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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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总有那么几个决定,看似是自己吃了亏,却在不经意间打开了另一扇门。
1981年那个雪花纷飞的冬天,我做出了一个令战友们瞠目结舌的决定。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这个决定不仅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更让我收获了意想不到的幸福...
01
我叫林阳,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山村。父亲是村里小学的老师,虽然工资不高,但为人热心,经常接济村里的贫困户。
每当我和弟弟抱怨家里的生活不如别人时,父亲总是微笑着说:"做人不能太精明,该让的时候就让一让,问心无愧就好。"
记得有一年,村里李大爷家闹饥荒,父亲二话不说就把家里储存的粮食送去了一半。母亲当时又气又急:"咱家自己都不够吃,你还往外送?"父亲却说:"我们家还有工资,比他们强得多。再说了,锅里有一口,让孩子们看看,这才是真本事。"
就是这样的家庭环境,让我从小就懂得了与人为善的道理。虽然家里并不富裕,但父亲的教导让我明白,钱财固然重要,但做人的品德更加可贵。
1978年秋天,我初中毕业后正准备去县城找工作。一天,大队支书骑着自行车来我家,说部队在招兵,问我有没有兴趣。
父亲听后眼睛一亮,拍着我的肩膀说:"去部队锻炼锻炼,见见世面。当兵不光是为了糊口,更重要的是学点真本事。"
我清楚地记得临行那天,母亲一大早就蒸了一锅玉米面馒头,还特意炒了几个我爱吃的菜。父亲什么也没说,只是使劲抽着旱烟,眼睛有些发红。
走的时候,他把我拉到一边,塞给我一个布包:"里面是两年的《参考消息》,路上没事就看看,让首长瞧瞧咱农村娃子也懂点时事。"
就这样,我背起行囊,来到了祖国西北边陲的某部汽车连。
02
说实话,刚开始真不适应,特别是每天早上五点就要起床跑操。天还没亮,就要顶着刺骨的寒风绕操场跑圈。好在我从小干农活,身子骨还算结实,慢慢地也就习惯了军营生活。
记得刚到部队那会儿,我连马克思主义哲学都读不明白。晚上自习时,我就打着手电筒,一遍遍地读,生怕落下进度。老班长看我这样,笑着说:"小林啊,你这学习劲头不错,以后准能有出息。"
在炊事班当了半年的战士后,我被提拔为班长。虽然每天和面、切菜很辛苦,但看到战友们吃得开心,我心里也美滋滋的。我总是提前一个小时起床,想方设法改善伙食。有时候用萝卜丝煮汤,光是切丝就要切一个多小时,手都磨出了水泡。
有一次,一个战友发烧了,我特意熬了姜汤送到宿舍。那战友感动得眼圈都红了:"林阳,你这人心眼真实在。"我笑着说:"咱们都是一个锅里搅马勺的,这有啥。"就这样,我在连队里渐渐有了口碑,很快就被发展为预备党员,成为连里的骨干分子。
1981年初,连队传来好消息:上级给了两个提干名额,不用考军校,直接从优秀战士中选拔。我们连一共推荐了三个人,除了我,还有老赵和张建国。老赵是通信班的,技术能力特别强,基本上算是板上钉钉了。
张建国是我们炊事班的副班长,比我大两岁,为人老实巴交。他家在东北农村,父亲常年有病,全家就靠母亲种地维持生计。
每次发工资,他都省吃俭用,把大部分钱都寄回家里。我经常看到他蹲在宿舍的角落里,一遍遍地读家里的来信,眼睛里总是噙着泪水。
03
有天早上,我正在灶房准备早饭,张建国突然跑来帮忙。他一边择菜一边说:"林阳,你知道吗,我妈昨天来信了,说我爸又住院了。"
我看着他略显憔悴的脸,知道他这几天一定没睡好:"建国哥,你要是有困难尽管说。我这还有点积蓄。"
"不是钱的事。"他叹了口气,手里的活也停了下来,"就是觉得对不起家里人。当初要不是为了减轻家里负担,我也不会来当兵。现在爸病重了,我又不在身边,整个人都睡不踏实。"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说点安慰的话,但又不知从何说起。这些天来,我也看出来他心事重重,每天训练结束后就坐在床边发呆,连以前最爱的象棋都不下了。
当天晚上,我正在宿舍整理内务,叠着那条被子上的三条线,要把它们叠得笔直,这可是咱们部队的传统。张建国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他站在门口踌躇了一会才开口:"林阳,你忙着呢?"
"建国哥,有事就直说。"我放下手中的被子。屋外的风呼呼地刮着,吹得窗户直响。
张建国坐在我的床铺边上,长叹一口气:"林阳,实不相瞒,这次提干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爸的病越来越重,家里就指望我能有出息。要是这次能提干,不仅工资高了,还能照顾家里。"
我站在连长办公室里,心跳得厉害。看着连长疑惑的眼神,我深吸一口气说:"报告连长,这次提干的事情,我想退出。"
"退出?"连长眉头一皱,"小林,你小子是不是发烧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我低着头,但语气很坚定:"连长,我是认真考虑过的。我觉得张建国同志比我更需要这个机会。"
"胡闹!"连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提干是组织上根据综合表现决定的,不是什么施舍!你小子怎么这么想不开?"
我把张建国的家庭情况简单说了说,连长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摇头道:"这些情况组织上都知道,但提干重在能力,你的表现比他更出色。"
"连长,我年纪还小,以后机会多的是。再说了,我还可以去考军校。"我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连长。
连长叹了口气,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你呀,这么好心,恐怕要吃亏的。这样吧,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好好想想再来找我。"
"不用考虑了,我意已决。"
最终,在我的坚持下,连长答应了我的请求。当组织宣布提干人选时,张建国的眼睛都红了。他拉着我的手,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我拍拍他的肩膀:"建国哥,好好干。"
04
没过多久,我就被调到了侦查连。说实话,刚开始还真有点不适应。
炊事班里虽然累,但好歹时间自由。侦察连就不一样了,每天训练强度大得很,经常是天不亮就出发,摸爬滚打一整天。
但我没有退缩。白天,我跟着新战友们练习格斗、攀岩、野外生存;晚上,我抱着教材啃战术理论。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还挺适合这种生活。半年后,我在一次演习中立了三等功,算是给自己和连长一个交代。
转眼到了1982年秋天,那是个特别闷热的下午。我刚带着班里的战士们完成野外训练回来,指导员就急匆匆地找到我:"小林,去趟办公室,有人找。"
我心里纳闷,擦了擦脸上的汗,快步朝办公室走去。推开门的一瞬间,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