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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知鱼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历时5小时手打,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1977年,大冬天,死了老婆打光棍的我好心收留了一对讨饭母女,谁知她们竟惹上了要债的,不久玩命追来,女孩一声“爹”叫的我心都碎了,恨不得把命给赔上……
我叫周建军。
1977年,冬天,我是个28岁的壮实汉子,在村里的农机站当修理工,每日就和那些冰冷油污的机器打交道,身上总带着一股洗不净的机油味儿,咋搓都搓不掉!
本来我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五年前,妻子难产离世,那惨痛的场景就像一团驱不散的阴霾,沉甸甸地笼罩在这个温馨的小家上。
打那以后,我就成了村里人人口中的倒霉“光棍汉”,独自守着村东头那间不大的小平房过日子。
我家的院子不大,角落里七零八落地堆着些农机零件,那些个铁疙瘩,有的生了锈,有的还带着修理时残留的油渍,都是我有时从农机站带回家的。
屋里的陈设更简单,一张脏乱的土炕,一张掉了漆的破桌子,两把椅子也是吱呀作响,还有个被我擦得锃亮的炉子,这些便都是我生活的全部!
平日里,我下了工,就自己煮上几个饺子,往那把摇晃的椅子上一坐,翘着二郎腿,吸溜吸溜的吃着饺子,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里,默默地享受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孤独,日子过得平淡又冷清。
腊月二十三,正是北方的小年,那天的天,从一大早就阴沉沉的,像一块沉甸甸的铅板压在头顶上,让人心里莫名地发闷。
果然没一会儿,那鹅毛大雪就跟疯了似的,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风也跟着凑热闹,“呼呼”地刮着,感觉能把人的骨头都给冻裂了缝儿。
我这天早早下了工,缩着脖子,裹紧了身上那件打着补丁的旧棉袄,一路小跑回了家。
一进屋,就忙着生炉子,那火苗“噼里啪啦”蹿起来,锅里煮着的饺子也开始翻滚,热气腾腾的,慢慢地氤氲了整个屋子,让这清冷的家有了些许暖意。
我一边往炉子里添着煤,一边搓着冻得通红的手,心里盘算着,明天得去置办些年货了,咋说这年也得像模像样地过!
我正想着事儿,突然就听见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谁啊?这么大的雪!”我披上棉袄,趿拉着那双破了边儿的棉鞋,快步走去开门。
门一打开,一股裹挟着雪花的冷风“呼”地一下就灌了进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门外站着一对母女,那女人三十多岁,面容有些憔悴,原本该是透着红润的脸颊,这会儿却透着一种长期劳累和担惊受怕后的蜡黄。
她的怀里紧紧抱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那小女孩脸蛋烧得通红,眼睛紧闭,眉头微皱,头发上还结着冰渣子,看着挺可怜的!
“大哥,求你行行好,让我们娘俩烤烤火吧!我闺女发烧了……”女人的声音都在发抖,带着一丝哀求,那声音里透着无尽的绝望。
“快进来!”
我二话没说,侧身让她们进屋,那母女俩哆哆嗦嗦地进了屋,我又忍不住往炉子里添了两块煤,拿起炉钩子,使劲儿捅了捅,那火苗一下子蹿了起来,把屋子照得更亮堂了些,也暖和了不少。
趁着这火光,我这才仔仔细细打量起这对母女来,那女人身上的衣服虽然破旧得很,到处都是补丁,可收拾得还算干净。
她就那么紧紧抱着女儿,满是担忧,小女孩在母亲怀里昏睡着,干裂的小嘴微微张着,好像在梦里都在喊着“难受”呢,那模样看着让人揪心的很!
“你们这是打哪儿来?”我一边往锅里添了些水,准备烧点热水,好给孩子擦擦身子降降温,一边关切的问道。
女人微微抬起头眼里含着泪,颤抖地说,“大哥,我叫李秀珍,这个是我女儿小玉,我们是从五十里外的桃花镇逃出来的……”
说到这儿,她的眼泪强忍着没掉下来,可那哽咽的呜咽声还是出卖了她,听着就像一座压抑着悲伤的火山,随时都可能爆发似的。
“大哥,实不相瞒,我们娘俩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才逃出来的,我男人他被人骗了,欠了很多钱,债主说,要么拿钱,要么让小玉跟他走……孩子他爹也给逼死了,我实在没办法趁黑逃了出来……”
“哎,如今这世道艰难啊,谁还没个难事,我婆娘前几年也难产走了,你们娘俩要是不嫌弃,今晚就住下吧,外头这么大的雪,省得把孩子给冻坏了。”
我边说边从炕柜里搬出自己的铺盖,又翻找出一床新棉被,拍了拍上面的灰说,“我去隔壁睡,这屋子虽说不大,好歹能遮风挡雪,总比忍饥挨饿强……”
可就在这时,小玉在梦中突然脆生生的喊了一声,“爹……”那声音虽然听着微弱,但却像一道电流一样,直击我的心底。
我一下子愣住了,站在那儿半天没回过神来,五年前,要是自己那未出世的孩子还活着,现在也该这么大了吧?
这一声“爹”,仿佛一把钥匙,一下子打开了我心底深处那最柔软的父爱,这不禁让我心里一颤,眼眶都跟着湿润了。
也正是这一声“爹”,让我突然下定了决心,要保护这对母女,不管以后咋样,都不能让她们再受一点儿委屈。
“秀珍,我就老光棍一个,你们娘俩要是信得过我,不如就在这住下吧,等小玉的病好了再说。”
李秀珍愣住了,她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泪水扑簌簌掉下来,用手抹了一把脸抽噎着说。
“大哥,你……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们已经够麻烦你了,这大冷天的,我们娘俩本来就是走投无路才来打扰你,哪还能再死皮赖脸的在这儿住下……”
“叫我建军就行。”
我打断她的话,语气很是温和,“妹子你放心,我是个老实人,村里人都知道,我这人没啥大本事,就见不得别人受苦,尤其是你们娘俩这样的,再说了,这孩子烧成这样,在外头折腾可不得了。”
就这样,李秀珍母女在我家住下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透,村里就传开了谣言,那流言蜚语就跟长了翅膀似的,飞得满村都是,传得那叫一个快。
“听说周建军家来了个寡妇,还带着个丫头片子!”
“可不是,也不知道他咋想的,收留俩要饭的,万一是骗子咋办呀?”
“哼,说不定,是那寡妇瞧上建军了,想赖上他呢,建军这光棍汉可得小心着点儿喽。”
村里人的闲言碎语就这么肆无忌惮地传着,我姐姐周兰花第一个找上门来,一进门,脸上就带着不满,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嘴巴也噘得老高。
“你疯了?一天天闲得,你怎么想的,怎么能收留俩要饭的?你自己一个人好不容易从上一段婚姻中走了出来,不找个黄花闺女过日子,你招惹什么寡妇,这世上人心隔肚皮,你咋就这么傻,啥人都往家里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把李秀珍母女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姐姐,边说边时不时地叹气,脸上满是无奈和同情。
我姐听完,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些,可还是担忧,“建军,你这心肠就是太软了,当心吃亏,虽说看着那娘俩怪可怜的,可咱也不能光凭着可怜就啥都不管不顾了呀。”
“姐,你放心吧,这事儿我有分寸,你别听外头那些婆子们瞎传,乱嚼舌根子……”我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其实有点儿打退堂鼓,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不过,这外头冰天雪地的,这要是把她们撵出去了,她们又能去哪呢?再说我自己这心里也过不去,想着想着,就越发坚定了要保护这娘俩的想法。
第二天晚上,小玉的烧退了,人也精神了些,能下地走动了,李秀珍拉着小玉走到我跟前,千恩万谢地要走。
“建军哥,谢谢你收留我们娘俩,还照顾小玉,现在小玉病也好了,我们不能再麻烦你了,让你难做,我们这就走。”李秀珍说着,眼眶又红了。
“走啥走,这大冬天的,你们上哪去?”
我赶忙拦住她们,一脸着急,“外面那么冷,你们要是出去了,再冻着可咋办?就在这儿住着,啥时候安稳了再说,我这儿虽然不富裕,可够你们娘俩吃,安心住着就行。”
李秀珍还想再推辞,可不知想到什么,神色不安的对我说,“建军哥,你这大恩大德,我们娘俩这辈子都忘不了啊,以后有机会,我们一定报答你。”
从那以后,李秀珍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去灶房,熟练地生火、做饭、洗衣,那动作可麻利了,一看就是经常干活的手。
不一会儿,屋里就弥漫着阵阵馒头的香气,那一个个杂面馒头被她蒸得又软又香,白白胖胖的,就跟艺术品似的。
还熬上一锅热粥,浓稠得恰到好处,再配上自己腌制的小咸菜,切得整整齐齐的,颜色也好看,吃起来咸香可口,简单的饭菜却让人吃得暖心又舒坦。
“建军哥,快吃!”
每天早上,李秀珍都会这么轻声唤着我,那声音温温柔柔的,就像这冬日里的暖阳,让人听着心里头暖乎乎的。
“秀珍,以后不用这么麻烦的,随便吃点就行,这大冷天的做饭也不方便,省得冻着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建军哥,你是我们娘俩的救命恩人,给你做顿饭那算啥,以后家务我全包了,你呀就别跟我客气了。”李秀珍笑着说,那笑容里透着真诚和感激。
小玉这丫头,也特别懂事,每天一有空闲就跑去帮她娘干活,扫地、洗碗,你别说干得挺有模有样的,那小小的身影在屋里忙前忙后,别提多勤快了。
只要看到我从农机站回来,她就一路小跑着迎上去脸上笑开了花,甜甜地喊我一声,“建军叔!”让我的心里暖乎乎的,一天的疲惫都消散了不少。
日子就在这种平静中慢慢流逝着,可村里的风言风语却越传越难听了,就像那越滚越大的雪球,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建军哥,要不我们还是走吧,我们在这,给你惹了太多麻烦,再说孤男寡女的,也不合适……”
“秀珍,你别往心里去,村里人就这性格,爱嚼舌根,过几天就没话说了,咱不用搭理他们,你就当他们是在放屁,风一吹就散了,我不想你走……”
“建军哥,你……”
就在这时,小玉忽然从炕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带着哭腔说,“娘,我不走,我就喜欢这儿,建军叔对我们多好啊!我哪也不想去!”
我听了这话,眼眶一热,心里别提多感动了,这孩子真懂事,就这样,李秀珍母女继续住了下来,恍惚的让我有种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感觉!
可好景不长,腊月二十九那天,本是一家人热热闹闹准备过年的日子,可我家却迎来了一场风波,就像平静的湖面突然被投进了一颗大石头,激起了千层浪。
桃花镇的债主不知怎么打听到了消息,带着几个人找上门来,那几个人气势汹汹的,一到院门口,为首的那个债主一脚就踹开了院门。
“哐当”一声。
把正在屋里的我和李秀珍母女都吓了一跳。
“李秀珍,原来你俩躲在这儿?”那人扯着嗓子喊道,满脸横肉,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男人虽然死了但这笔账得你来还,要是还不上……”他边喊着边挥舞着手里的一根粗木棍,在空中划出道道风声,看着格外吓人。
我见状,立刻挡在李秀珍母女前面,张开双臂,把她们护在身后,“这位兄弟,大过年的有话好说,有啥事儿好商量,别吓唬女人和孩子呀。”
“滚一边去!”
那人满脸不耐烦,毫不客气地伸手就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脚下一个没站稳,蹭破了脚后跟,疼得我“嘶”了一声。
“李秀珍,要是还不起钱,你这白嫩嫩的闺女就得跟我走!”那债主又恶狠狠地说道,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玉,那眼神就像盯着一件猎物一样,透着贪婪和狠劲儿,让人不寒而栗。
“你敢!”
我彻底火了,心中怒火中烧,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我一下子站直了身子挡在小玉身前,大声吼道,“她还是个孩子,你们怎么能这么做呢?兄弟做人得讲点良心啊!”
“关你屁事!”
那人挥起拳头就向我打来,我躲避不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嘴角顿时渗出了血,顺着下巴滴落在衣服上。
“建军哥,小心……”
“建军叔……”
我不能让他们伤害到李秀珍母女,便忍着疼和那些人扭打在一起,屋里一时间乱成了一锅粥,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东西也掉了一地。
虽然挨了顿揍,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但他还是凭着一股狠劲儿,把那几个人给轰走了,看着那几个人灰溜溜地跑出门,我这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可心里却是满满的成就感,只要这母女俩没事就好,我想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哪怕再挨几顿打,我也心甘情愿啊!
李秀珍赶忙跑过来,眼里满是心疼和愧疚,她一边手忙脚乱地给我擦着嘴角的血,一边哭着说,“建军哥,都是我连累了你……要不是我们,你也不会遭这份罪……”
我龇牙咧嘴地笑笑,故作轻松地说,“没事,我皮糙肉厚的,这点伤算啥,只要你们娘俩平安就好。”
我一边说着,一边想抬手拍拍李秀珍的肩膀安慰她,可刚一抬手,就扯到了伤口,疼得我又是一阵皱眉。
小玉在一旁看得直掉眼泪,小脸哭得通红,眼睛都肿起来了,突然,她像是鼓足了勇气一样,扑到了我怀里。
“爹,呼呼就不疼了!”
这一声“爹”,喊得我和李秀珍都愣住了,一时间,屋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可又透着一种别样的温暖。
我的眼眶一下子又湿润了,轻轻地摸着小玉的头心里五味杂陈,这一声“爹”,仿佛让我们真正成了一家人似的,让我既感动又心酸!
随后,李秀珍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贴身的布包里掏出一个发黄的信封,递给我,“建军哥,这是我男人留下的……他,他是被债主害死的……这信封里装着债主干的那些违法勾当的证据,我一直不敢拿出来,怕他们伤害小玉……可现在,我想着只有这个能帮咱们摆脱他们了,我信得过你,你拿着吧……”
我接过信封,目光坚定地说,“秀珍,你放心,这事交给我,我一定让那些坏人受到惩罚,让他们再也不敢来骚扰我们……”
等我拿着证据找到相关部门,他们很重视这件事,立马就展开了调查,经过一番严谨的核实,那债主很快就被抓了起来。
我得到消息的时候,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一路小跑着回了家,想着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李秀珍母女,让她们也跟着高兴!
当我推开门,小玉一声“爹”叫的我心都酥麻麻的,而秀珍也羞涩的看着我,眼睛里多了一丝别样的情愫。
晚上,月色如水,小玉吃了饭睡得早,李秀珍拿出一瓶好酒给我满上,喝我喝了个昏天暗地,醉酒后的她美的动人,她红着脸说,“建军哥,这些日子真的很感谢你收留我们娘俩,要不是你,我们怕是……”
“秀珍,我自愿的!”
我打断她的话,一把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来回摸索着,忍不住亲了上去,长夜漫漫,秀珍热情的回应着我……
如今,又是一年冬天,家里添了个大胖小子,现在儿女双全,村里那些说闲话的都羡慕的不得了,因为李秀珍真的是个宝藏女人,她不仅家里家外一把好手,而且晚上把我伺候的那叫一个舒服……
师友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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