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电影是好东西,前提是别变味。
什么是女性主义?
五六十年代是“新生事物春满园,妇女顶起半边天”、“妇女顶起半边天,管教山河换新颜。”
梁启超先生曾写过一篇文章《人权与女权》。
其中有这样一段话:“无论何种运动,都要多培实力,少作空谈,女权运动的真意义,是要女子有切痛的自觉,从知识能力上争上游,务求与男子立于同等地位,若办得到,那么竞业参政,都不成问题;办不到,任你搅得海沸尘飞,都是废话。
诸君啊!现在全国中女子知识的制造场,就靠这十几个女子师范学校,诸君就是女权运动的基本军队,庄子说得好:“水之积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诸君要知道自己责任重大,又要知道想尽此责任,除却把学问做好,知识能力提高外,别无捷径。
我盼望诸君和全国姊妹们,都彻底觉悟自己是一个人,都加倍努力完成一个人的资格,将来和全世界女子共同协力做广义的人权运动,这回运动成功的时候,真可以欢呼人权万岁了!”
可见,女性主义,以及由此衍生而来的艺术作品一开始并不是坏东西。
女性电影也不是贬义词,只是太多人的行为让其趋向于贬义词,他们让一切文化和艺术都阶级化,再加上政治因素和利益因素搞的乌烟瘴气。
这样一来,女性电影越走越偏,没有了《姊姊妹妹站起来》的清醒与觉醒,也没有了《孔雀翎》的三观极正,不道德绑架,不哭鸡鸟嚎,勇于承担,敢爱敢恨,做到了真正的平权和平等,而非特权跟对立。
可如今呢?尽是三破一苦,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一套。
电影不是天天搞对立,就是时时制造焦虑,如《我经过风暴》《祝你幸福》,错的都是国家、社会、男性,女性永远都是受压迫者,每个人都是施暴者。
电影如此,社会竟然也推崇,各种小作文,今日朱军,明日诸君,川大张薇地铁污蔑事件,清华腚姐等,越来越多的恶意中伤和炒作让真正的发声看不见,也让她们尝到了甜头,搞舆论可赚钱且处罚可以忽略不计,而硝烟过后的真相无人在意。
《我是余欢水》中就因为结尾的一句台词:“别来这套,男女平等,你们天天哭着喊着要女权,我给你呀”被打低分,连带着正午阳光其他剧也被打低分。
相对应的是《出走的决心》,这种片子竟然能上9分,现在已经回落到8.8分,女性主义活在自己的圈子内自嗨,从不往外走,一旦迈出一步就把所有锅都甩给男性。
不知自省,总让别人反省,嘴上大骂爹味,其实自己老是输出,次数多了,大家也就看透了,这群人不是为女性主义发声的,纯粹是利己主义者,把主义搞臭了,大家当然谈之色变,避而远之了,导致女性主义电影的含金量进一步下跌。
真实的,活生生的女性角色不见了,有的只是特权性角色。
叫妇女是骂人,叫大姐是冒犯,本是夸人的小仙女一词也变了味,真正强大的女性角色并不是打倒一切,而是妇女也顶半边天。
性别从来不是鉴定能力高低的标准,男性能上阵杀敌,女性也能冲锋陷阵,如花木兰、穆桂英、樊梨花、梁红玉、替父从军、杨门女将、挂帅西征、抗金英雄。
这些女性角色能够流传至今,不是靠制造男女矛盾,也不是靠性别议题,而是因为巾帼不让须眉的豪杰感,是因为在封建社会中能够打破偏见、突破禁锢的破局性。
待在深闺做女红是女性,三从四德是女性,才高八斗也是女性,建功立业也是女性,女性从来不只有一面,固有的认知需革新,只要有机会,女性同样不输于男性。
这样的女性,不论是从精神层面,社会影响,还是榜样力量,与男性共处方面都是积极的,不存在谁打压谁。
但这样的女性,话题度太低,商业价值大打折扣,不会被推崇,创作者们还是会追求功利主义的女性主义电影,即便我们在这里万般呼吁与建议,其实都是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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