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约：俄罗斯“温水煮青蛙”，混合攻势恐酿重大伤亡

北大西洋公约组织（NATO）代理助理秘书长阿帕图莱指出，北约各国像是陷入「温水煮青蛙」状态，对俄罗斯一连串未达常规军事冲突门槛、不断测试灰色地带界线的混合攻击已「感到习惯」，而这「非常危险」。

阿帕图莱（James Appathurai）示警，这类混合攻击（hybrid attacks）确实有造成重大伤亡或极严峻经济损失的可能性。他举例，2018年发生在英国境内的俄罗斯双面谍斯克里帕尔（Sergei Skripal）毒杀案，俄方当时使用的军用级神经毒剂「诺维乔克」（Novichok）即量大到足以杀死数千人。

他说，北约不希望事情发生了才意识到自己未曾仔细想透接下来该怎么做；这也是为什么北约要就相关可能情况进行模拟推演，包括考虑「应对措施中的军事元素」。

阿帕图莱在北约主责科技创新、网路防卫和混合威胁。他领导的团队正更新北约2015年核定的混合战应对战略，以跟上近10年、且未来也将持续演变的威胁样态。除了俄罗斯，更新中的战略预期也将关注中国、伊朗、北韩及其他敌意行为者的活动。新版战略预计在明年的北约峰会核定。

阿帕图莱指出，俄罗斯现阶段对北约各国实施的混合攻击，以5年前的标准看是彻底令人无法接受，如今北约各国却似乎已感到习惯、像是温水煮青蛙，而这非常危险。

自俄罗斯2022年2月全面侵略乌克兰、北约各国陆续提供乌克兰支援以后，俄罗斯在北约国家境内发动的混合攻击无论就频率、强度、规模，或者攻击目标与手法的「多元性」而言，皆呈上升趋势，涵盖纵火、网路攻击，甚至在苏联时代极为罕见的暗杀北约国家公民，例如今年曾谋划暗杀德国军工企业「莱茵金属」（Rheinmetall AG）执行长派培格（Armin Papperger）。

阿帕图莱表示，俄罗斯全面侵略乌克兰以来，对北约国家造成直接损害的混合攻击行动已达上百起，但另外还有许多计划遭北约早一步挫败、无法施行。

阿帕图莱指出，北约希望建立基准线，进而预防局势升高，并在事情发生时有能力管控局面。北约现在该做的是彼此之间对情况有明确一致的理解，接著是决定该如何向俄方传达北约的红线、门槛和禁区。这包括在什么情况下，北约拟透过集体防卫机制，采取军事回应。