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为我办升学宴那天,我的“杀人犯”姐姐,带着一个孩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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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骄阳似火的八月,我的升学宴上,那个被贴上"杀人犯"标签的姐姐,牵着一个陌生的男孩站在门口。十年前的那个夏天,福子溺亡在橘林外的池塘,真相究竟如何?而今天,姐姐为何带着这个神秘的孩子重返故里?

01

知了在树上拼命地叫着,八月的骄阳炙烤着村口的老榕树。我站在树下,身上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可还是舍不得离开这片阴凉。远处,几朵白云懒洋洋地飘在天边,就像十年前的那个夏天一样。

那时的我还是个小学生,总爱跟在姐姐后面疯跑。姐姐会在这棵榕树下教我们玩各种游戏,捉迷藏、跳房子、踢毽子......福子总是第一个跑来找姐姐玩的,他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总是闪着期待的光。

自从姐姐走后,这棵榕树也不如从前茂盛了。树干上盘根错节的痕迹,仿佛记录着这些年来的沧桑变化。我常常在想,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回到那个夏天,结局是否会有所不同?

"小军,客人们都来了,你怎么还在这儿站着?"妈妈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她走过来,帮我整理衬衫的领子,眼里满是欣慰,"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考上省重点大学,多不容易啊!"

是啊,不容易。这十年来,我似乎一直在用功课麻痹自己,想要忘记那个夏天发生的事。可越是想忘,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

我整理了一下衣着,深吸一口气。不远处,红色的帐篷在阳光下格外醒目,横幅上"金榜题名"四个大字迎风招展。宴席已经摆了二十多桌,村里的乡亲们都来捧场,觥筹交错间充满了喜庆的气氛。



就在我准备走向帐篷的时候,余光瞥见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我愣住了——那是姐姐,那个十年没回过村子的姐姐。

她牵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站在帐篷外踌躇着。这个场景让我恍惚了好一会儿,眼前的姐姐和记忆中的那个人重合又分离。记忆里的她永远扎着朴素的麻花辫,穿着洗得发白的布衫,在村头巷尾带着我们玩耍。而现在的她,烫着时髦的大波浪卷发,穿着浅色连衣裙,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我几乎认不出她来。

"姐!"我快步走过去,心跳得厉害。

她露出一个略显紧张的笑容:"小军,恭喜你。"声音有些颤抖,却依然是记忆中的温柔。

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里,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欢声笑语戛然而止,我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姐姐身上。有人开始窃窃私语,那些压低的声音却像是利刃一般刺耳:

"她竟然敢回来?" "那个杀人犯..." "看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带着个野种,也不知道是跟谁生的。" "这种人也配来参加升学宴?"

姐姐的手紧紧握住男孩的小手,我注意到她的指节已经发白。她脸上勉强维持的笑容在这些议论声中渐渐僵硬。那个小男孩似乎察觉到了周围的敌意,往姐姐身后缩了缩,怯生生地打量着四周。

02

"进来坐吧。"我装作没听见那些闲言碎语,拉着姐姐往里走。妈妈站在一旁,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轻声说:"阿兰,坐这边吧。"

大伯一家坐在主桌,看到姐姐的瞬间,大伯母慌忙低下头摆弄碗筷,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大伯的脸色瞬间铁青,眉头紧锁,嘴角挂着不屑的冷笑。而哥哥,我那从小娇生惯养的表哥,直接起身走到了另一桌,连个眼神都不愿意给自己的亲妹妹。

看着这一幕,我的心揪得生疼。



姐姐从小就在家帮忙干活,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烧火做饭,放学后还要帮忙干农活。初中还没读完,就被大伯强行辍学在家。而同样是孩子,哥哥却得到全家的悉心照料,不仅去了县里最好的学校,还有零花钱买新衣服和课外书。

每当姐姐偷偷翻看哥哥的课本时,大伯总会厉声呵斥:"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做什么?把家务做好就行了!"然后,那些书就会被狠狠地摔在地上。姐姐从来不反抗,只是默默把书捡起来,轻轻擦去上面的灰尘,放回哥哥的书包里。

那时的姐姐,就是这样在不公平中努力活着。她总是带着村里的孩子们玩耍,教我们唱歌,讲故事,编各种有趣的游戏。在我们这些小孩子眼中,姐姐就是最亲切的大姐姐,是我们的保护神。

"现在请大家欣赏小军的成长视频。"司仪洪亮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投影仪"嗡"的一声亮起,墙上开始播放我从小到大的照片。

突然,画面里出现了一张合影:我、姐姐、福子还有其他小伙伴在橘子林前拍的照片。那是村里第一次有人买了照相机,特意给我们拍的。画面定格在那里,整个帐篷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就连夏蝉的鸣叫声,也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福子的父母。他们静静地坐在角落里,母亲的眼圈已经红了,手里的纸巾揉搓得变了形。父亲紧紧攥着衣角,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那天之后,他们就搬去了镇上,很少再回村子。今天能来参加升学宴,还是看在我父母多年的情分上。

03

突然,一声压抑的啜泣打破了沉默。是福子的母亲,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捂着嘴巴冲出了帐篷。她的丈夫赶紧跟了出去,经过姐姐身边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这照片怎么会在里面......"司仪慌乱地说着,手忙脚乱地想要切换画面。

但伤害已经造成了。我看见姐姐的身体微微颤抖,她低着头,长发遮住了脸庞,却遮不住那滴落在裙摆上的泪珠。她带来的小男孩不明所以地拽着她的衣角,用稚嫩的声音问:"妈妈,你怎么了?"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我听见身边的村民们又开始窃窃私语:

"这不是那个溺死的福子吗?" "可不是,就是给她带着玩的时候出的事。" "听说是她故意把孩子推下去的......" "害死了别人的孩子,还有脸回来......"

这些话语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不由分说地往姐姐身上招呼。



我再也受不了这种氛围,随便找了个借口就逃也似地冲出了帐篷。暑气渐渐消退,夕阳给村道涂上了一层金黄。我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村后的小路上。这条路通向橘子林,也通向那个改变了所有人命运的池塘。

树影婆娑,蝉鸣阵阵,一切都和十年前那个下午那么相似。可是一切又都不一样了,我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的场景......那些画面交织在一起,让我喘不过气来。

"小军?"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看到了张祥。他是我的发小,从小一起长大,现在在镇上开了家小超市。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脸上,我发现他比上次见面又胖了些。

"你也躲出来了啊。"他笑着说,不知从哪儿变出两罐冰镇汽水,递给我一罐,"刚才那场面确实尴尬。"

冰凉的汽水贴在手心,却抚平不了内心的烦躁。我们并肩走着,一时无言。夏日的晚风吹过,带来远处橘子林的清香。

"再过几天就是福子的忌日了。"张祥突然说。

我的心猛地一沉,手中的汽水罐"咔"的一声变了形。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是个闷热的午后,我们几个小孩子在橘子林里玩捉迷藏。福子兴奋地说要找个谁也发现不了的地方,还神秘兮兮地冲我们眨眼睛。谁能想到,那个天真的笑容,会是我们最后一次看到他活着的样子。

直到傍晚,当大人们发现福子迟迟没有回家时,全村的人都出动去找他。最后,是姐姐发现他漂在池塘里,小小的身体已经失去了温度......

"其实,当年我看见了......"张祥欲言又止,脚步也停了下来。

"嗯?看到什么了?"我急忙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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