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的主人是木偶师,我是她做的第一只娃娃。
由于内向的缘故,我成为了她的倾诉对象。
但我不只想听她说话,还想抚摸她,占有她,最后和我融为一体。
1
我的主人今天又忙到了深夜。
她甚至无暇顾及和我说话,一双手飞快地在布匹上比比划划,标出合适的尺寸。
我就坐在她面前的窗沿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工作。
可能是由于我的目光过于炙热,被主人发觉了,于是她看看周围,最后定睛到我身上。
“怎么总是觉得娃娃在看我?”
她小声嘟囔着,目光时不时划过我。
我凝神屏气,害怕下一秒主人就会发现我在盯着她。
发现我对她几乎病态的占有欲和炽热的情感。
幸好,主人绝对信任这间屋子里的一切,她仅仅只是怀疑了几秒就继续忙活手上的东西。
我长舒一口气,悄悄活动了下早已僵硬的手指,又眨了眨眼睛。
我每天能够活动的地方只有工作室和主人的卧房,是因为主人有和我一起睡觉工作的习惯。
我掐着时间,等到墙壁上的钟表发出声音时,我开始装作普通娃娃的样子被主人抱到卧房。
等主人给我盖上被子,彻底睡着后,我悄悄起身,挪动软绵绵的手脚,趴在主人身上。
也只有这样,主人才会在第二天误认为自己半夜没有意识地抱着娃娃睡了。
突然,卧室灯大亮,照着主人惊恐的表情,也让我手脚冰凉。
难道被发现了?
我僵硬着手脚,努力装作普通娃娃的样子,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娃娃动了?不对,一定是有鬼!”
主人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然后捏着我的蕾丝花边衣领将我丢到客厅的沙发上。
2
呃……有些丢人。
我面朝下趴在松软的沙发上,身后是主人因为紧张而用力换气的声音,我看不到主人的表情,但我觉得主人一定害怕极了。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脑袋里疯狂地想着怎么安慰主人。
突然,我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传过来,本来剧烈跳动的心脏突然静止下来,呼吸的起伏声在我耳边萦绕。
一双柔软温热的手划过我的脊背,我感到浑身好像有一千万只蚂蚁爬动。
突然,主人将我翻了过来,我看到她的眼底还是一片恐慌。
接着,她在我的肚子上戳了几下,确认了我不会动时,才将我又重新抱回了怀里。
我一颗心回到了正轨。
但这一夜,我怎么都睡不着,总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附近,我如果动一下,就会被主人当场发现。
这种煎熬折磨着我。
第二天,在我被抱着出卧房门时,我看到了我身后的摄像头。
冰冷的镜头折射出异样的光芒,这让我庆幸我昨夜没有动。
果然,主人看过那段录像后,放下了戒备,像以前一样将我抱在怀里赶工作去了。
主人的手很灵巧,几笔就描出了玩偶的五官。
我在窗沿上津津有味地观赏着,葱白的手指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惹得我心痒。
要是一直都能被这样的手指抚摸脸颊就好了。
终于,我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接着窗沿假装没坐稳掉了下来,正好倒在主人的手指旁。
3
主人的体温通过表层的呢绒传入到我的皮肤上,使得我终年冰冷的塑料壳终于有了一丝温度。
还没等我仔细回味,主人就捏着我的身体将我重新摆放在窗沿上。
还不够。
我深知上一次的计策肯定不能再用了,我必须要换一种方法。
我趁着主人裁剪布料时,借着布料的力,离开了窗沿,顺着布料滚到了主人的面前。
主人看着我,皱着眉,眼神里全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我紧张屏着气息,时间像冻结了一般,任何动作都停在了此刻。
主人看了很久,最后又将我重新摆放在窗沿上,并嘱咐我一句:“不要再动了。”
我习以为常。
主人以前在面对我掉下来的时候,也经常说这句话,所以我并不在意。
就在我准备第三次从窗沿上装作意外掉下来时,主人突然捏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