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年母亲走后父亲再娶,当兵的大舅将我接回,二舅三舅前后脚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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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年母亲走后父亲再娶,当兵的大舅将我接回,二舅三舅前后脚赶到

1984年,在母亲走后三个月,父亲要再娶。回家探亲的大舅第一时间过来将我接走,二舅和三舅前后脚赶到。因为争夺我的抚养权,三个舅舅互不相让,让我感受到了浓浓的亲情。

何为娘亲舅大,何为真正的血脉亲情,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1984年,因为小产受伤,母亲的病已经药石无医。最终于三月初一这天,她告别了这个人世。她的年龄,永远定格在了25岁。

当时的我只有四岁,虽然不完全明白,但感觉很恐慌,仿佛什么东西永远失去了。后来我知道了,这是母爱。

白发人送黑发人,实属人间惨剧,外公外婆非常痛哭,他们不忍来参加母亲的丧事。

二舅和三舅,代表娘家人,一路护送母亲的灵柩上了后山。

因为父亲表现得很痛苦,所以二舅、三舅也没为难他,只是叮嘱要好好待我。如果对我不好,娘家人是不答应的。

父亲自然点头答应。

三个月后的一个早晨,我一个人在院坝里玩。邻居家的小姐姐,走过来神秘兮兮说道:“小珍儿,你马上要有新妈妈了,你知道吗?”

我懵懂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

邻家小姐姐当时8岁多了,她不屑道:“你可真笨。你爸要娶新媳妇了,你不就有新妈妈了吗?”

当时我也不知道后妈是什么,以为自己要有新妈妈了,还傻呵呵地乐着。

村里的琴姨从这路过,看到我在院坝里傻乐。她便跑过来逗我,问我是不是谁给了糖吃?

琴姨和母亲是同一个村的,嫁过来后两人的关系挺好。

听到琴姨问我,我也不隐瞒,笑呵呵地跟她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琴姨的脸色变了,不过她也没说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塞我嘴里,就下地干活去了。

下午四五点钟,大舅突然上了门。

对于大舅,我也不是很熟。因为从小到大,也就见过他一次。

这次母亲去世,大舅因为在部队有事,路途也远,家里也没通知他。

大舅抱起我亲了亲,他的胡须扎得我咯咯直笑。

随即他从帆布包里,掏出许多小玩意,让我在一旁玩。

父亲在屋里转了一圈,他的脸色铁青,不过还是强挤着笑容,陪着我一起玩。

十多分钟后,父亲听闻消息回来了。

他跟大舅打招呼,一声“大”字还没说完整。刚刚还蹲在地上的大舅,像只猎豹一样冲了上去,一拳将父亲打倒在地。

这还不解气,他又对父亲踹了几脚,我在一旁吓得哇哇大哭。

这时候住在后面的爷爷奶奶也赶了过来,大舅也冷静了下来,任由他们将父亲拉起来,对他怒目而视。

爷爷很不悦,站出来质问,“他大舅哥,我儿这是哪得罪你了?你看你把他打得嘴角都流血了。”

大舅冷冷地说道:“得罪?你问问他做的什么混账事?我小妹尸骨未寒,才短短三个月,就急着再娶,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你要娶也就罢了,那个陈春花是个什么东西。在娘家时就好吃懒做,跟她哥哥嫂嫂闹得不可开交。这样的人娶进门,能对小珍儿好吗?你们是何居心?”



周边围观的人议论纷纷,看来那个陈春花确实名声在外。听到大家议论那女人多坏多坏,我心里很慌。

奶奶在一旁嘟囔道:“陈春花是不好,但人家算命的人都说了,那是个旺夫的,能生儿子。玲花福薄,怀上个儿子还小产了。”

这话刺痛了大舅,他气愤道:“不就是玲花生了个女儿,你们才逼着她,在身体没调养好的时候再次怀孕。人家医生都说了,要彻底养好了才能再要孩子的。你们就是罪人,是你们逼死了玲花。”

大舅的话,犹如点燃了火药桶,许多不知内情的人,纷纷指责他们过分。

爷爷也不装了,质问大舅,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们黄家的事。

大舅不甘示弱,顶撞道:“我不管你们家要娶谁,但必须得对小珍儿好。不然,我们娘家人绝不同意。”

“对,我们绝不同意。”大舅话音刚落,院外又传来了大声附和。二舅和三舅,一个扛着锄头,一个拎着一根木棒,气势汹汹地上了门。

院子里一下热闹了起来,三条大汉还是特别有威慑力的,其中两个还拿着武器,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开打的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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