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寒夜里，一个少年蹒跚而行，怀中紧握着偷来的包。
"你知道这是在犯罪吗？"
"对不起...可我没有选择..."
路灯下，少年脸色惨白，浑身发抖。而包的主人，却在他的眼泪中看到了另一个身影。
一个决定，两个命运，命运的罗网就此编织。但谁能想到，这个除夕夜的选择，会在十七年后带来怎样的回响？
01
"阿姐，这年过得，我都心疼你。"刘杰握着姐姐刘美丽的手，看着她略显憔悴的脸庞。厨房里炉火正旺，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她疲惫的面容。
"都是自己的命，熬过去就好了。"刘美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转身继续择菜。
案板上整齐地摆着准备做年夜饭的食材——这是离婚后第一个没有儿子的除夕。
"姐，你别总这么说。鹏飞那孩子早晚会回来的，他就是一时想不开。你看我给他买的新衣服，这牌子他最爱穿。"刘杰从购物袋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件崭新的羽绒服。
刘美丽的手顿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都一年多了，连个电话都没有。也不知道这孩子在外面吃不吃得饱，冷不冷......"
"阿姐，"刘杰叹了口气，"你也别太自责。那天要不是撞见他爸在赌场欠下那么多债，你也不会跟他摊牌离婚的事。"
刘美丽擦了擦眼角："可能是我太急了，应该给孩子一点时间接受的。那天他就那么摔门出去，到现在都......唉！"
窗外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此起彼伏，大街小巷都洋溢着节日的喜庆。
可对刘美丽来说，这个除夕注定是煎熬的。要不是弟弟刘杰坚持要来陪她，她真不知道该怎么熬过这个夜晚。
"嫂子，你看我给侄子准备的新年礼物。"刘杰的妻子小张也打开了自己的购物袋，"这是他最喜欢的运动鞋牌子，我特意问了他同学......"
"你们......"刘美丽的声音哽咽了，"你们别总惦记着我们娘俩......"
"说什么呢！"刘杰正色道，"我们可是亲兄妹。再说今年我生意不错，专门准备了红包给大家。这不，一会儿三姑和小姨他们都要来。"
傍晚时分，亲戚们陆续到来。
刘杰的生意确实做得不错，每次来都会给大家带些体面的礼物。家里很快热闹起来，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
"美丽啊，别想太多，日子总会好起来的。"三姑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
"是啊，你看你弟弟现在多有出息。"小姨也帮腔，"鹏飞那孩子也不小了，在外面吃点苦头也好，能懂事。"
刘美丽强颜欢笑着应付，心里却酸涩难耐。她放在厨房的手提包里，还珍藏着儿子上学时得过的奖状。那是她最后的念想。
02
就在这时，厨房突然传来一阵响动。
"谁在厨房？"刘美丽警觉地问道。
没有回应，只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对劲！"刘杰快步走向厨房，只见一个黑影从后门闪出。
"有小偷！快抓住他！"
刘杰和几个男性亲戚立即追了出去。
刘美丽跟在后面，发现自己的手提包不见了。那里面不仅有她的全部积蓄和金耳环，更重要的是儿子的奖状和照片！
小偷在慌乱中被刘杰逼入了死胡同。当刘杰揪住他的衣领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路灯下，那是个瘦弱的少年，脸上还带着稚气，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比郭鹏飞离家时还要小。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少年跪在地上，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得吓人。
"报警！"有人喊道。
"对，这年头小偷都这么嚣张了，必须报警！"其他人也应和。
刘美丽看着这个与儿子年龄相仿的孩子，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异样的感觉。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时，少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刘杰试了试他的额头："不对劲，这孩子发高烧了。"
"奶奶...快不行了...医院说今天...今天必须交住院费......"少年断断续续地说着，眼泪夺眶而出。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少年颤抖着从怀里掏出刘美丽的手提包："对不起...我真的不想偷...可是我走投无路了......"
打开包一看，里面的现金和金耳环竟然一样都没少。
更令人意外的是，那些奖状和照片都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显然小偷曾翻看过，但又小心地保护好。
这个发现让现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03
就在所有人都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少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的内容让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医院诊断书上赫然写着："患者：李秀芝，年龄78岁，诊断：急性心肌梗塞，需立即手术治疗......"
"这是你奶奶的诊断书？"刘美丽的声音有些发颤。
"嗯......"小志虚弱地点点头，"手术费要三万块，今天是最后期限了......"
刘杰皱眉道："姐，这事蹊跷，万一是骗局呢？"
"我知道你们不信......"小志挣扎着要站起来，"我带你们去医院......"
刘美丽扶住摇摇欲坠的小志："先回家，你这样去不了医院。"
回到家中，亲戚们议论纷纷。刘美丽给小志倒了碗热汤，又找出退烧药。
"阿姨，对不起......"小志低着头，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我真的不是坏人......"
"说说你的事吧。"刘美丽轻声道。
原来，小志的父母在他十岁那年遭遇车祸双双去世，从此跟着年迈的奶奶生活。为了生计，他辍学打工，但奶奶突发心梗，巨额的医疗费让这个本就贫困的家庭雪上加霜。
"我去求过很多人，也借遍了所有能借的人......"小志哽咽道，"今天如果交不上钱，医院就要把奶奶转到普通病房，医生说那样她可能......"
刘杰打断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小志从口袋里颤抖着掏出一叠医院的单据和欠条："这是之前借钱的欠条，还有医院的收费单......"
刘美丽仔细查看着这些纸张，突然发现其中一张欠条的日期是在三天前，借款人写着"郭鹏飞"！
这个发现让她心神巨震。难道儿子就在这座城市？
就在这时，小志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阿姨，求求你们报警吧，我认罪...但是能不能先让我去医院看看奶奶......"
刘美丽的眼泪夺眶而出，她蹲下身扶起小志："傻孩子，我们不报警。"
"姐！"刘杰急了。
"我问你，"刘美丽直视着小志的眼睛，"如果我们帮你垫付医药费，你愿意重新做人吗？"
小志愣住了，随即放声大哭："阿姨，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做偷鸡摸狗的事！"
"杰子，"刘美丽转向弟弟，"你不是说今年生意不错吗？能不能......"
刘杰叹了口气："姐，你这心软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我去取钱。"刘杰说完，转身出门。
04
就在这时，医院打来电话，说老人的情况突然恶化。小志听到消息，整个人瘫软在地。
"快去医院！"刘美丽喊道。
一行人赶到医院时，手术室的灯已经亮起。
当刘美丽看到手术同意书上那个熟悉的签名时，心脏猛地一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