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知道吗，最近我总是做同一个梦。"沈明宇握着杯子的手微微发抖，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飘落的雨丝，"每次梦里，姐姐都站在那里，浑身湿透，对我说她在铁桶里。
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这个梦一直缠着我，让我寝食难安。"坐在对面的老赵点了根烟，浓重的烟雾中，沈明宇苍白的脸庞显得格外憔悴。
01
事情要从三个月前说起。那是一个平常的周五，沈明宇的姐姐——沈雨薇失踪了。作为市医院急诊科的护士长，沈雨薇一向以严谨著称。每天早上六点准时到岗，从不迟到早退。
就连科室里的实习护士都说，看着沈护士长的日程表就像看着一本精确到分钟的时刻表。然而就在那天，她在探望父母返回的路上，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沈雨薇失踪的消息传来时，沈明宇正在城北监狱服刑。那是因为两年前的一场意外，他替朋友出头，一时冲动打伤了人，被判了五年。这不是他第一次进监狱，年轻时也因为打架斗殴蹲过局子，但这次不一样，伤得太重，判得太久。
在铁窗生活的日子里，是姐姐每月雷打不动的探视给了他希望。每次来，沈雨薇都会给他带一盒家里腌的咸菜，那是他从小最爱吃的。看到姐姐的那一刻，沈明宇总会想起当年父亲去世后，是姐姐一个人撑起了整个家，供他念完了高中。
那是一个闷热的下午，水泥墙壁上的霉斑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狱警打开牢房的铁门，说有个紧急电话。沈明宇心里咯噔一下，上一次接到紧急电话，是因为母亲突发脑梗住院。
电话那头是他的姐夫程子明，声音里带着不自然的慌乱："明宇，你姐姐……你姐姐失踪了。"
这个消息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沈明宇心上。他握着话筒的手微微发抖，喉咙发紧："什么时候的事？报警了吗？"
"三天前，"程子明的声音有些含糊，"已经报警了，但是……警方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线索。"
沈明宇敏锐地捕捉到姐夫话语中的异常。以往电话里总是滔滔不绝的程子明，此刻说话支支吾吾，仿佛在极力掩饰着什么。更奇怪的是，姐姐失踪三天了，为什么现在才通知他？
"姐姐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哪里？做了什么？"
"她说要回老家看看爸妈，那天早上就出发了。说是想给妈妈送些营养品，准备在老家住两天。晚上电话打不通，我以为她在和爸妈聊天。第二天还是联系不上，我打电话问老家，爸妈说她根本没去过。"
这个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可沈明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了解自己的姐姐，沈雨薇做事向来有计划，就算临时改变行程也一定会通知家人。况且作为医院的护士长，她的工作电话从来不会超过三个未接就回复，更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失联。
02
挂了电话，沈明宇坐在牢房的水泥床上，浑身发冷。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恐惧。那天晚上，他第一次梦见了姐姐。
梦里的场景很模糊，但他清楚地记得姐姐穿着白色的睡裙，浑身湿漉漉的，站在一片漆黑中。她的脸色苍白，嘴唇发紫，不停地说："好冷，这里好冷。明宇，你要找到我。"
接下来的日子里，这个梦境不断重复。有时候姐姐站在一片泥泞中，有时候她在黑暗的角落里蜷缩着，但每次她都在说"冷"。狱友老马说他是因为担心姐姐，所以才会做这种噩梦。可沈明宇知道，这不是普通的梦，姐姐一定是在向他求救。
距离刑满释放还有一个月，这段时间对沈明宇来说异常难熬。他开始留意所有关于姐姐失踪案的消息，但除了简单的寻人启事，再无其他进展。程子明似乎也不再关心这件事，电话里总是草草了事。
"你说你姐夫，会不会和你姐姐的失踪有关？"一天晚上，老马突然问道。
沈明宇愣住了。他从没往这方面想过，但仔细回忆起来，确实有许多疑点。比如程子明通知得太晚，比如他电话里的慌乱，再比如后来的敷衍态度。
"我听说你姐夫最近在外面养了个小三，"老马压低声音，"城东开了家美容院的，叫杨丽。"
这个消息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沈明宇的思绪。他想起姐姐最后一次来探监时的欲言又止，想起她眼里藏着的疲惫。那时候他以为是工作太累，现在想来，或许姐姐已经发现了什么。
终于等到了释放的那天，沈明宇第一时间赶回了老家。程家的老房子还是记忆中的模样，但院子里多了许多盆栽，尤其是靠近墙角的那个大铁桶周围，种满了各种植物。
"这铁桶我记得是爸在世时候用来蓄水的，后来就一直闲置着。"沈明宇站在院子里，目光死死盯着那个被藤蔓缠绕的铁桶，心里突然涌起一阵说不出的怪异感。
03
程子明的父母对沈明宇的到来显得格外不自在。老两口支支吾吾地说程子明去外地出差了，但沈明宇分明看见程子明的车就停在街对面。更奇怪的是，原本经营了二十多年的程家小店也突然租了出去。
"店铺为什么要租出去？"沈明宇问。
"你姐夫说，打理店面太累了，还不如租出去，每月收点租金。"程母躲闪着他的目光，"再说，自从你姐姐失踪后，他整个人都不太对劲，整天躲在家里，说要种花养性。"
种花养性？沈明宇冷笑了一声。他认识的程子明，从来不是个安分的人。年轻时候就爱赌博，要不是遇到姐姐，早就败光家产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对园艺感兴趣？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院子里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沈明宇突然注意到，铁桶旁边放着一个香炉，里面的香灰积了厚厚一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