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工作日下午，我正在处理季度报表。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我的办公桌上留下斑驳的光影，键盘敲击声规律地回荡在办公室里。突然，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妈妈"。
"喂，妈。"我一边接电话，一边继续整理着Excel表格上的数据。
"小明啊，最近工作还好吧？"母亲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温和，但我却从中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
"挺好的，就是案子比较多，经常要加班。"我随口回答着，心思还停留在眼前的报表上。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母亲又开口了："那个...上次不是说你们公司涨工资了吗？现在工资多少啊？"
我的手指停在键盘上，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涌上心头。母亲很少过问我的工资情况，每次问起必定都有缘由。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8300。"
"哎呀！"母亲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不错嘛，我就说你在大公司干肯定有前途！比你表弟周峰强多了，他现在还在打零工。"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果然，一听到周峰的名字，我就知道这通电话绝不简单。周峰这个名字在我们家族中可以说是臭名昭著，他总是能用各种理由向亲戚借钱，然后一分不还。上次他害得三姑家投资失败，直接损失了15万，到现在都没还上。
"妈，您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这边还要..."我试图结束这个话题。
"诶，等等！"母亲打断了我的话，"我正要说周峰的事呢。你知道吗？他最近想做生意，看中了一个店面，就差20万的启动资金。你看能不能..."
"不行。"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你这孩子，话都没说完呢就拒绝，这像什么话？"母亲的语气开始变得严厉，"你表弟这次是真的想做正经生意，而且他保证..."
"妈，"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和，"您别说了，周峰的为人我太清楚了。他要真想创业，为什么不去银行贷款？为什么总是找亲戚借钱？"
"他这不是信用分不够嘛！再说了，银行利息那么高，你这个做表哥的就不能帮帮忙？"
我揉了揉太阳穴："妈，您别为难我了。我的工资是不低，但也是我自己的积蓄。再说了，20万也不是小数目。"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母亲的声音突然哽咽起来，"你表弟好不容易想做点正经事，你就不能支持一下？你要是不帮忙，他就要去借高利贷了！"
听到"高利贷"三个字，我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妈，您别被他威胁了。周峰要真敢去借高利贷，我第一个报警抓他！"
"你...你..."母亲气得说不出话来，"我算是看透你了！有钱了就不认亲戚是吧？行，你等着！"
电话被啪的一声挂断了。我瘫在办公椅上，望着天花板发呆。我知道，这件事恐怕才刚刚开始。
正在这时，秘书小李敲门进来："小明经理，三点的会议马上开始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领带。工作还要继续，但我的心里却笼罩着一层阴影，总觉得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果然，晚上回到家，我的手机就收到了十几条亲戚的微信消息。有劝我要顾念亲情的，有说我不懂得感恩的，甚至还有说我成了势利眼的。我把手机调成静音，却还是能感受到它在口袋里不停震动，就像我此刻焦躁的心情。
这一晚，我失眠了。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些年周峰的所作所为：三年前骗三姑投资美容院，结果卷款逃跑；两年前找二舅借钱说要买货，转手就去赌博输光了；去年还找我爸借钱说要结婚，结果钱到手就人间蒸发...每一次他都能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每一次都能让长辈们心软，每一次都以悲剧收场。
这一次，我决不能让历史重演。即使要承受母亲的怒火，即使要被亲戚们说闲话，我也要坚持自己的原则。有些钱，借出去不仅救不了人，反而会害了人。
02
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公司就接到了姐姐的电话。
"小明，你赶紧躲起来，妈正往你公司去！"姐姐的声音充满焦急。
我立即拨通了前台的电话："小张，如果待会有位中年妇女来找我，就说我出差了。"
我知道母亲的性格，她这次铁了心要让我借钱给周峰。果然，不到半小时，前台就打来电话说母亲已经到了。我透过办公室的百叶窗，看见母亲坐在大堂的沙发上，一副打定主意要等到我下班的架势。
我叹了口气，打开手机给父亲发了条消息："妈来公司了。"
"你别管，我这就过去。"父亲很快回复。
眼看着下班时间就要到了，我的心情越发焦躁。正在整理文件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小明！"母亲的声音让我浑身一震。
"妈，您怎么上来了？"我站起身，看见小张在门口不知所措的样子。
"你还好意思问？让前台说你出差？你把我当傻子耍？"母亲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隔壁办公室的同事们都探出头来张望，我尴尬地拉着母亲走到休息室："妈，这是公司，要谈什么回家说。"
"怕丢人是吧？"母亲甩开我的手，"我看你是嫌弃我这个妈了！你现在工资高了，就不把家里人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妈，不是这样的..."我试图解释。
"那是怎样？你表弟等着用钱开店，你有能力帮忙却见死不救，你还是人吗？"母亲的眼泪开始往下掉。
我心里一阵烦躁："妈，您别这样。周峰的为人您又不是不知道，这钱要是借出去，肯定打水漂。"
"你！"母亲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就换来你这样的结果？"
就在这时，父亲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你发什么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