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七旬老太程香花去办事处寻人,却遭遇难以想象的暴力对待。
"我...我只是来找人的。"她颤抖着解释,换来的却是更多拳脚。
当其老伴知道后,一怒之下竟让200多人直接下岗。
01
阳光明媚的午后,市政府办事处前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在这座繁华都市的中心地带,一座庄严肃穆的白色大楼巍然矗立,它就是市政府办事处所在地。大楼前的台阶上,一位衣着朴素的老太太正挎着一个布包,弯着腰和门口的保安说话。
"同志,我要进去找人,你把门开一下?"老太太低声地说,声音里带着恳求。
保安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位老太太,目光在她手上的布包上停留了一秒,不屑地说:"你以为这个地方谁都能够进去吗?赶紧走!你这个老太太别在这里耽搁事。"
"我真的有事情要进去找人。"老太太并没有生气,依旧和他耐心解释道。
"哪个来这里的没有事?说吧,你叫什么名字?"保安靠在墙上不耐烦地问,语气中充满了轻蔑。
老太太说:"我叫程香花,来这里是找人的。"
"程香花是吧?我不管你来这里有什么事,但这个门你是进不了的。"保安说着就推了她一把,程香花登时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
她皱着眉头,看着这个蛮横无理的保安,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大楼里突然出来了六个警察。这些警察身着制服,神色严肃,他们快步走向程香花。
"就是她吗?"其中一名警察问道。
保安点了点头:"就是她,一直在这里闹事。"
程香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名警察架住了胳膊。"你们干什么?我只是想进去找人啊!"她惊恐地叫道。
"跟我们走一趟吧,老太太。"一名警察冷冷地说。
不顾程香花的挣扎和解释,六名警察强行将她拖进了院子。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这一幕显得格外刺眼,但大多数路人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低头走开了,仿佛什么都没看见。
院子里,一名身材高大的警察走了过来,他的警徽上写着"陈"字。"把她带到那边去。"陈警官指了指院子角落的一间小屋。
程香花被粗暴地推进小屋,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站稳。陈警官跟着走了进来,关上了门。
"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这里?"陈警官冷冷地问道。
"我...我只是来找我儿子的。"程香花颤抖着说,"我儿子叫李继民,他在这里工作..."
"找儿子?"陈警官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相信这种拙劣的谎言吗?"
说着,他突然一巴掌扇在程香花脸上。老人踉跄了几步,跌坐在地上,脸颊立刻红肿起来。
"我说的是真的!"程香花哭喊着,"我儿子真的在这里工作,你们可以去查..."
"闭嘴!"陈警官又是一脚踢在程香花身上,"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来的?你们想干什么?"
程香花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来找儿子,却遭到这样的对待。
02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环顾了一圈,皱起了眉头。
"怎么回事?"白衬衫男子问道。
陈警官立刻站直了身子,恭敬地说:"报告领导,我们抓到了一个可疑分子,正在审问。"
白衬衫男子走近程香花,俯身看了看她。程香花抬起头,希望这个看起来像是领导的人能明白事理。但白衬衫男子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对陈警官说:"别在这里审问,太引人注目了。把她带到郊区的那个地方去。"
陈警官点点头,示意其他警察把程香花拖了出去。
程香花被粗暴地塞进了一辆警车的后备箱。在黑暗和窒息中,她感到车子开始移动。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后备箱被打开,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
程香花被拖出车子,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面前是一间简陋的水泥房,四周空无一人。
"进去!"陈警官粗暴地推了她一把。
程香花踉踉跄跄地走进水泥房。房间里阴暗潮湿,只有一张破旧的椅子。
"现在,你最好老实交代。"陈警官冷笑着说,"否则,有你好受的。"
"我真的只是来找我儿子的..."程香花哭着解释。
"还在撒谎!"陈警官怒吼一声,一拳打在程香花的腹部。
老人痛苦地蜷缩在地上,但警察们并没有停手。拳打脚踢接踵而至,程香花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碎了。
"说!是谁派你来的?"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一个又一个问题伴随着暴力落在程香花身上。但无论她如何解释,都换不来警察的信任。
折磨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程香花被关在这个阴暗的水泥房里,没有食物,没有水,只有无休止的殴打和审问。
她的嘴唇干裂,喉咙火烧火燎。身上的伤痕在阴暗中泛着青紫色。但更让她痛苦的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遭受这样的待遇。
"儿啊..."程香花在心中呼唤着儿子的名字,"妈妈只是想见你一面啊..."
就在程香花以为自己要在这里度过余生的时候,命运出现了转机。
由于长时间的折磨和饥渴,程香花终于支撑不住,晕倒在地。警察们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该死,别出人命!"陈警官惊慌失措地说,"快送医院!"
程香花被紧急送往了最近的医院。当医生看到她的状况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怎么回事?"医生厉声询问陈警官,"这位老人伤势很重,如果再晚一点送来,可能就没救了!"
陈警官则随便编了个理由将医生糊弄了过去。
就在这时,医院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个衣着考究的中年男子快步走来,身后跟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