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化解体:危机的国际根源
在当今世界格局下,全球化解体带来的危机犹如一场风暴,席卷着各个国家。这一危机的主要推动者是美国及西方国家。曾经在全球化进程中收获颇丰的他们,随着中国产业资本的崛起以及贸易盈余带来的金融力量增长,深感自身利益受到挑战。
美国和西方资本集团,涵盖金融、产业、科技等领域,原本在全球化中享受着高额收益。然而中国的快速发展改变了这一格局。于是,他们企图改变现有的全球化态势,对由自己主导建立的 WTO 等全球贸易规则进行调整。在中美矛盾这一全球重要矛盾关系中,美国作为主要矛盾方面,主动挑起一系列冲突,如贸易战、科技战、金融战甚至生物战等,中国则多处于应对状态。
西方对中国的指责,如声称中国产能过剩导致世界秩序混乱,实则是本末倒置。历史上,西方自身早期的生产过剩曾引发战争,战后工业恢复过程中又出现恶性竞争,进而将产业向菲律宾、印度尼西亚等后发国家转移,最终导致全球范围内的生产过剩。
中国的过剩只是资本主义产业资本阶段全面过剩的一部分,并非世界秩序混乱的根源。全球化解体所引发的国际规则破坏、生产过剩等一系列危困局面,是各国都需要面对的复杂挑战,中国也不例外。
国内困境:多因素交织的困局
(一)输入型通缩与供给侧改革
自 2014 年美国停止量化宽松后,国际大宗商品市场价格下跌,中国面临输入型通缩。当时,虽承认经济 L 型下滑,但采取的工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是顺周期思路,如去产能、去库存等举措,不利于逆周期调节。这一时期,政策应对未能有效缓解通缩压力,反而在一定程度上顺应了经济下滑趋势。
(二)工农金融过剩并发
长期以工业化方式改造农业,致使农业在 2017 年出现结构性过剩,随后出台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而工业领域过剩早已存在,大量增发货币又引发金融业过剩。三大供给侧改革对应的工业、农业、金融过剩问题相互交织,严重影响经济健康发展。
(三)外部冲击与内部政策叠加影响
2018 年美国发动贸易战,极大削弱中国出口。2020 年新冠疫情爆发,打乱供应链,使得原本的通货紧缩问题在内外需双重压力下进一步恶化,国内经济秩序陷入混乱。在应对危机过程中,由于缺乏有效的逆周期调节政策,未能将过剩投资引导至合适方向,如国内大循环战略虽已提出,但相关方针路线和政策措施尚不完善,生态化转型也缺乏有力的政策法规支持。
(四)房地产危机:透支与泡沫
2015 年金融放开,外汇强制结售汇制度调整,在实体经济不景气、输入型通缩背景下,大量资金从实体流入股市,造成股市大幅波动,蒸发巨额资金。2016 年资金又涌入房市,房地产与金融深度结合,形成泡沫化的虚拟化高增长。地产资本金融化,借贷大量涌入,房地产扩张远超刚需,满足的多为投机需求。
这不仅导致房价虚涨,还使众多家庭为购房掏空积蓄,严重透支社会消费能力,甚至向四五线城市及乡镇蔓延,造成大量商品房过剩和烂尾楼现象,消费刺激政策也难以奏效。
内外叠加:危机的综合呈现
当前中国面临的并非单一的国内或国际危机,而是两者叠加而成的复杂困局。国际上全球化解体带来的规则变动、贸易摩擦等挑战,与国内房地产严重透支、工农金融过剩等问题相互作用。
全球危机影响中国的外部经济环境,如贸易受阻、国际资本流动波动等;国内危机则削弱经济内生动力,影响消费、投资等环节。这种内外因素的交织,使得危机的复杂性和严重性远超单一因素危机,对中国的经济、社会等多方面产生深远影响,也增加了解决危机的难度。
应对之策:战略转型与冷静思考
面对如此复杂的内外叠加危机,中国需将重大国家战略作为核心政策导向。不能仅仅依赖传统的政策工具,而应从战略高度出发,深入推进国内大循环战略的实施,完善相关政策体系,引导过剩产能向国内市场合理转移。
在生态化转型方面,要加快制定和完善有利于绿色增长转型的法规制度,推动金融服务于生态化建设,抑制资本的野蛮生长和无序扩张。对于房地产危机,要在稳定市场的基础上,调整房地产发展模式,使其回归居住属性,逐步化解过剩库存,缓解社会消费透支压力。
同时,在国际舞台上,要积极应对全球化解体带来的挑战,通过多边合作、自主创新等方式,提升中国在全球经济格局中的竞争力和话语权,以冷静、全面的战略思维应对这场内外因素交织的重大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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