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天才游泳运动员儿子比赛前夕溺水,危在旦夕。
身为亲妈的我却闲地在办公室里坐着喝咖啡。
可怜的小白花助教哭着打电话求我救人。
“林教练,溺水的是你儿子小幸,你快来救救他啊!”
上辈子,我急匆匆赶过去救人。
可最后儿子还是在医院宣告死亡。
下一秒,小白花直接在镜头前控诉我:“是林教练逼孩子们来这个陌生海域练习的!”
“而且她还经常虐打学生,不让他们吃饭,小幸这才没了力气,在海中小腿抽筋没法游上岸!”
她甚至还拿出了录音笔,里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我强势的嘴脸。
我被骂得一头雾水,而医生则曝光小幸的身上全是被虐打的瘀伤!
已是世界冠军的丈夫痛心疾首地指责我:
“我反复劝说,林雨却一意孤行,非要坚持这样的训练方式。我已经把她虐待孩子的证据全部汇总提交给了省级领导,这件事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我被革职,被泳界拉入了黑名单,离开训练基地那天,我被儿子愤怒的粉丝绑到附近的池塘折磨了整整两个小时,最后被活活淹死。
我的父母也被全国网民网暴,因为受了太大的刺激,直接猝死在家中,甚至没人给他们收尸。
而丈夫却在镜头前大义凛然地表示:“就算林雨是我的老婆,我也不能包庇她,这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
他被称为绝世好男人,名气更上一层楼,代言拿到手软。
而助教则代替了我的位置,成为体校最美明星教练,名利双收,还嫁给了我的丈夫,受到全国人民的祝福。
再睁眼,我回到了儿子溺水这一天。
01
“教练,明天就要比赛了,正好这次来南海了,近海海域绝对安全,也能顺便给大家训练,我就给大家都买了全套票。”
熟悉的声音让我猛地一怔,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我回到了儿子溺水前的两个小时。
助教安诺正在酒店房间拽着我的衣服晃来晃去的撒娇,而办公室外则探出了几个小脑袋期待的往里面看。
明天就是全国游泳世青赛,这些少年都是比赛选手,其中最有望夺冠的选手就是我的儿子小幸。
看我没回答,安诺晃的更用力了:“南海沙滩距离不远,我们很快就能回来,我保证看好他们!”
上一次我欣然同意,可没过半小时,就传来了儿子溺水的消息,满身瘀痕,死在了医院。
我招招手,把小幸叫了过来,轻轻扯下了防晒衣袖。
肌肤雪白,毫无伤痕。
儿子疑惑地歪了歪头:“妈妈,怎么了?”
安诺也不解看向我。
我垂下眼,看着指甲缝隙里的白沫说道:“这袖套都旧了,妈妈给你一双新的,你穿着舒服一些。”
儿子则绽开一个和平常别无二致的笑容:“谢谢妈妈,不过这个袖套还能用,妈妈就不要浪费钱了。”
安诺又适时地插话,想请求带学生们去南海,却被我一口拒绝。
02
安诺嘟嘟嘴,退出去跟队员们在外面交流。
她高中辍学,没有工作,是老公介绍她给我当助教,我也一直把她当亲妹妹般对待。
可我没想到,她会这样污蔑我。
我低头闻了闻那些白沫,有种化妆品的刺鼻香味。
有些运动员会涂抹防晒霜来防止晒伤,但儿子明明都已经戴了防晒袖套,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我想起他身上突然出现的瘀痕。
可是儿子一直在队内集训,谁会虐待他?
而且他作为一个天赋极高的游泳运动员,怎么可能会在风平浪静的南海海滩近处溺水?
我透过办公室的玻璃向外看,安诺正和队员们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儿子还没出去,摇了摇我的手跟我撒娇。
“妈妈,我也想试试在南海训练能不能有新的突破。”
电光石火之间,我想起了当初安诺当初拿出的录音。
就是那个录音证实了我的过错,我忽然觉得浑身发寒。
难道刚才这一切都是在套我的话。
只要我说出同意他们去南海,那这口锅就会牢牢扣在我的头顶!
我一边摸着儿子的头小心翼翼地应他的话,一边悄悄伸手在书桌下面摸索。
竟然真的在边角处摸到了一支紧紧粘在桌子内部的录音笔。
而我的桌子一向是安诺负责打扫整理的。
下一秒,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一向丈夫祁朗打来的。
他用温润的嗓音问我累不累,嘘寒问暖几句后便直入主题。
“听说老婆带的队伍明天就要比赛了,记得替我给儿子加油,也要注意劳逸结合,既然都带孩子们去南海了,今天就不要太逼自己了。”
我的心一点点凉了。
因为上辈子的我痛快地同意了他们的请求,他也在儿子出事后出面定了我的罪。
而这个电话足以说明,队里的一切,祁朗都是知道的。
安诺,祁郎,我的亲儿子,他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
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们竟要这样置我于死地。
而他们又为什么能这样顺利地拿出这么多证据?
我又在脑海中回忆了一遍,可还是无法解释,为什么儿子会突然溺水。
为什么明明紧急救援成功,送到医院后还是会抢救无效。
儿子他从小就非常热爱游泳,每天是练习最刻苦的学生,也不可能存在自杀的倾向。
正在我思考之际,安诺打了电话过来。
03
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我接起了电话。
“林教练,我看人多,就直接找负责人花高价清场了,这下你可以放心地带孩子们训练了!”
正在这时,祁郎也发来了微信消息。
【这次的比赛正是让小幸夺冠、增强他自信心的好机会,你有把握吗?】
我皱了皱眉,顺手回复了他的消息。
【任何比赛都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我平常的训练指点已经都到位了,剩下的就看他的发挥了。不过没夺冠也没关系,他是努力的好孩子,我相信他。】
电话那头的安诺听我没有说话,又催了我一次:
“机会难得,教练就放心吧。负责人跟我说,很多其他国家的泳队也会来这里训练呢。”
呵,可上一世污蔑我逼迫孩子们去南海训练、还说我虐待孩子们的也是她!
我的手紧了一下,轻声道:“安诺,来这边的时候坐的大巴,我晕车劲还没缓过来,我先休息一会儿。”
“而且我看现在天气阴沉,万一起浪,就算是近海海域也很危险,你们快点回来吧。”
那头愣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蓝天,手机显示录音文件已经显示完成。
然后我用酒店内线叫来了服务员,给了他小费,让他悄悄去沙滩帮我看看孩子们的情况。
很快,服务员就传来了消息,还给我拍了几张图。
【女士,那位小姐旁边有一个少年很黏着她,看起来他们关系确实不错。】
我看着手机里的图,是儿子和安诺交谈的照片。
可就是这么关心孩子们的安诺,竟然在儿子确认死亡的瞬间拿出证据指责我。
难道儿子也被她算计进去了?他受了安诺的蛊惑,实则游到了远海区域才溺亡了?
现在距离儿子溺水的时间还有不到一个小时。
我又一次翻看起看过无数遍的训练数据。
上辈子儿子的死对我打击太大,我一时间没来得及仔细去查他的问题。
但现在冷静下来仔细想想,肯定有很多的细节被我给忽略掉了。
突然,我瞳孔猛地一缩。
难道是因为这个?
这样的想法太过大胆,我甚至连手都在颤抖,拿起手机打电话给信任的私家侦探,让她帮我查证一件事,马上就要结果。
我将一切恢复成原样,拿起车钥匙离开了酒店。
回到训练基地办公室的时候,我顺便还给自己磨了一杯咖啡。
这时,安诺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我悠闲地喝了口咖啡,才接起了电话。
我眼尖地看到,安诺领口的扣子,正别着迷你摄像头和录音器。
04
安诺的眼都快哭成桃子了,见我总算接了,她激动地大喊大叫。
“教练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在酒店啊!”
“你儿子小幸溺水了,他可是最有希望夺冠的选手,你快来救救他,这种紧急救援处理必须得有你在场啊!”
她的摄像头晃动,对准了沙滩上的小幸。
他的脸像是被礁石撞到,一片模糊,身上也有一堆可怖的瘀痕。
想起上辈子接到电话后,我二话不说就急忙跑下楼去救人。
那时我并没看到儿子身上的瘀痕,也没有她打视频电话过来故意让我看见儿子的惨状。
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现在沙滩上看热闹的人不少,但大多数都是拿手机拍摄,根本没人敢真的救人。
一听见这话,我心一横,故意在镜头后扭伤了我的脚腕。
从前还在学校的时候,有些人就经常用这样的方法逃过夜训。
没想到这次,从前我看不惯的手法竟然救了我的命。
安诺跪坐在儿子身边,哭得稀里哗啦。
“教练,求你了,你赶紧来吧,我们不会怪你的训练严格的,小幸也不会怪你的!”
“你身为小幸的妈妈和教练,难道一点也不心痛吗!”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切换了镜头,让她看见了我的脚。
安诺定睛一看我的脚踝和背景,失控地大叫:“你怎么回训练基地了,而且为什么还扭伤了自己的脚?!”
“你可是教练啊,没有你,泳队的训练怎么办!”
训练基地距离南海至少有一个小时的车程,现在赶过去,黄花菜都凉了。
我痛心地摇摇头:“早上坐车过来就一直晕着,本来想去沙滩,结果下楼梯时崴了脚,这才想着办公室处理。”
“你赶紧打120,同时按压出肺部的积水后给小幸做人工呼吸!”
我顿了顿,带了点威胁:“这些都是基本功,当初上岗前都培训过的,安诺,你不可能这种人命关天的时候还出错吧!”
“我儿子如果真出了事,那就是你的责任!”
安诺被我说得冷汗涔涔,甚至也没办法指责我。
我回了办公室,脚还扭伤了,根本不可能在第一时间赶过去。
在现场的人,只有安诺。
无论如何,无法及时送医救人的锅绝对扣不到我的头上。
最后竟然还是路人拨打的救援电话,儿子这才被送进医院。
安诺的电话挂断,我收到了侦探发来的消息。
竟然是这样。
原来上辈子他们策划的是这样歹毒的计谋!
我刚把信息全部保存下来,下一秒,房门就被人打开了。
是一直待在训练基地的祁朗。
看来他收到消息了。
他双眉紧蹙,斥责道:“老婆,你怎么还有心情待在家里,儿子溺水的消息已经满天飞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快,我们现在就去南海,说不定还来得及!”
05
我看着一脸着急的祁朗,心中不由得燃烧起了熊熊怒火。
我和老公都是游泳运动员,当初双双获得冠军后他就向我求婚了,我因为受伤提前退役,后来就生下了儿子小幸。
老公曾说,有儿子是他的幸运。
儿子死后,老公和公婆强烈要求火化。
而且我记得当时我找法院要求尸检,他们却以死相逼不同意,说要完完整整地将人带回去。
婆婆甚至哭着骂我心狠,不像个女人。
是我眼盲耳聋,竟然没发现我身边所有的人都想要我死。
整个计划我已明白,但要从什么地方切入才能顺理成章地揭开这惊天阴谋?
我咬着牙抬起头,有些惊讶地问道:“消息传得这么快?你从哪里听说的,也给我看看。”
祁郎高大的身形僵了一下,下意识护住了手机。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儿子都要死了,我们赶紧去医院啊!万一记者提前到了怎么办?肯定会影响我……我们的名誉的!”
我心中冷笑,上辈子也是这样,他只在乎名誉,我出事后他第一时间与我割席,生怕自己受到一丁点影响,丝毫不顾我们多年情谊。
祁郎见我没动作,急得扯我出去。
我被扯得踉跄了一下,故意扭伤的地方也开始钻心地痛。
见我的脚踝扭伤,祁朗满眼的不可置信。
“你怎么扭伤脚了?你这个当教练的能不能负责任一点?!”
我几乎是瞬间哭了出来:
“你以为我想吗!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脚踝扭伤的后果啊!”
“而且如果不是你们同意了今天去南海,我也不可能晕车!”
他咬咬牙,不顾我的脚伤,直接把我扛了起来。
“祁朗!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
祁朗几乎是直接将我整个人塞到了副驾驶位:
“记住,见到记者一定要承认错误,好好道歉,不管记者说什么,你都别反驳,就算不考虑自己,你也考虑考虑我吧。”
我仍然保持着刚刚的状态,一脸委屈,红着眼睛盯着他说:“出事的可是我们的儿子,你难道就只顾着自己的名誉?”
祁郎愣了一下:“我毕竟是个公众人物,一出现容易引起骚动。你身为我老婆,肯定不能说错话。”
“而且你是教练,你不在不好,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吗!”
我意味深长道:“你也是太急了,好像我不在就真的要出事似的。”
“儿子已经送去医院了,我们要相信医生啊。”
祁朗没再说话,眼神游移,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而我趁他不注意,悄悄地发消息问了侦探几个问题,又把答案跟刚刚的消息对了起来。
想通之后,我便冷汗直流,心底更是一阵阵发寒。
没想到真相竟真的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