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4月26日,17军146团二营由焦剑侠副团长带领,押送40多个俘虏回普定,补郎区一时兵力空虚,土匪趁机聚集5000多土匪,想借此机会消灭武工队。
即使我军战士们英勇无敌,面对5000多土匪也是双拳难敌敌手,包围圈越打越小,弹药也快消耗完毕,而这方圆几十里也没有我军驻军,武工队这次到了生死关头。
在生死存亡之际,贵州普定县补郎区武工队队长区委书记贺兰皋悲壮的对同志们说“同志们,烧毁文件,写遗书,和敌人拼了!”准备誓死与土匪决一死战,战士们一听纷纷开始行动,有的给亲人写遗书,有的把身上的钱藏起来生怕自己死后被土匪发现,场面很是感人。
“刹那接”敌人的炮火停了,只见土匪们纷纷逃命,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敌人得到了什么军事秘密?
在1949年年底解放军到达贵州,蒋介石的军队被打残,普定县县长、保安团团长、大恶霸李成学等统统被抓进监狱,此刻贵州终于解放,普定县的人民们也获得新生。
地主被打倒,农民有了自己的土地,终于可以当家做自己的主人,不久也迎来了第一次喜气洋洋的一个难忘的春节。
然而,敌人并不死心,还想夺回这个本不属于他们自己的家园,在织金地区最为嚣张的恶匪李名山和儿子李成举、侄子李成学,他们公然成立伪机构,公然跟我军作对,而当时的蒋军贵州省保安司令部两个逃窜保安团也加入了李名山的伪机构,闻声听到伪机构的成立,蒋军249师残部也随之赶过来加入队伍,这一下子大小土匪和蒋军残兵一下子高达到6000余人之多,如此一来土匪更是猖狂,多次对我国贵州普定县进行袭击,企图打开监牢,抢回被关押的国民党保安团长、普定匪县长李成学,妄图东山再起。
而当时我军驻扎在该地区的解放军,只有17军146团1.5个营,兵力仅有600来人。
在补郎乌江上游,这里乃织金、安顺、平坝等县交界地区,不但交通闭塞,而且地形险要、山高林深,沟壑纵横。而这里离恶匪李名山老巢四方洞并不远。
最让人头疼的是,这里有多个民族杂居,情况更加复杂,因此、我军一时半会无法彻底消灭土匪,只能暂时采取防守措施,等待时机成熟再一举消灭土匪。
可敌人的猖狂,时不时的对我普定县的政粮、政税工作人员袭击,并且还对我军管辖的补郎区府发起进攻。
在3月20日清晨5点钟,17军146团三营八连由副连长马瑞堂、副指导员毛瑞杰率领,行军到距离马场约3公里的松林坡中,被恶霸李成举埋伏袭击,我军34名战士当场英勇牺牲,还有5名战士被土匪俘虏。
146团听到消息后,立即派人前去营救,可不料被恶霸李成举嚣张说道“要想放人也可以,除非拿你们团长的人头来”,最终这5名战士被恶霸活活砍死。
4月23日黄昏,146团两个营(不满编)的战士在焦剑侠副团长,三营营长郭全福率领下刚来到补郎,这时自卫队长杨兴斋就急匆匆地跑来报告:“焦团长,我们获得了一个重要的情报,匪首李名山召集周围五县70多名匪首,正在织金和普定交界开会呢。”
焦副团长问“情报可靠吗?
“绝对可靠,是我安插在土匪内部的一个卧底提供的,他是我的内弟。”
焦副团长高兴说到“那太好了,擒贼先擒王,如果把这群匪首一网打尽,那这一带的土匪就群龙无首,就好对付了。”
随后命自卫队第三中队副队长李德超负责带路,三营八连全体出动,由于情况紧急战士们连晚饭都顾不上吃,趁着茫茫夜色向土匪开会地点进攻而去。
到了晚上11点左右,我八连战士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敌人开会地方,这里可是土匪的匪巢,可碉堡也非常坚固。
八连长立即作出作战部署,在碉堡的周围,形成一个扇形的包围圈,等一切准备就绪,连长一声令下,对着碉堡一顿炮轰,让敌人形成震慑,在连续轰击几分钟后,我军战士开始向碉堡发起冲击。
那知碉堡是石头和水泥结构,太过坚固,在受到我军炮轰的情况下,碉堡并没有受到太大损坏,里面的悍匪们更是毫发无损。
本身悍匪们都是亡命之徒,匪首更是老辣凶残,不管在任何条件下自然不会轻易就范,匪首们抬起一筐手榴弹来到碉堡射击孔下,不停地向外投手榴弹,而且土匪们不光有蒋介石空投的冲锋枪还有轻重机枪,火力十分凶猛。
出乎我军预料,战斗几小时下来,我军不但没有攻下碉堡,反而有十几名战士受伤、牺牲。
八连长一看,这是块硬骨头,为了不必要的牺牲当场下令撤退,第二天凌晨,当我军撤到大桥寨时,发现一支队伍,等队伍走近一看,原来是郭营长带着三营的自卫队赶来支援。
郭营长问“土匪攻下了吗?”
连长回“没有”
郭营长说“为什么撤回?”
连长回“碉堡太坚固,攻打不下。”
郭营长坚定的说“乱弹琴,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以错失?再难也要打!”
随即郭营长命八连掉头重新向土匪老窝发起进攻而去,不料等战士们才走到普织交界的补锅冲丫口时,突然前方空中出现一颗信号弹,才得知原来被土匪哨兵发现了我军战士行踪。
土匪们看到信号弹,得知我军战士向自家老窝进攻而来,此刻早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土匪们像丧家犬一样逃回织金境内破岩方向。
可这样一来,我军这次围剿土匪地目的最终没有达成,只好返回驻地。
土匪们经过这次我军袭击,虽然只是侥幸逃脱可吃惊不小,悍匪们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可恶气,发誓迟早要讨回这口恶气。
而当时由于我军临时接到指令需调回三营返回县城执行其他任务,当时在我军军力不足的情况下,恶霸李名山带领全部土匪跟残军约5000余人袭击我军补郎区府驻地,他们把指挥部设立在距补郎七华里的下本根,还设下几道封锁线,发誓要把这里的解放军全部消灭掉,震惊一时的补郎战斗从而就此爆发。
由于当时三营已经被调走,我军在补郎区战斗人员仅仅只有二三百人,在清晨时分,土匪在区政府附近的井水寨,打响了第一枪。
我方指导员立即对此次土匪的袭击做出对应作战部署,兵分两路阻击敌人,第一一路由贺兰皋队长,区委副书记、区长刘海源率一、二排加快速度抢占补郎正北方约3华里的星秀坡阵地,与水井寨自卫队并肩作战,阻击敌人。
第二路由武工队指导员秦德明率三排和一部分自卫队员,在区乡工作人员协助下,占领区府背后山头和对面屯上的山头,居高临下打击敌人。
在刘海源、贺兰皋率领的一、二排很快冲破敌人的火力网,强占了星秀坡,可敌人随即尾追而来,双方在星秀坡展开了激烈战斗。
我方虽有轻重机枪,可敌人不光有轻重机枪,他们还有60门炮,战斗非常激烈,双方伤亡也较为惨重。
但我军守卫星秀坡的战士,都来自齐鲁大地,大都是身经百战的八路军老兵,只有少数战士是济南战役时参军的,但也参加过不少战争,所以作战经验非常丰富。
可土匪人多势众,而且弹药充足,战斗才打到中午,土匪有200多人被击毙,可我军32名战士只剩下了7名。
虽然我军只剩下7名战士,可意志坚强,死守阵地,而另一路我军战士抢占补郎区政府背后的山头过程也不是很顺利,当他们赶到的时候就已经被土匪们占领。
我军只好占领对面的山头,向土匪们进行射击,这样一来进攻的四条路上的土匪遭到我军的痛击,战斗打到下午17点,我军各阵地都只剩下渺渺无几的几名战士,眼看就要被土匪攻破。
而远在补郎南面窝子寨的驻扎部队146团轮训队,听到这边炮声不断,预感我军遭到土匪袭击,立即赶往我军驻地一探究竟。
本次我军救轮训队,乘坐三艘船奔赴而来,强渡三岔河下游格当差渡口,赶往战斗地,约有百余人,可即使这百余人赶到战场也只是杯水车薪,于事无补。
可最终为何还是扭转了局势,难道因为这区区百余人的支援,就可以把几千土匪给打垮?不见得吧!而且土匪们也是相当强悍,又熟悉这里的路况,可为什么偏偏离奇的事情发生了呢?这是为何?
在战争年代,本身通讯就很是落后,更别说这被打残了的蒋军跟一帮土匪能有什么通讯工具,大家之间如果有情况都是放信号枪或哨兵已传话的方式进行传递信息,所以呢土匪早早的就在这方圆几十里的交通要塞设立了哨兵卡,一有特殊情况就一道卡一道卡进行传递信息。
而在我军救轮训队上船以后,自然也被敌军哨兵第一时间发现,按规定有发现情况的那个哨兵卡要第一时间将信息传递给下一个哨兵卡,而且要一道一道传递下去。
所以守在河边的哨兵卡看到我军坐船渡河,立即向第二道关卡哨兵说“解放军渡河,来了三船人”,接着第二道岗哨兵向第三道哨兵传递信息叫唤到“解放军来了三船人”,就这样一道一道的传递消息,也不知道是说话口音的原因还是其他原因,当这个信息传到指挥部时,变成了“解放军过河了,来了三团人”。
敌方指挥部一听这还得了,虽然自己现在人多势众,可是这个战斗都打了快一天了,不仅没有攻破共军根据地,反而自己损兵折将,弹药也快消耗完了,要是等到“解放军救援部队三团人”来到,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最终决定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所以在我军救援部队还未到达之前,敌军就开始接到撤退命令,加上这战斗都打了快一天了,土匪本身也开始慌张,再加上哨兵在传递信息的同时,土匪们可多少也都听到解放军来了三团人信息更是慌得不行,所以小土匪们接到撤退命令时,整个敌方队伍陷入了一片混乱。
我军见势对着敌军就是一顿猛烈追击输出,把敌人打得哭爹喊娘、丢盔卸甲,就这样,我军武工队98名战士、自卫队30名战士、乡区工作人员10余人,总计138号人加上求援部队百余人,活生生的把5000余土匪残军打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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