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明而言,人类的婴儿之所以“早产”,是因为在演化的历程中,我们这个物种不得不做出妥协。人类的直立行走,虽带来众多演化上的优势,但同样也伴随着代价。
这个代价便是,我们的孩子,在母体内仅经过约22个月的成长就得提前降生,因为骨盆变窄导致了生产通道变小。正是这种“早产”,使得我们的婴儿在出生时较为脆弱,只能以哭声表达需求。那些不会哭的婴儿,在自然选择中被淘汰了。
关于直立行走对人类产生的影响,这是进化过程中的一个重大跃迁,促进了人类的加速发展。然而,正如所有事物皆有两面性,人类也为此行走方式支付了不小的代价。
随着直立行走的出现,人类的盆骨构造开始改变,产道随之收窄。与此同时,人类的大脑容量持续增长,导致头骨尺寸增大。在这样的背景下,如果胎儿不提前出生,难产便成了难以避免的结局。
于是,在生物结构变化的驱使下,人类的胎儿不得不提前来到这个世界。研究指出,原本人类的胎儿应在母体中待满约22个月后才算完全发育成熟,而如今却在不足十个月时便出生了,早出了近一年。
这一点也解释了,即便是我们所称的“足月”婴儿,其实亦属于“早产儿”。这也为我们解释了人类的婴儿为何如此脆弱,出生时几乎无能为力,只会发出哭声,需要经过约一年的时间才能学会行走。
相较于其他动物的幼崽,它们在出生后不久就能站立,并在几天内便能活蹦乱跳。
而在原始社会中,婴儿的哭声实际上是否引来野兽,从而招致危险呢?
任何一个物种,都拥有求生和繁衍的本能,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发展出趋利避害的本能。在早期的原始社会,婴儿的哭声或许会吸引来野兽,带来危险。但随着人类进入石器时代,掌握了用火、结群而居,婴儿的哭声不仅不再招来野兽,反而令野兽产生“逃遁”的本能反应。
许多人可能会误以为原始人类生活困苦无助,但事实上并非如此。原始人类的生活虽不若现代人般舒适,却也并非不堪一击。特别是进入新石器时代之后,原始人类更如地球上的“侵略者”一般,对地球的统治力日渐增强,群居的他们丝毫不担忧野兽的侵袭。众多野兽在遇到人类的部落时,会本能地回避,因为它们深知人类这“侵略者”的强大,其趋利避害的本能使它们不敢轻易接近人类的居住地。
实际上,我们无需羡慕动物的奔跑速度与爆发力,原始人类的致胜之道在于出色的散热能力,全身几乎没有毛发但拥有丰富的汗腺。这为他们带来了非凡的耐力。在狩猎时,原始人类并不依赖速度追赶猎物,他们通常采取“围追堵截”的方式,耐心地消耗猎物的体力,直到猎物精疲力竭倒下,他们才上前用工具完成猎杀。
尽管人类的婴儿十分脆弱,但凭借着人类社会的强大保护伞,他们有足够的资本去成长。与动物幼崽相比,或许初生的婴儿显得更弱,但婴儿的未来却是不可限量的。几年时间,人类的婴儿便能超越成年动物。
以比喻来说,刚诞生的婴儿宛如“五星级酒店的设计图纸”,虽然初看起来“一无所有”。而动物的幼崽则如同“简陋的茅草屋”,尽管简单,却“小巧玲珑”。然而,一旦人类的“五星级酒店”建成,其豪华程度将远超“茅草屋”,而“茅草屋”则永难成为豪华酒店。
言归正传,动物的幼崽并没有脆弱的余地。自然界的竞争是残酷无情的,优胜劣汰的法则不断上演。它们必须迅速成长,否则便会成为天敌的猎食。
换句话说,人类的婴儿看似“愚笨”,实则是为了日后的“厚积薄发”。他们出生时,只有基本的生理需求,这给予了他们大脑极大的可塑性,如同一张白纸,可以绘制出绚烂的图景。
而动物的幼崽大脑在出生时已基本定型,缺乏可塑空间。这也是为何人类的婴儿能够在短期内超越动物幼崽的关键所在。
从医学的角度来讲,新生儿的哭泣是为了扩张肺泡,促使他们能够正常呼吸。
胎儿在母体中,并不需要通过肺部呼吸,肺泡处于闭合状态。出生后,婴儿则需要借助肺部呼吸,吸入氧气、排出二氧化碳。因此,出生后的哭泣是为了让肺泡张开,保证肺部组织正常运作。如果婴儿不哭泣,肺泡没有张开,可能会造成婴儿窒息,甚至死亡。
所以,新生儿往往需要通过哭泣来打开肺泡。如果婴儿不哭,医生可能会轻拍其足底,促使其哭泣,打开肺泡。
这也是为何产房外的家长们听到婴儿的哭声会如此激动。没有哭声,反倒让人不安。简言之,婴儿的哭泣,往往象征着他们的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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