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说起陈立夫,他的人生就是个大过山车,可谓是国民党的“活标本”。一会儿在权力中枢呼风唤雨,一会儿又得到乡下躬耕田野,这变化比四季还快。
“立夫啊,今天你还在中央研究什么大政策呢?”这是他权力巅峰时的日常。
“噢,你猜猜看,今天我打算怎么安排农业政策呢?”陈立夫总能在会议上来这么一句,让人觉得他真的是把持着国家的大事。
然而,政治就是这么回事,一不小心就从英雄变成了过街老鼠。陈立夫从国民党的高层摔下来,直接被打回原形,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农夫。
“立夫,今天你去地里干活了吗?”这成了他后来的日常。
“今天我挖了一天的土,你知道吗?我现在觉得连土豆都比我命大!”陈立夫自嘲地说,嘴角带着苦涩的笑。
如果说政治是场戏,陈立夫绝对是其中的一把好手,只不过这场戏太真实,没几个人能从中完全走出来。从中枢到田野,从决策者到农夫,陈立夫的人生就像是国民党版的《变形记》。
陈立夫这个名字在国民党里面就跟银行卡里的钱一样重要,手握教育部和组织部的大权,简直就是老蒋的左膀右臂。和他兄长陈果夫搭档,两兄弟在国民党内部打造了一个几乎能和蒋家叫板的政治帝国,外头的人都忍不住感叹:“这不是蒋家天下,这是蒋家陈家共天下。”
“老陈,这回咱们的势力可是大了,简直能跟蒋老板那个家族叫个平手。”陈果夫有时候开玩笑说。
陈立夫总是笑着摇摇头,心里清楚,这种日子不会太长久,“哥,这政坛跟打麻将一样,牌好的时候多打几把,牌差了,咱们也得会收手。”
就像陈立夫预料的,政坛如同变脸的川剧,蒋介石这个大导演决定改变剧本的时候,连陈立夫都没反应过来。从权力的中心,一夜之间变成了被边缘化的小角色,连个台词都没了。
02
1949年,国民党像被风吹过的枯叶一样,一路摇摇晃晃退到了台湾。陈立夫和他哥哥陈果夫两个人在台湾一下飞机,立夫就像突然从梦中醒来似的,心说:“得了吧,这政治江湖的水比海还深,我算是看透了。”
他拉了拉陈果夫的衣袖,“哥,咱们这回是不是该考虑退一步,海阔天空了?”
陈果夫看看四周新环境,心想也是,“那你有啥计划?”
“我打算找蒋老大谈谈,咱兄弟俩全权负责这次败局,然后优雅退出,这不就给党改造开辟了道路吗?比在这儿被人闲言碎语强。”陈立夫心里有数,他知道在新的政治版图上,旧的玩法已经行不通了。
于是,陈立夫找到蒋介石,一本正经地说:“蒋总统,这次撤退的事儿,您就把锅全甩给我们兄弟俩吧。反正我们也不指望在政治上再混出头了,您看这样行不行?”
蒋介石听了这话,心里虽然觉得这锅他自己也得背一部分,但面上还是得作个样子:“陈先生,这份大义,我心领了。但是,这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咱们还是得共同承担。”
“我这不是为大家好嘛。您看,推给我俩,您可以趁机整顿一下,让大家看看国民党还是有担当的。”陈立夫一副我为党争光的模样。
蒋介石摸摸下巴,想了想,觉得这主意也不赖,“好吧,那就按照你说的办。但记住,历史的审判是严厉的,你们兄弟俩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陈立夫听后只能苦笑,“总统,心理准备我们早就做好了。比起在政坛上再拼一把,我更想回家种种田,看看天。”
就这样,陈立夫和他哥哥陈果夫,从政治的大舞台优雅下场。
03
1950年的某天,陈立夫刚喝完早茶,结果接到了一个让人跌破眼镜的消息:“24小时内打包走人。”这消息简直比台风还要突然,连个落叶的预兆都没有。
陈立夫摸着自己的下巴,心想这后院起火的速度也忒快了吧。看来,自己在陈诚竞选行政院长时表现得太卖力,结果不仅没赢得掌声,反倒让蒋介石看了眼红。
“立夫啊,你这是自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陈立夫自言自语,心里明白,政治这东西,得懂得时候凑热闹,时候散场。
他去找蒋介石,想看看还有没有翻盘的余地。
“蒋总统,这是不是有些误会啊?我这24小时离境,是不是太仓促了?”陈立夫试图找到点儿台阶下。
蒋介石笑了笑,那笑里藏着几分世故:“陈先生,您知道的,政治就是这样,得有人走,有人留。您这‘道德重整会’的位置,是给您留足了面子的。”
陈立夫听了这话,知道蒋介石这是铁了心要让自己走人,不过还算给了个体面的理由。他只能苦笑:“总统,您这棋走得妙啊,把我这个老将直接送进冷宫。”
蒋介石又是一笑:“陈先生,这不也是为了国民党的长治久安嘛。您是老资格了,退一步海阔天空。”
陈立夫知道再说也无济于事,只得回去收拾行李。临走前,他开了个玩笑:“看来我这老骨头还是去种种地吧,政治的江湖,我是真待够了。”
04
从台湾的权力巅峰到新泽西的鸡粪山,陈立夫的人生剧本怎么写都不过分。那年离开台湾,他像是从高空跳伞,最后稳稳地落在了一片鸡叫声中。
“从今往后,我是鸡农陈立夫。”1950年8月4日,陈立夫等人到了新泽西,他站在那老旧养鸡场前,对着一家人宣布新生活的开始,那一刻,他可能感觉自己像是在开玩笑。
“立夫,你确定这是咱们的新家?这味道也太‘醇厚’了吧?”他妻子捂着鼻子,半是玩笑半是无奈。
“没错,亲爱的,这可是咱们的金矿。”陈立夫一边指挥着搬家的工人,一边回头朝妻子笑,“你就忍忍,等咱们发了财,换个大房子。”
小陈泽宠则在一旁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爸爸,鸡为什么一直叫?是不是也觉得这里臭臭的?”
“那当然不是,它们是在欢迎我们。”陈立夫一本正经地回答,让小家伙笑得合不拢嘴。
第一年,五千只鸡竟然让他们赚了五千美元。陈立夫坐在自家的小木桌前,数着账本,心里暗自想,“看来,鸡粪也能换金块。”
“立夫,这鸡蛋今天又多了,你说是不是鸡也知道我们需要赚钱?”妻子边捡蛋边笑着说。
“那必须的,这些鸡都是有灵性的。”陈立夫一边回答,一边心想这新生活虽然辛苦,却也有一番乐趣。
与政治的尔虞我诈相比,养鸡场的生活简单多了。每天追着鸡跑,虽然手上总是沾满鸡粪,但换来的是脚踏实地的收入和无需再对谁弯腰的自由。
05
对陈立夫来说,农农场的生活比那些政治圈里的尔虞我诈简单多了。他经常笑着说:“鸡比人听话,至少它们不会在背后捅我一刀。”
早上四五点的天还没亮,陈立夫就已经在鸡舍里忙活了。一边铲鸡粪,一边自言自语:“在政坛那会儿,谁能想到我陈立夫会有一天成为鸡粪专家呢?”
当朋友们来访,看到他那熟练地抓鸡喂食的样子,都惊得目瞪口呆。
“立夫,你这是在搞什么飞机?”一个老友问。
陈立夫笑着拍拍身上的鸡毛,“飞机?我这是在地面上种金子呢。你看,这不就是我的金矿吗?”指着那一排排忙碌的鸡。
但好景不长,美国东西高速公路一开通,西部的廉价鸡蛋如同不要钱似的涌进市场,陈立夫的小养鸡场顿时感受到了压力。
“这市场经济真狠。”陈立夫一边看着越来越便宜的鸡蛋,一边感叹,“在政坛至少还能看清敌人在哪,这里呀,连敌人都打不见。”
他的妻子也在一旁帮忙:“立夫,这个挑战不比当年小啊,怎么办?”
“怎么办?咱们继续打啊。比起当年的枪林弹雨,这点市场风波算什么。”陈立夫一副战斗的样子,又振作起来。
陈立夫开始琢磨着新的生意策略,或许可以把鸡蛋卖到有机市场去,提高一下售价。他对着妻子说:“看吧,我这不是还有几招没用出来嘛。老兵不死,就是潜力大。”
朋友们看到他这副不服输的模样,都忍不住笑了:“立夫,你这拼劲儿,不管在哪儿都能活得风生水起。”
“那必须的,我这是靠实力吃饭,不是靠脸吃饭。”陈立夫笑着拍了拍自己沾满泥土的工作服,又去忙活了。
尽管经营上遇到了不小的困难,但陈立夫的心态已经跟那些年在政坛的时候大不相同。如今的他,更懂得珍惜眼前的平凡生活,每一天都充满了新的挑战和希望。
06
后来,陈立夫又转行做起了中国传统美食小贩,从鸡农变豆腐乳大师。不过,陈立夫对这一切都看得很开,“干一行爱一行,人生苦短何必添堵。”他常这么安慰自己,也鼓励妻子。
“亲爱的,你看这皮蛋卖得怎么样?”陈立夫一边摆摊一边和妻子聊天。
“挺好的,你那手艺,赶得上老北京的老字号了。”妻子一边忙着码放湖州粽子,一边笑着回应。
在唐人街的小摊前,陈立夫和妻子已经成了熟悉的面孔,很多华人都爱来买他们的传统美食。“陈老板,这豆腐乳还有吗?上次吃了还想再来点。”
“有,有,新鲜出炉的!”陈立夫笑着回答,递过去一瓶。他的豆腐乳小店名声渐起,这种平凡但充实的生活让他找到了新的自我。
然而,1969年,国民党的风向突变,蒋介石在陈诚去世后,似乎也开始思考过去的得失。一天,陈立夫接到了蒋介石的电话。
“陈立夫,是我,蒋介石。”电话那头,蒋介石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哦,蒋总统,这是什么风把您吹到我这小摊来了?”陈立夫半开玩笑地回应,手里还在不停地包着湖州粽子。
“委屈你了,立夫。”蒋介石说出这句话,声音里带着一丝罕见的歉意。
陈立夫停了下来,笑了笑,“委屈?这有什么委屈的,总统,我现在是豆腐乳小贩中的战斗机。这生活,挺好的,没那么多虚的。”
“如果你愿意,可以考虑回来。”蒋介石的话似乎带着重新邀请的意味。
陈立夫看了看四周,然后认真地说:“蒋总统,感谢您的好意,但我想我更适合这里的生活。您知道的,干一行爱一行,我现在和我的鸡还有我的豆腐乳过得很开心。”
蒋介石沉默了一会,最终只说了一句:“保重。”电话就这样挂断了。
挂断电话后,陈立夫继续他的包粽子工作,嘴角带着满足的笑容。这个曾经叱咤政坛的人物,现在在他的小世界里找到了真正的自我。权力的光环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份简单、纯粹的生活滋味。
07
陈立夫回到台湾后,虽然拿到了一个听起来挺响亮的“总统府资政”头衔,但这职位在他眼里,大概跟退休后领的养老金差不多——名义上的事儿。他现在的日子,倒是过得越来越像个隐士,远离了曾经的权力漩涡。
“立夫,今天中医书读到哪一页了?”妻子一边泡茶,一边笑着问。
“哦,今天研究到用老姜治疗风湿了。你看,咱们这老骨头,迟早得用到。”陈立夫半开玩笑地回应,眼里却是满满的认真。
不过,陈立夫晚年并没有完全与世隔绝,他还挺关心两岸统一的大事。1975年,他甚至还尝试牵线搭桥,想推动一下两岸统一。
“统一啊,这事儿得细水长流。”陈立夫在朋友面前说,“但别看我这年纪大,这心思还没退休呢。”
朋友们听了都笑了,他们知道这位老朋友,即使年纪大了,心中那股子闯劲儿还是没变。
“立夫,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以前在政坛上那些日子太浮躁了?”一个老友问。
陈立夫摇了摇头,笑着说:“那里,那时候也有它的意义。但现在,我更享受平静。知道吗,跟妻子一起看看日出日落,再琢磨琢磨中医,这日子,别提多满足了。”
晚年的陈立夫,过着规律而平静的生活。每天除了研究中医,就是和妻子一起散散步,品品茶。偶尔,他还会跟老友们聊聊天,谈谈两岸统一的大事。他的生活,虽然平淡如水,却也淡出了昔日的浮华,找到了一种更为真实和宁静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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