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成，去天桥吗？”朋友问这个曾经的千万富翁，如今的流浪汉。
那个傍晚，他本想找点剩饭充饥，却被一个宝马女当街暴打。
这个从不与人争执的流浪汉，最终拿起弓弩复仇，亲手结束了那个女人的生命。
01
2014年的安徽街头，孙成海拖着一个蛇皮袋翻找垃圾桶。他弯下腰，小心翻捡着能卖钱的饮料瓶。夕阳下，他蓬头垢面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像一道模糊的剪影。
垃圾桶里没有剩饭，也没有过期面包。他只找到几个空瓶子。这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很难让人想象他曾是一家出租车公司的老板。
十年前，他从打工仔白手起家，办起了出租车公司。生意越做越大，公司车队从最初的3辆车发展到50多辆。他买了房，买了车，还娶了漂亮的妻子。那时候他常对朋友说：“勤劳致富，只要肯干就不怕没钱赚。”
一场意外摧毁了一切。合伙人沉迷赌博，卷走了公司几百万现金，还以公司名义借了两百多万高利贷。债主找上门来，公司轰然倒塌。高利贷的利滚利压得他喘不过气，他病倒了。
妻子不堪重负，在他住院时带着积蓄离开。出院后，他变卖了所有家当还债。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企业家，成了街头的流浪汉。
他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在街头流浪多年。有时捡垃圾，有时要饭。不管走到哪里，都遭人白眼。但他早已习惯了这一切，只是活着。
02
2014年5月的安徽，太阳把柏油路面烤得发烫。孙成海拖着疲惫的步伐在阴凉处行走，汗水浸透了他打着补丁的衣衫。他摸了摸空荡荡的胃，决定去城中村碰碰运气，那里的餐馆或许还能捡到些剩饭。
巷口一棵老槐树下，他从破旧的背包里掏出水壶。水壶里只剩下最后一口温水，他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刚要迈步，身后突然传来引擎的轰鸣声。
一辆白色宝马正在倒车。驾驶座上的女人涂着艳丽的口红，戴着大墨镜，手腕上的金镯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她目不斜视，仿佛后视镜里的流浪汉只是一团空气。
孙成海躲闪不及，小腿被车尾蹭到。炙热的金属车身擦过皮肉，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全身。他忍不住惊叫一声，皮肤上已经渗出血丝。他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还算干净的布，按住伤口。
宝马女王莉听到动静，不情不愿地下了车。她捏着鼻子，绕过孙成海检查车身。确认车漆完好后，她转身就要离开。
“你撞到我了，连句道歉都没有吗？”孙成海忍着疼痛喊道。
王莉转过头，墨镜后的眼神充满不屑：“谁撞你了？你想碰瓷是不是？”
孙成海掀起裤腿，露出淌血的伤口：“你看，都蹭破皮了。去个诊所包扎一下，也就几十块钱…”
“你说我撞你就撞你啊？”王莉冷笑一声，“我这车一个零件都不止几十块。你这种人，就算断条腿也赔不起。”
她说着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喂，刘哥，有个要饭的碰瓷，还想讹我钱…”
孙成海攥紧了拳头。许多年没有人这样羞辱他了。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决定再说一次：“我只要一个道歉。”
王莉瞥了他一眼，拉开车门：“滚开，别弄脏我的车。”
王莉的故事要从她的成长说起。她出生在一个富商家庭，从小养尊处优。父母的溺爱让她变得目中无人，甚至连师长也不放在眼里。
高中时，她因为抢男朋友打伤了一个女同学。女同学骨折住院，但最终在她父母的周旋下不了了之。这次纵容让她更加肆无忌惮。
大学毕业后，她没工作就开豪车。父母虽然担心她的性格，却始终舍不得管教。他们不知道，自己的溺爱最终会害了女儿。
那辆宝马是她二十岁生日礼物。提车第一天，她就在街上横冲直撞，把别人的倒车镜撞掉了。但她从不道歉，总说：“反正我有钱赔。”
同学都说她嚣张跋扈，但她不在乎。在她眼里，穷人就该看她脸色。这种心态，最终把她推向了深渊。
03
见王莉要上车，孙成海一把拉住车门。他的手很脏，在光亮的车漆上留下一道黑印。王莉看到污迹，脸色瞬间变得狰狞。
“你敢碰我的车！”她抓起副驾驶座上的太阳伞，朝孙成海挥去。伞柄打在他的手臂上，发出闷响。
孙成海没躲，任由她打。他只是重复：“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王莉打得更凶了，嘴里不停咒骂：“你这种人，也配让我道歉？活该你当要饭的！”
伞柄落在身上的疼痛，远不及这些话带来的屈辱。孙成海握紧拳头，又松开。他低下头，几乎要下跪：“求你了，就一句道歉。”
王莉看他这样，笑得更加得意。她扔掉太阳伞，抬脚踹向他：“给我滚！”
孙成海一个踉跄，跌坐在地。王莉看到他衣服上的污渍，嫌恶地后退：“真恶心，别把你的臭味弄到我车上。”
她说完，弯腰从座位下摸出一双高跟鞋。鞋跟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让你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她扬起手中的鞋子。
孙成海抬头看她。多年的屈辱在这一刻突然爆发。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王莉尖叫。
“我就是个要饭的。”孙成海声音沙哑，“可我也是人。”
王莉挣扎着，突然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彻底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