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意外怀孕,老公迫不及待要当接盘侠,可他不知道我也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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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没有把老公怀孕的青梅及时送医,他愤怒之下,将我打到流产。

“你说自己是孕妇,怎么就不能理解下念念!我真是后悔娶了你这么恶毒的女人!”

老公发誓要给我个教训,但青梅苦苦流泪,祈求他放过我。

“夏炎哥真的没关系的!她只是太在乎你了。”

“我也是女人,我能体谅她的想法。看着她受苦,我会心疼!”

他急着去送青梅去做孕检,把不久前流过产,腿都站不稳的我扔在废弃公路。

他迎来初为「人父」的喜悦,我却坠入地狱,尸体冲进下水道。

三天后,他终于想起我来了。

“要不是念念心软,我绝不会这样算了!”

可是我的尸体,早就泡发成水仙了。

1

我死了,曝尸荒路,而我老公夏炎,正陪小青梅产检。

模糊的B超,有一个小小的、蜷缩着的婴儿。

夏炎试探性的伸指去触碰长肉肉的小腹。

他向来冷静此刻,此刻却激动地颤栗起来。

冷峻的脸上是初为人父的喜悦。

即便孩子不是他的……

“阿炎哥,你要当父亲了!

季念念柔情似水的抚摸他的脸庞。

助理急匆匆地过来汇报。

夏炎不耐烦的问:“那毒妇反省的怎么样,有没有崩溃发狂,大吵大闹?”

助理脸色煞白,嘴唇张了张,欲言又止。

“果真认罪了?以后都这样识趣,可以省多少心。”

夏炎只有在面对季念念才是柔和的,此刻眼底一片冷冽。

助理嘴唇抖动着,刚要说什么,被夏炎打断:

“沈知秋自从和我结婚,就从一个事业女性,变成网上那种宝宝娇妻,不再是我当初欣赏的独立样子!”

“我这样做,除了为念念出气,也是为了沈知秋好,让她懂得在这社会怎么生存,锻炼她的独立能力。”

我着实有点费解。

将一个刚流产,身体还在流血,甚至双腿都站不稳的妇女扔在荒废已久的公路。

这叫为我好,锻炼女性的独立能力?

我没办法辩解,因为我死了。

死人无法开口。

却因为执念,魂魄困在夏炎身边。

“算了,她毕竟是我妻子,略施惩戒也罢。”

“她还在路上吗?不对,都几天了,她就算是个瘸子也该走回来了!”

“传下去,我在公司给念念设宴,让她跪着赔个不是。念念心胸宽广,不会跟她计较。”

很快,夏炎接到一个电话,他脸色倏变,立即赶去创业园区。

事故发生地已经被铁栏围起来。

见到夏炎出现,工地总监赶来对他汇报情况:

“死者是个年轻女性,大概28,身高168,身材偏瘦。”

“脸部彻底腐烂,身上多处要害,死前怕是遭遇过……“

总监不忍再说下去,我的死状实在是惨不忍睹,见者皆吐。

“这具女尸是从下水道冲出来的!前几日的暴雨,导致上面废弃公路垮塌,所以我们怀疑女尸应该是在那段公路遇害的。”

听到这话,夏炎拧了拧浓黑的眉,目露深思。

我有些激动地围着他转圈。

我都已经在水里泡三天了,我多希望老公把我带回去,好生安葬。

生前跟他闹了很多不快,他对我诸多不满。

可死后,我真的只是想要入土为安而已。

但可惜,夏炎没有再问。

园区内有一部分产业是属于夏家的,身为总裁的夏炎会定期来巡视。

女尸的事情,如果曝光出去,对企业形象影响不好。

我不知道夏炎是会怎么处理我的尸体。

一个小时后,法医得出检测结果。

“死者面目已经泡烂,无法辨认。需要DNA检测,才能确认身份。”

“小腿肌肉很发达,生前应该是运动员。但足腱肌,韧带多处裂开,撕裂伤。”

“致命伤在胸腹,子宫内还残余…死者…断气前不久流过产。”

法医面露不忍。

“什么情况,难道是仇杀,不然凶手怎么如此凶残!”

“死者还流过产,啧啧……”

工人们围拢过来,议论纷纷。

夏炎脸色愈发难看,他的手指触上通讯录,刚拨打我的号码。

忽然,电话急响起来,页面备注,念念不忘。

“阿炎哥,我肚子疼,宝宝在踢我!”

“我已经预约了全市最好的妇科医生!放心,有我在,你们母子安乐。”

夏炎绷紧的神情柔和不少,即将挂电话时,还不忘提醒,人参汤已经煲在锅里,记得让保姆端出来。

当季念念惊喜的问是不是他亲手做的,夏炎只是笑笑不说话。

见冰川总裁难得这副柔情万种的模样,就连总监都大为称奇。

“传言不假,总裁和夫人感情真好啊!也不知道哪个女人能有这样的幸运!”

我听得眼睛发直。

婚后几年,夏炎从来不曾在公开场合带我露面。

没人见过传说中的夏总裁夫人是什么模样。

我曾经找他闹过,但夏炎只是骂我矫情。

我伤心到彻夜难眠。

可能在夏炎心里,我从来算不上他的妻子吧。

就算我死了,他找别人顶替了我,也不会有人发现。

眼看着我被泡得浮肿的尸体裹上白布。

直到快被抬走时,夏炎才施舍一样赏了我一眼。

下面人提醒他:

“总裁,我们新项目即将落地,现在挖掘出尸体,怕是不太吉利。不然还是等…再……”

意思表达得隐晦又清晰。

尸体的事,先压住,等项目落地,再处理。

夏炎视线落在我的腹部微微凸起的部位。

“算了,先去送检吧。现在天气热,放不了几天就会腐烂,更不吉利。”

2

我心中酸胀到发痛。

曾经,我也是怀过的。

我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它的心跳。

并不剧烈,却一下又一下,生机勃勃。

我欢天喜地想告诉夏炎,我们的宝宝很健康,生下来一定很健康。

我希望宝宝像我,更喜欢像他。

但是来不及开口,就被被一巴掌扇倒在地。

夏炎的愤怒将我彻底淹没。

整整一晚,整整一晚!

我被他活生生暴打到流产!

最后,我倒在血泊中,是痛晕过去的。

甚至,他都没有听我解释半句。

而这一切,只是因为季念念肚子疼,我没有及时送医。

“阿炎哥,好疼……”

“嫂子一定是不小心才把我锁在楼梯间,你别怪她!”

“我喊过疼的,可能她急着出去,没听见……”

只是为了安抚他的青梅,就让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更讽刺的是,季念念醒来后,看到我的惨状,竟然落下泪来。

“阿炎哥,我也是女人,我也怀着孕。看着嫂子这样,我会心疼。”

“她只是吃醋,想让我付出代价而已,罪不至死啊!”

夏炎安抚着她,唇边的弧度,溅起嗜血的寒意。

“就因为嫉妒,她险些害死你,一胎两命!当然罪能至死!”

为了给我教训,夏炎将刚流产、身体还在流血的我扔在废弃公路上。

季念念流着泪苦苦哀求。

但夏炎只是冷笑:“怕什么,她可是国家一级运动员。就算遇到歹徒,也能一顶十!”

他高看我了,我只是个运动员,不是搏击女高手。

把我扔下车时,还弄断了我手筋脚筋。

我以后当不了运动员了。

更是连路都走不了,只能在荒地上爬行。

那晚夜很深,雾很大,像是隐藏着一只巨兽。

我爬行了几小时,头脑昏沉,精疲力竭。

当一辆重型货车的时候,我像是抓到绝境中的一株稻草,不顾一切的招手。

但我没料到,这才是真正陷入地狱……

夏炎离开园区的时候,不知怎的,忽然想起我了。

“沈知秋走了多久了?”

电话那边的助理有点没反应过来。

“不是总裁您把夫人扔在公路上的吗?”

夏炎皱眉,“她一个大活人,有手有脚的,几天都还走不回吗?是瘸子都该爬回来了!”

助理提醒:“总裁,夫人的手筋脚筋……”

夏炎这才想起什么,眉头皱的更紧。

“我只是想给她点教训而已!”

他似乎有点不快,挂掉了电话。

“都什么年代了!这个该死的贱妇,就算自己爬不动,就不知道求救过路的警车吗?”

“她差点害的念念一胎两命,我只不过对她略施惩戒而已!”

“再说了,祸害遗千年,她沈知秋那么惜命的人,怎么可能有事!”

夏炎不再久留,新项目的事交代过后,立即让司机驱车回家。

“工地上的事你们多盯着。念念身子不便,还在家里等我,我得先行一步。”

群众都是一片艳羡夫妻感情。

可他们不知道。

沈总夫人不叫季念念。

是我沈知秋啊!

车行到半道,鬼使神差的,方向一转,去了我被扔下的那段公路。

连日暴雨,废弃公路被冲垮,一片狼藉。

只剩污水管道,还在呼呼的释放黑灰的泥水。

也是我的尸体被冲下去的地方。

我生前是很爱干净的。

不知造了多大的孽,死得那样凄惨、狼狈,还脏透了。

之前我很迫切的希望夏炎找到我,认出我的尸体。

但是这一刻,我迟疑了。

许是我傻到无可救药。

直到这一刻,竟然还希冀在他心中保留形象。

夏炎看到垮塌公路,也是明显愣住了。

他下车后,围着垮塌的断层处走了一圈。

最接近边缘的地方,有一圈圈暗红色血渍,像是凝结了的污血。

空气中,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混合着腐烂。

眼神带着某种慌乱和恐惧的环顾四方,夏炎绷紧的指节有点发颤。

这个在商场上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男人。

此刻像是被夺舍一样,身体发颤,神情发癫,瘫坐下来。

半响后,他忽然站直身子,精神利索,哈哈大笑。

我不理解。

他这是怎么了?

3

我飘到他身后,试探性的想去触碰。

夏炎本能的退后半步,皮肤泛起些微颤栗。

他止住笑声,面露讽刺:

“又在耍什么新招?为了吸引我注意力,你就这么没底线?”

“怎么会有你这么贱的女人!”

“要不是我知道你装怀孕,差点就被你骗了!”

“现在更离谱——搞出一具怀过孕的腐烂尸体,就为了让我误以为是你,好让我后悔莫及?”

“沈知秋,你实在是太下作了!”

他对下水道扔了个烟头,转身上车,头也不回的离开。

污水边缘泛起些微涟漪。

我的魂魄跟着夏炎一起回家。

许是执念,我的鬼魂一直困在他身边。

他说错了,我不是装怀孕。

我是真的怀上了。

可我不明白为什么,无论我怎么自证,他始终认为我是装的。

夏炎回的是他在市中心的豪华公寓。

这里没有我的痕迹,只有他和季念念。

季念念一身真丝睡衣,散乱着头发从卧房出来。

“阿炎哥,嫂子的事,我也不知她怎么就误会了我们关系,其实我……”

夏炎用食指封住了她柔嫩的唇。

“别再提她了,晦气!”

季念念顺势倚在他怀里。

“我真的好羡慕知秋姐啊,我们一起度过年少春华,有那么多美好回忆,可也只是回忆,她却能拥有全部的你。”

她明润的眼珠溢满晶莹。

两人目光对视,仿佛有什么压抑已久感情,即将汹涌而出……

我不明白。

灵魂也会感知到痛苦吗?

为什么此刻,我感觉自己快要碎掉了。

我是爱他,爱惨了他,可我并不贱!

跟夏炎在一起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他还有个小青梅。

我偶尔感觉到他的精神漂移,但不明所以。

有一次醉后,他将我喊成了“念念”。

将我折磨了一晚,整整一晚……

我才逐渐意识到那个叫念念的小青梅在他心里的位置。

后来,季念念回国,他精神恍惚的时候越来越多。

眼看着他的心越走越远,越走越远。

我除了哭泣,毫无办法。

多少次了,跟他吵,跟他闹。

从一个独立女性,变成一个妒妇。

很多次照着镜子,我都觉得自己面目可憎。

我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

我悔恨莫及,却又越陷越深。

甚至冲动下做出了自己都看不起的事。

那天我打扮好,冲去夏炎公司,想在所有人面前官宣自己总裁夫人的身份。

但是来不及开口,就被保安给架走。

我听见夏炎的助理对办公区的员工解释。

“请的临时工保洁而已。脑子有点问题,整天幻想自己是总裁夫人。”

员工们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原来是保洁阿姨啊!怪不得穿上整套香奈儿也不像夫人。”

“一副畏畏缩缩不坦荡的样子,差点被她给骗了。”

“这年头脑子有问题的阿姨真多!”

我被保安拖出去,无声落下眼泪。

我畏畏缩缩不自信?

夏炎从来没官宣我身份,我哪里有自信?

他何时给过我安全感!

有一晚,我吃了安眠药,睡了,半夜却又惊醒。

我看到夏炎在阳台上跟小青梅打电话。

“阿炎哥,你要结婚了。从今以后,哪个女人会占据你心里最重要的位置,那我又算是什么?”

夏炎急忙宣示自己真心:

“不,就算我结婚了,你在我心中始终是第一位,谁都无法取代!”

电话那边,小青梅哭得令人心碎。

夏炎无奈地长叹一声:

“念念,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对于投资人来说,一个已婚、有掣肘的男人,才能最大程度获取他们的信任。”

“而沈知秋,她性格异常柔顺……当年她参与高校运动会,我只是给她递了一瓶水,她就感动得不得了,再也找不到比她更好拿捏的女人了!”

“她家境不错,而且又是国家一级运动员的身份,在奥运上拿过奖,能够接触到那个层次的资源,对我的事业有一定帮助。”

“那种高性价比,又舍得全身心付出的女人,上哪找去!”

那一瞬间,我如遭雷击。

夏炎追求我,不是因为喜欢我。

决定娶我,也不是因为爱我。

而是因为我利用价值高。

在他创业之初,我爸妈就舍去老本,给他几千万当启动资金。

又凭借自己的特殊身份光环,给他牵线搭桥,打通各个环节的人脉。

因为爱他,我做尽了所有,我心甘情愿!

可这不是他轻贱我的理由!

自那以后,我们冷战了许久。

只是我没想到,后来……

季念念在国外遇到渣男,是带球回国的。

陪她周期产检,夏炎回回不落,跑的很勤快。

有次他实在回不来,让我替了。

可笑,那时我跟他冷战很长时间,打来第一个电话,竟还是为了小青梅。

我知道夏炎对这个孩子视若珍宝。

即便不是他的骨肉,因为季念念,他也爱屋及乌。

我答应了,为此耽搁了一个关乎前途的比赛。

但我没料到,季念念一改在夏炎面前的柔弱,对我公然示威。

她仗着自己是孕妇,把我逼到了楼梯间。

“我意外怀孕,阿炎哥心疼坏了,他对我承诺,要把这孩子当成亲生的一样培养,并继承他的企业!”

“你懂什么叫灵魂伴侣吗?”

“这孩子虽然不是阿炎哥的血脉,但却是我和他灵魂契合之下的结晶,比亲生的还亲!”

“你以为……就你能生?”

我没空跟她掰扯,转身就走。

但没料到,才走几步,后面就传来她的惊呼。

原来是季念念这个海归精英,自己把自己反锁在了楼梯间里面。

想到楼梯间里面连着母婴室,里面有孕妇需要的全部配置。

我又着急去打比赛,就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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