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岁大姐爱上广场舞队长,花费35万重金,直言:他让我站C位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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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交际舞场上,陈福一袭笔挺的西装,右手放在我的腰侧。

我们尽情旋转,深情款款,眼神拉丝。

掌声响起来,大家都夸,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离婚吧,和我在一起,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共度余生。”

陈福情意绵绵,年近花甲的我,第一次感受到爱情的温暖和心跳。

“以前的我,有丈夫,有两个儿子,但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

“人这一辈子,要是不轰轰烈烈爱一次,是不是太亏待自己了?”

从舞场,到人生,我决定为自己活一次。

然而,横亘在我和陈福中间有两座大山,一个是婚姻,一个是钱。

正在我们为离婚的资本犯愁时,瞌睡有人递来枕头——

“这个项目很靠谱,产品叫能量水,能治疗包括癌症在内的疑难杂症,一上市就卖脱销啦,一水难求

啊。”

这是陈福的朋友介绍的一名微商,据说,对方靠卖这个产品,买了两套别墅。

“一本万利的买卖,不是朋友的话我根本拿不到渠道,机会难得啊。”

看着眼前兴奋得像个孩子的爱人,我内心也在雀跃。

谁知,命运的黑洞,正向我伸出利爪。



1

我叫金阿梅,今年58岁,是一名家庭妇女。

当闺女时,我家中上有三个哥哥,下有一个弟弟,就我这一朵“金花”,父母宠着,兄弟们惯着,在那个大家都还时不时饿肚子的年代,没有吃过一丝丝苦。

因为兄弟众多,我顺利的躲过了上山下乡,也没有参军进工厂,在家中百无聊赖,靠父亲和哥哥们养活,却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以后嫁了人,你这个样子,不被婆家赶出去啊。”

母亲见我日上三竿还躺在床上躲懒,时不时长吁短叹,于是,到了该出嫁的年龄,全家出动,为了我这金贵的女儿找对象。

“只要对方不嫌弃你,能接替我们照顾好你,其他条件都无所谓。”

在那个讲究“劳动最光荣”“勤劳能致富”的年代,找个女婿照顾女儿的奇葩要求,在我们那个不大的小镇引起了轰动。

一传十十传百,自然正经有儿子的人家是不敢碰我这个“千金大小姐”了。

我长相不差,肤白貌美,可眼看隔壁黑黢黢瘦唧唧的二丫家门槛都被媒人踏破了,可我家迟迟没动静,父母和哥哥们急了。

他们四处打听适龄男青年,甚至主动示好,可多数情况都会接到对方回复称:

“我家娶媳妇过日子,不是要请个祖宗回来供着。”

万万没想到,那个娶老婆不容易的年代,我反而成了“老大难”。

等蹉跎到26岁,大哥终于帮我物色到一个好人家,对方是和他一个工厂的工友,叫大军,父母双亡没牵没挂,家里穷,只有两间破平房,所以年过三十迟迟没能讨到老婆。

“小伙子人老实,手脚勤快,为了找个老婆也挺着急。”

在专门为我解决个人问题召开的家庭会议上,大哥这样介绍对方,我一点头,双方相亲见面的事就提上了日程。

三天后,大军上门了,他身材短粗,皮肤黝黑,与我想象中的白马王子有着巨大的差距,吃饭途中也是沉默寡言,看上去毫无情趣。

“我不愿意。”

大军走后,我立即发表意见,平时很宠我的父亲却冷不丁甩了我一个耳光。

“不愿意!快三十了你还想找个啥样的?上天嫁玉帝吗?”

除了我,大家对大军一百个满意,原因如下:

首先,大军人话不多,这在老辈人看来是老实宽厚的象征。

其次,大军有一门足以糊口的手艺,他是二级钳工,家里虽然不阔绰,但工资养家是够了。

第三点,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大军父母早亡,没那么多麻烦事。

“你这懒丫头,要是有个婆婆管着,一天要打你800遍!”

母亲出言威胁。

“别不知好歹,找男人嘛,能照顾家庭照顾你最重要,相貌是最不值钱的!”

哥哥们也这样劝说。

我心一横牙一咬,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2

婚后的日子平淡如水,丈夫的确勤劳能干,家里家外一肩挑,他自知娶个老婆不容易,对我照顾有加。

我仍然保持着出嫁前睡到日上三竿,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习惯,每天不是在家躺着,就是外出闲逛,没了父母在耳边老道,日子过的比当姑娘那会儿还滋润。

晚饭通常等忙了一天的大军回来给我做,午饭在外面买着吃,你问早饭?不好意思,我可起不来。

有时丈夫大军也会表现出不满,要求我稍微收拾收拾家里。

“我爸说了,我出嫁就是为了享福的,要不是图人照顾,我找你干嘛?”

一句话,怼的大军哑口无言。

偶尔吵得凶了,我就跑回娘家,每次非得等大军提着礼物来接,才扭扭捏捏的回去。

可能自知我这德行大军委屈,我的家人们对待大军很好,没少劝他忍忍我的坏脾气,还时不时为我的

小家添置时新家具家电,这样一来,大军心里平衡了很多。

日子匆匆滑过,半年后,我怀孕了。

家里人欢呼雀跃,比大军这个当爹的还高兴,在他们看来,我总算是完成了人生大事,也算是给大军一个交代。

十月怀胎,我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子,这样的大喜事,大军高兴得睡不着觉,可我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父母和丈夫以为,当了母亲的我,总会变成熟,为了孩子担起家中的重担。

再加上我从未上过班,这下正好,在家照顾孩子,男主外,女主内。

可就一个月,仅仅一个月,我就受不了了,孩子白天晚上的哭闹,喂奶的艰辛,无法睡懒觉的痛苦,令我浑身难受。

在出月子的第一天,我拉住正准备上班的大军,不由分说,跑回了娘家,并匆匆喝下退奶汤。

“这孩子谁爱管谁管,我是不会再管了。”

事情闹到这一步,以我的父母代管孩子,劝我回家和大军好好过日子,画上了句号。

毕竟,他们心里明白,要是这次不出手,大军非和我离婚不可。



3

就这样,我“无痛当妈”,从小到大没给两个孩子做过一顿饭,洗过一件衣服,继续回到自己的小家。

过着当少奶奶的日子,直到孩子上了高中,父母离世,才回到家来。

两个孩子学历不高,但是万幸继承了他们父亲吃苦耐劳的好品质,一个在汽车修理厂当技术工人,一个做厨师,家里日子逐渐红火起来。

大家都说,我阿梅真是天大的福气。

五十五岁那年,我大病一场,医生说是长期生活不规律,缺乏锻炼所致,于是出院后,我终于下定决定痛改前非,准备和其他老头老太太一样,到外面跳广场舞锻炼身体。

小区里距离我家最近的一个广场舞团队,队长是个老头,看上去慈眉善目。

“进了我们幸福舞队,大家就是一家人了,今后奔着幸福的晚年生活一起去,你可千万别见外啊。”

陈福队长今年60岁,据说退休前是省歌舞团的专业京剧演员,他给我看了当年饰演杨子荣的剧照,英姿飒爽的扮相令我一见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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