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不是长年飘在外的节奏,但隔三差五去个外地学瑜伽,俨然成了我的某种日常。
隐约记得,即便旅程再长,身体再疲惫,睡饱一觉后,又是一条好汉,站在垫子上专注地练习阿汤时,一切熟悉的感觉都会历历在目。
可这次从魔都回来,感觉完全不同,先是前一天在火车上昏睡了两个多小时,期间会醒来,甚至睡到脖子疼,但睁开眼睛,看看周围,换个姿势,继续毫无障碍地美美睡去。两个小时之后,睡美了,我才有力气好好欣赏沿路的风光。
回到家匆忙收拾好行李,又踏实地玩起iPad,早早地上床准备睡觉。还好,在床上没翻几个身,就入梦了。
当早上的闹钟响起时,我真心不想起床。无奈,我内心深处有个小鞭子会一直抽着自己,不情愿地起来,漱口、上厕所、喝水、铺垫子,开始练习,好像清醒多了,并不觉得很疲惫。
旅途过后的第一场阿汤练习,我不报太大的期望,要求也不高,能踏踏实实让呼吸自由,把该练的完成即可,至于强度、深度、高难度等,统统不在我的计划中。
我都如此佛系了,但那天的练习感受很惊人,因为身体又紧、又硬、又钝、又沉,实在很陌生。忍不住问自己,我到底在魔都经历了什么?让身体发出如此激烈的反应。
我很少会觉得身体紧绷,往往做完拜日式AB之后,身体会随着规律的呼吸慢慢热起来,一切的紧绷都会烟消云散。可那天,则不同,紧绷感一直伴随着我,让人哭笑不得,越着急越紧。
身体发硬,多半会发生在一段时间不练习的前提下,可我不是,上周经过生理期后,练习了3次,应该还好。
这种硬,在马里奇C和D中暴露无遗,做到C时,我忍不住在内心叹气,怎么才做成这样?同时,我告诉自己,D就划水做吧,我可不想因为自己一时逞能,让身体意外受伤。
到了龟式,我能清晰感受到身体下不去,尤其是肩膀,离地差好远,双腿更是抬不起来,扣手就变得遥遥无期。此刻,除了叹气,我还能说些什么吗?或者,我也可以选择坦然接受这样的自己。没错,这就是从魔都归来真实的我。
至于为何身体如此之硬,也许是上周的旅途疲惫所导致,也许是帝都颇冷,练习时间又比在魔都提前一些,有了这些对比,身体的不适就爆发出来了。
这钝感,让人哭笑不得,就是对身体的感知力下降很多。如今,我会在练习中关注收bandha,但我却发现一来可能收不住,二来有点拿捏不准自己到底有没有收住,身体感受有点迟钝。
当然,这其中可能也因为我会寻找收bandha的平衡,即我不想用蛮力收,而是让它自然而然地发生。
身体沉,多半是我最近太胡吃海塞,体重呈直线上升的状态。双手撑地,向后跳,就感觉收不住双腿,然后各种拖蹭着双脚往后跳,用离了歪斜形容一点儿都不为过。在感叹自己这飙升的体重之余,我也会为自己的锲而不舍默默鼓励。
在各种出乎意料的不在状态中,我也收获了一些小惊喜,比如当我忐忑地推轮式时,能感受到身体的紧绷,可似乎并没有那么累,呼吸也没有很喘;到了头倒立,跟前面那些熟悉的体式相比,我感觉没那么费力,尽管我保持的时间没有特别久,下巴那里少了点空间,有点神奇。
此外,做到双角式时,我竟然困了,在接下来的体式中,这困意一直挥之不去,让整个练习都弥漫着懈怠感。
终于等到了放松,毫无悬念地,我呼呼地睡过去了,都听到了自己的呼噜声。每当这时,我就严重怀疑,自己的睡姿是不是出了问题?
之后的克里亚瑜伽和冥想练习继续,虽然能对冥想有感觉,但迷迷糊糊地,很快就在醒来和睡去之中迷失了我自己。
有趣的是,当整个练习结束后,我又毫无反抗地睡去了,且没过多久在噩梦中惊醒。我安慰自己,这是身体在提醒自己,差不多得了,该醒了!
这次旅途归来的练习感受,实属特殊,惊讶又惊喜!我甚至在想,到底多久才能找回平时练习的感觉?
虽然我不会单纯地追求体式的深度,也不会执迷于某种良好的身体状态,但遇到不一样的自己时,还是会心生好奇,而答案就留给接下来的练习了,静待它慢慢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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