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年我退伍,发现档案里有六个字,结果影响了我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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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我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捧着那份泛黄的档案,目光久久停留在那六个刺眼的大字上——"此人不可重用"。四十年了,这六个字像一顶永远摘不掉的帽子,始终压在我的头顶。

我起身走到窗前,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把我带回到1981年那个金黄的秋天。

那时的我,还穿着笔挺的军装,肩章上的金星闪闪发亮,胸前的领章熠熠生辉。我记得自己是怎样意气风发地走进组织部,又是怎样失魂落魄地走出来。

谁能想到,小小的六个字,竟能左右一个人的人生轨迹?它们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禁锢着我的梦想,也磨砺着我的意志。但我不后悔,即便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依然会做出同样的决定。

01

那是1981年夏末的一个下午,我独自坐在办公室里,手中捧着那本泛黄的《通信技术手册》,又一次回想起当年的情景。记忆像放电影一样,一帧一帧在眼前重现,清晰得仿佛就在昨天。

那年盛夏,团部院子里的梧桐树长得正旺,指导员李树山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通信室整理设备,膝盖上还沾着爬电线杆时蹭上的灰尘。



"老李。"指导员站在门口,笑着叫我。阳光从他身后斜射进来,在地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我赶紧放下手中的工具,啪地一个立正。检查设备时的专注让我连他来了都没注意到。

"别紧张,继续忙你的。"李指导员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他找了把凳子坐下,目光扫过整齐摆放的通信设备,满意地点点头。

"老李啊,组织上认为你这几年表现不错。"李指导员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双布满岁月痕迹的眼睛里满是欣慰,"不仅技术过硬,带兵也有一套,你小子,以后准能有大出息!"

我憨厚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都是组织培养得好。这些年要不是首长们处处提携,我哪能有今天。"

"行了,别谦虚了。"李指导员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说,"这不,马上就要转业了,组织上还念着你的好呢。县里正缺技术骨干,你这条件正合适。"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当时我还年轻,对未来满怀期待,我幻想着转业后的美好生活:找个好工作,娶个媳妇,生个孩子,平平安安地过日子。那会儿我还沉浸在指导员的夸奖里,琢磨着以后的日子。殊不知,命运正准备给我开一个天大的玩笑。

02

来到县人武部报到那天,我起了个大早,我用熨斗一遍又一遍地熨着每一道褶皱。

推开人武部办公室的门,一股浓郁的茶香扑面而来。老部长杨树林正坐在那里,手边的茶杯冒着热气,他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同志,浓眉大眼,国字脸,一看就让人觉得亲切。



"小伙子不错,有精神!"杨部长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露出赞许的笑容,他翻开我的履历,仔细查看着。

"嗯,通信专业,技术过硬。"他一边看一边点头,不时发出赞许的声音,"这履历不错啊!我记得县通信局正好缺人手,你去那边准没错。"

听到这话,我的心一下子飞到了云端,通信局!这可是我最想去的地方。正当我准备说声感谢,却看到杨部长的表情突然变了。他的目光停在档案的某一页上,眉头皱得越来越紧,脸色也渐渐阴沉下来。

"杨部长,有什么问题吗?"我强装镇定地问道,可声音还是不自觉地发颤。

"没事没事。"杨部长快速合上档案,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眼神却躲闪着不敢看我,"你先回去等通知吧。"

就这样等啊等,一个月过去了。我每天守在家里,盼着那个可能改变命运的电话。

但最后等来的不是去通信局的通知,而是一纸调令——去县棉纺厂,专职看大门。

"这不可能!"我攥着调令,手上的青筋暴起,直接冲到杨部长办公室,"我是技术兵啊,在部队管着几十号人,现在让我去看大门?"

杨部长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摸出一包"红塔山",给我递了一支。

我注意到他的手微微发抖:"小李啊,你还记得79年那次任务吗?"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僵在那里。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是一个永远无法忘记的夏天。

03

那是一次绝密的通信保障任务。作为连长,我带队负责在重要区域架设通信线路。任务难度很大,因为必须穿过一片废弃的雷区。我们事先做了充分准备,反复研究了地形图,按照标记的安全路线小心推进。

任务完成后,却不知道是谁动了路线标记的位置。等到技术员来验收线路时,差点踩上真雷。虽然最后及时发现,避免了重大事故,但这个严重的隐患还是被报告了上去。

"上头认为这件事你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杨部长神色凝重,"所以在你的档案里......"我紧握双拳,心里有一万句辩白。

我想解释当时的具体情况,想说明明我们是按照规定路线施工的。可是军人的责任感却让我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既然组织已经做出了决定,我就必须服从。

就这样,我成了棉纺厂的看门大爷,一晃就是三年,日复一日看着工人进进出出,看着载满棉纱的卡车来来往往。



那些年轻的工人偶尔会好奇地问我:"大爷,听说您是从部队转业的?"我总是笑着回答:"对,我是个通信兵。"但我从来不提自己曾经是技术骨干的事。

1984年,棉纺厂厂长把我叫去谈话:"老李啊,农村信用社那边缺个保安,工资待遇和这边一样,你去那边怎么样?"我知道,这又是一次调动。

从此开始了我漫长的辗转:农村信用社、街道办、粮食局......二十多年间,我换了二十几份工作,无一例外都是看大门。每到一个新单位,领导翻开我的档案时,都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但我没有认命。每天傍晚,当值班室的灯光暗下来的时候,我就拿出随身带的政府工作政策汇编仔细研读。那些条款、规定,我都能倒背如流。虽然生活清苦,但我始终觉得充满希望。我相信,一个人的价值不是由档案里的几个字决定的。

04

2000年,县组织部来了个新部长王德民。那天我正在值班室翻看手边的《政府公文写作规范》,突然接到通知说部长要见我。走进办公室时,我看到一位魁梧的中年人正在翻看我的履历材料。

"你是81年的通信兵转业?"王部长抬起头,目光如炬。

"是!"我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站得笔直。多年的保安生涯并没有磨去我的军人气质。

"嗯,不错。"他点点头,"我看你这些年......"正说着,他的秘书小跑进来,递上了我的档案。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果然,当王部长翻到那一页时,眉头微微一皱。

我知道,他一定看到了那六个字,但是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合上档案说:"就这么定了,明天去政府办公室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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