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儿子被注射死刑,我和儿子会面的10分钟,成了我最懊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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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爸,这十分钟,我想听您讲讲我小时候的事。"隔着厚重的玻璃,程子明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身旁的妻子李秋芳已经泣不成声,她颤抖的双手紧紧抓着面前的铁栏杆,指节发白。我只能紧紧握住她的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这短暂的相聚,竟成了我们这一生最沉重的时刻。

01

生命中有些时刻,当它们发生时,我们永远无法做好准备。

2023年12月15日的那个清晨,寒风刺骨,天空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我站在工地的集装箱办公室里,手里握着那个让我窒息的电话,我的世界在那一刻轰然崩塌。我的儿子,程子明,将在三天后被执行死刑。

这个消息像一记重锤,将我们这个原本普通的家庭彻底击碎。我和妻子李秋芳在这座城市辛苦打拼了三十年,从一无所有到拥有自己的小型建筑公司。

我们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独子身上,给他最好的教育,满足他所有的要求。然而,命运却和我们开了一个最残酷的玩笑。

那天早上六点,我就到了工地。十二月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工人们裹着厚重的棉袄,搓着手跺着脚等待着上工。我正在办公室里查看一批新到的钢材清单,要和供应商确认型号和数量。桌上的保温杯里,李秋芳早上泡的茶还冒着热气。

电话突然响起时,我还以为是供应商打来的。可当我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时,心里突然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这个号码,是市看守所的。



"请问是程伟强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公事公办的女声。

"是的,我是。"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这里是市看守所,关于您儿子程子明的案件,法院已经下达了执行死刑的命令。根据规定,您可以在12月18日上午9点到看守所与他做最后的会面。"

我还记得那一刻,办公室里暖气开得很足,可我却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手机差点从手里滑落,我死死地抓住桌子边缘,才勉强站稳。

"能不能……能不能再申诉?还有机会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这是最终判决。"对方顿了顿,语气稍微温和了一些,"程先生,请您和家人做好准备。会面时间是十分钟。"

放下电话,我瘫坐在椅子上,眼前一片漆黑。工地上传来机器的轰鸣声,吊车的警示音,工人们的喊声,这些平常的声音此刻却显得如此刺耳。我的脑海里不断闪现着子明的影子:他蹒跚学步时的样子,上学时背着书包的背影,大学毕业时意气风发的笑容……

儿子因为非法集资和金融诈骗被判死刑,这个事实我们已经挣扎了两年。我们请了最好的律师,花光了所有积蓄,甚至抵押了房子和公司,只为了给他一线生机。可最终,所有的努力都成了徒劳。

02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开车回家的。一路上,我像个机器人一样机械地操作着方向盘,红灯停、绿灯行,脑子里一片空白。等我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了家门口。

推开门的那一刻,熟悉的饭菜香味扑面而来。李秋芳正在厨房里忙活,听见开门声,她探出头来:"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刚做好你爱吃的红烧肉……"

看到我的表情,她的笑容凝固了。锅铲从她手中掉落,发出刺耳的声响。

"是不是……是不是子明那边……"她的声音颤抖着,不敢说完。

我点点头,走过去抱住她。她在我怀里颤抖着,然后突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不!不可能!他们答应过的,说还可以上诉的!他们答应过的……"

我紧紧地抱着她,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厨房里的红烧肉还在咕嘟咕嘟地煮着,那是子明最爱吃的菜。每次他回家,李秋芳都会特意做这道菜。可现在,这香味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剜着我们的心。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像是行尸走肉般度过。李秋芳把子明的照片都找了出来,从他出生到长大的每一张,一遍又一遍地看。那些泛黄的照片里,记录着我们一家三口的点点滴滴。每一张照片都是一个温暖的回忆,可现在却像一把把刀,插在我们心上。

李秋芳整理出了子明从小到大穿过的衣服,他用过的书本,甚至还有他小时候的玩具。她把这些东西一件件地摆在床上,细细地抚摸,好像这样就能留住些什么。

"当初要是我们多陪陪他就好了。"她喃喃地说,"要是我们不是那么忙着赚钱,多关心关心他的内心,也许就不会变成这样……"

我说不出话来。是啊,为了让子明过上更好的生活,我们拼命地工作,想给他最好的物质条件。可不知不觉间,我们却忽视了最重要的东西。

03

12月18日早上五点,天还没亮,我们就出发了。李秋芳收拾了一个保温盒,装着子明最爱吃的红烧肉。虽然知道看守所不允许带食物进去,但她还是执意要带着。

"万一他们让带进去呢?"她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子明最爱吃我做的红烧肉了……"

我没有说话,发动了汽车。十二月的清晨,整个城市还笼罩在一片昏暗中。街道上空荡荡的,只有零星的清洁工在扫马路。我开得很慢,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红绿灯。因为我知道,当这段路程结束时,等待我们的将是永别。

到达看守所时,天空开始泛白。我们被告知要等到九点才能会面,但没有人舍得离开。就这样,我们站在看守所的大门外,在刺骨的寒风中等待着。

李秋芳的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照片,那是子明高中毕业时全家的合影。照片里的我们笑得那么灿烂,谁能想到几年后会是这样的结局。

终于,九点到了。我们被带进会见室,经过一道又一道的铁门。每一声门锁的响声,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着我们的心。



当子明被带进来的那一刻,我几乎认不出他来了。那个曾经阳光帅气的大小伙子,现在变得那么消瘦。他的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眼睛深深地陷了进去,只有那双眼睛,还是我记忆中的样子。

他穿着深蓝色的囚服,手腕和脚踝都戴着镣铐。那声音清脆的碰撞声,像是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我们心上。

"爸,妈。"他轻声说,声音有些沙哑,"对不起。"

这简单的三个字,却让我们心如刀绞。李秋芳扑在玻璃上,想要触摸儿子,却只能碰到冰冷的隔板。

"子明,你瘦了好多。"我强忍着泪水说,"他们……他们有没有虐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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