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我25岁,帮去世闺蜜的丈夫带孩子,不料收获美满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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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婉茹,湖南益阳农村的普通女孩,1990年夏天,25岁的我刚刚结束了一段不到一个月的婚姻,成了别人眼里的“离婚女”。



我和前夫是别人介绍认识的,前后不到一个月,我们就从陌生人成了夫妻。这样的速度,也为我的婚姻不幸埋下了伏笔。当然,也是我“以貌取人”所付出的代价。

新婚之夜,我发现自己的丈夫竟然不能人道,到了这时候,他也才吞吞吐吐地向我坦白,希望我能原谅他。

但关系自己一辈子幸福的问题,怎么能够委曲求全?

婚后第二天,我就毅然回了娘家。当然,也为了保全对方的面子,我确实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我们离婚的原因。

在那个时候的农村,离过婚的女人明显就低人一等,想要再找个头婚的丈夫几率很小。

而我经过这次挫折,心中明显对婚姻有了很大的恐惧,暂时也就没有再找对象的想法。

按说,即使在农村,在我这样如花似玉的年龄的姑娘,人生本该平稳而有序地走下去:工作稳定,朋友相伴,然后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家庭。

只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命运竟然和我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



那段时间里,我的心情很低沉。别人都以为,我是因为离过婚才自己觉得低人一等。

其实并不是,我之所以意志消沉,更多还是在为自己“年少”时以貌取人而酿下的苦果而自省。

住在娘家,父母和弟弟都对我一如既往,也从来没有对我有过任何的怨言。

也不得不说,家,才是一个人永远的港湾,不管你在外面受过多么大的伤,家人永远是你值得依赖的。

见我每天都闷在家里,父母家人总是想方设法希望我能开心点。

那一天,我正在房间里看小说,看的无非就是当时最流行的言情小说,什么岑凯伦琼瑶的作品。那些言情小说里的情节,也一定程度上让我的爱情观偏离了现实。

正当我为小说中美好的爱情如痴如醉时,母亲从外面回来,大声喊我的名字,随后就进了我的屋,叹息着对我说:

晓梅的孩子回来了,你不去看看吗?



母亲嘴里的晓梅叫林晓梅,和我一起长大的闺蜜,她是去年结婚的,嫁到了七八里外的一个村子,当时我还以闺蜜的身份去送了亲。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母亲说:晓梅的孩子回来了?

母亲继续叹了口气说:前段时间小梅出了事,只是刚好赶上你离婚的事,所以才没有和你说——晓梅没了,在医院生孩子的时候大出血,大人没了。

我心里顿时被震惊到了,晓梅可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最好的伙伴,想不到几个月不见,而且刚好是在我遇到最大的挫折时,我最好的朋友竟然就永远离开了我!?

我和小梅是同年同月出生的,因为我母亲和她母亲关系就很好,怀孕的时候就开玩笑说:到时候孩子生下来一男一女话,那就结成亲家,要是两个男娃就让他们当兄弟,要是两个女孩就是姐妹。

于是,我们出生后,真的就情如姐妹般融洽。谁有了好吃的,都必定要给对方留一点,有什么好玩的玩具,肯定要叫上另一个一起玩。

晓梅的性格温婉,相对来说,我就要更为感性和冲动一些。



只是上学之后,晓梅的成绩不太理想,初中毕业未能考上高中就辍学了,而我则得以继续上高中。所以,她就比我先一年嫁了人。

我还在沉痛中迷茫,母亲却继续对我说:晓梅没了,但留下了一个儿子,到今天才满百天。晓梅的丈夫忙不过来,刚好晓梅的父母很想看看孩子,就把孩子送过来让他们照看一段时间。

晓梅的丈夫我也认识,他叫李军,读初中的时候好像比我们高一届,一个很阳光帅气的男人。

记得他和小梅刚订婚时,会相约去看电影,我却经常去当电灯泡,还说得李军不敢对我不满。

听说小梅没了,留下的孩子今天回了外婆家,我第一时间就想到去看看,到底是自己最好的闺蜜留在这世间唯一的血脉,我这个当姨妈的,肯定得有所表示,才对得起晓梅的在天之灵吧。

于是,我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母亲知道我肯定是去看晓梅的孩子,也就没有多问。对她们来说,只要我肯走出家门,心情就会好起来,她们就会放心很多。

很快到了晓梅的娘家,老远就听到孩子的哭声,我加快脚步进了家门,随口和晓梅的父母打了个招呼。



堂屋里放着一个摇篮,摇篮里躺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孩,正在哇哇地哭闹着,晓梅的父亲正在摇晃着摇篮哄着孩子,晓梅的母亲则在房间里说话:别那么急,很快就能喝了——应该是在给孩子泡牛奶。

晓梅的父亲是个“大手板”,带孩子肯定不在行,看着摇篮里哇哇哭着的孩子,完全就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看到我来了,他就像看到救星一般对我说:小娟,你来得好,赶紧帮我哄哄这个小家伙。

我从小就在他们家来来去去,几乎就是自己家里一样,他父母当然不用对我说什么客气话。我也就直接走到摇篮前,伸手就把孩子抱了出来。

说来也奇怪,抱到手里,孩子的哭声就小了很多,晓梅的父亲还在一旁说:看来你和孩子还真有缘……

把孩子抱在手里坐下,看着孩子似乎有点不自在一样,于是看了看尿片,原来是拉了尿,孩子感到不舒服才哭得这么凶。

我就给孩子换了尿片,孩子马上就不哭闹了,斜着抱在怀里,小家伙还开始和我笑呵呵起来。



没多久,晓梅的母亲拿着奶瓶出来,看到孩子在我怀里笑呵呵地“呀呀”着,也是一脸的无奈。

我接过奶瓶,把吸头塞到小家伙嘴边,他马上就吮吸起来,一边吃嘴里一边还发出哼哼的声音,实在是一副狼吞虎咽的模样。

晓梅的父母站在一旁,看着我抱着他们的小外孙吃奶,两人都是一脸的疼爱和笑意。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们聊着,他们也在说,这孩子还和你真是有缘,抱到你手里就不哭了。看来,你这个姨妈可不是白当的。

说到这里,晓梅的母亲脸上随即又是晴转多云,看得出明显的悲伤。

我知道,她无意中说到我和孩子的关系,看到我就想起他们自己的女儿晓梅,只可惜,晓梅已经永远地离开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安慰他们,只好低下头去逗孩子,以此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或许那失女之痛就会被暂时忘记了。

整个下午,我都留在这里带着孩子,晓梅的父亲出门干活去了,家里就只剩下晓梅的母亲陪着我带着孩子。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不知道怎么又说到晓梅的身上,晓梅的母亲依旧还是那副痛不欲生的样子,眼里不停流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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