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一个2块钱的借款请求，让我放下所有，连夜驱车赶回老家。父亲每月有8000元的退休金，为什么会找我借钱买水？直觉告诉我，事情并不简单。
01
"又是一张催款通知。"我瘫坐在火锅店的后厨，望着眼前堆积如山的账单，不知第多少次叹息。各种供应商的账单像雪花般飘来,有的已经泛黄,有的才新添的墨迹还未干。我数不清自己看过多少遍这些数字,每一个都像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刺入我的心脏。
三年前,我怀着"创业改变人生"的雄心壮志开了这家火锅店。当时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装修时日夜忙碌的身影,开业当天宾客如云的热闹,第一笔营业收入时的欣喜若狂。起初生意确实不错,我甚至请了六个服务员,每天都要排队等位。但好景不长,随着商圈的衰落和疫情的影响,客流骤减。如今,我不仅赔光了全部积蓄,还欠下了近百万的债务。
店里的情况每况愈下,我开始变得焦躁不安。白天躲在后厨算计着入不敷出的账目,夜里辗转反侧睡不着觉。那些曾经充满希望的梦想,在现实的打击下变得支离破碎。最让我感到无力的是,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跟家人开口说这些。
"老公,医生说是双胞胎。"就在这时,妻子小兰打来电话,语气中带着喜悦。这本该是个值得庆祝的消息,可我的心却沉到了谷底。双胞胎意味着双倍的责任,双倍的开销,而我却连现在的窘境都无法应付。
"现在这个情况……"我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表达内心的忧虑。
"你的意思是,不要这对孩子？"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我能想象到小兰此刻失望的表情。
"不是,我是说……"我试图解释,但词语在舌尖打转,却不知从何说起。
"够了！"小兰打断我的话，"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失望。你创业失败就算了，现在连做父亲的勇气都没有吗？我每天看你愁眉苦脸，以为你只是工作压力大。原来在你心里，连我们的孩子都成了累赘？"
她的话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深刻地割着我的心。我想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在当下的困境中无法给孩子们一个好的生活环境。可这些话在喉咙里打了个转，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挂断电话后，我的手机又响起来，是父亲发来的视频通话请求。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表情，接通了视频。屏幕里，他的白发似乎又多了几根，原本挺拔的身姿也略显佝偻。
"儿子，今天收到一箱营养品，是你寄来的吗？"父亲的脸几乎贴着手机屏幕，声音里带着几分兴奋。
"爸，那是你寄给我的。"我有些无奈地说。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二次了，他总是记不清这些事。
"哦哦，对对对，是我寄的。"父亲笑着拍了拍脑袋，"你最近工作忙，要记得吃啊。我看你上次视频都瘦了。"
02
"嗯。"我随口应付着，没告诉他那箱营养品还躺在快递柜里，也没说我瘦是因为最近总是吃不下饭。看着父亲慈祥的笑容，我更加无法开口诉说自己的困境。
"对了，你妈让我问问，你和小兰什么时候回来吃饭？她说好久没见到你们了。"父亲继续说道，目光中透着期待。
"最近店里比较忙..."我下意识地找借口，"等有空一定回去。"
"行，那你忙。要注意身体。"父亲笑着说完，又补充道："儿子，有什么事记得跟爸妈说啊。"
挂断视频后，我在后厨的小凳子上坐了很久。父亲最后那句话不断在耳边回响，但我却始终无法鼓起勇气面对现实。此时的火锅店已经门可罗雀，偌大的店面只剩下我和一个服务员。其他员工都已经被我遣散，为的是省下一些工资开支。
日子一天天过去，债主的催款越来越频繁。有时是不断响起的电话，有时是半夜发来的威胁短信，更有甚者直接找到店里当着顾客的面要债。那些曾经笑脸相迎的供应商，现在见了我就冷着脸。我开始躲避他们的电话，把自己关在后厨，像只受惊的困兽。
小兰的情绪也越来越糟。她不明白为什么我总是闪烁其词，不愿意跟她谈论店里的情况。孕期的焦虑加上对我态度的不满，我们之间的争吵愈发频繁。终于有一天，她丢下一纸离婚协议书，带着未出生的孩子回了娘家。
"你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愿给我，我们还怎么一起生活下去？"这是她离开时说的最后一句话。看着她挺着大肚子的背影，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独自在空荡荡的出租屋里，连续几天没有开灯。白天躲在店里应付债主，晚上把自己扔在黑暗中发呆。外卖盒和啤酒罐在地上堆积，我却提不起劲收拾。手机里是父亲一个接一个的未接来电，但我都选择了无视。
父亲说要来看我，被我以工作忙为由推掉了。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狼狈的样子，更不想解释火锅店倒闭的事。在父亲的印象里，我一直是个有主见、能干的儿子。现在的我，连面对他的勇气都没有。
这期间，我开始喝酒。不是为了麻痹自己，而是害怕在清醒的时候面对现实。每天晚上，我都会对着漆黑的天花板发呆，想着自己的人生究竟是从哪一步开始走错的。那些曾经信誓旦旦的创业计划，现在看来是多么可笑。
就在我以为生活已经跌到谷底时，父亲发来一条消息："儿子，能借我2块钱吗？我想买瓶水喝。"
我愣住了，这条消息来得太突然，也太不合理。父亲退休金每月有8000元，怎么会找我借2块钱买水？直觉告诉我，事情有蹊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