住一套房,可以分一套和她离得近的给他们住。想到这里,金海莲突然对着产权证发起了呆,户主姓名栏上的“金海莲、王建华”勾起了她的思考,老房子的产权所有人是她和大儿子,新房分不分大儿子,她有些犹豫,“到时候再说吧!”金海莲嘟囔了一句,收起了产权证。

不等金海莲想清楚新房分配问题,拆迁队便上门了。



“怎么还住着人?!”看到金海莲仍安稳地住在老房子里,拆迁队的人面面相觑。

“你们跑到我家来干嘛?你们是什么人?”看到五六个青年扛着锄头、铁铲闯进自己家,金海莲也吓了一跳。

“我们是来拆房的啊,那边新房都在盖了,这里要拆了。”

“我这个房的新房开始盖了?”金海莲怀疑拆迁队的人在骗她,“你们胡说,分都还没分下来,我什么都还不知道。”

拆迁队的人搞不清出了什么状况,看金海莲的样子分明是毫不知情,可他们接到的拆迁任务也没错,只得道:“你去找村领导问问,我们明天再来。”

金海莲满心疑惑地找到了村领导,一问才知,新房分配早已结束,不知情的只有她一人。她又找到了负责拆迁分房工作的部门,要求看一下征收合同。



“这个合同上怎么只有王建国一家的名字?”看到征收合同上户主名是小儿子一家人,金海莲顿觉天旋地转。

五套房,三套大的,两套小的,和她一毛钱关系没有,全到了小儿子一家名下。

金海莲气愤地冲到了小儿子家,“征收合同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只有你们一家人的名字?”一进门,坐都还没坐下,金海莲就扯着嗓子吼了起来。

“我不是负责办这个事吗,写我的名字有什么问题?”王建国也吼了回去,“现在大哥也跟你分家了,不写我的名字写谁的?写大哥吗?有事大哥会去办吗?”

“那我的名字呢?为什么不把我的名字也写上去?写你们一家的名字,我同意了吗?”

“有你住的地方就行,你扯这么多干嘛?!”王建国火了,“以后你肯定是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这些房子迟早都是我来继承,现在一次性搞好了,不也省得以后麻烦吗?”

“房子是我的不是你的,得由我来决定怎么分!”金海莲寸步不让。



“盖老房子的时候我也出了钱,你现在来和我算这些?!拆迁补偿款不也全部给你了吗?我一分都没拿,你还想怎样?!”

母子俩吵了半天,谁都没让步,金海莲气呼呼地回了老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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